情势,一时间只怕是难以分出胜败,缓步走到白惜香的身前,伸出手去,正持拍活白惜香的穴道,突然又停下手来,心中暗暗忖道:“我如一下解开了白惜香的穴道,今日情势,势必要闹的更为复杂,一时间只无所适从,呆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但闻西门玉霜娇叱道:“放手。”“当”的一声,金铁大震,传了过来。转脸望去,只见西门玉霜已然控制了大局,那剑王子手中之剑,显然已不似刚才那般严谨,被西门玉霜紧迫的剑势,逼得已无还手之力。林寒青心中暗暗讨道:如若等那西门玉霜胜了剑王子,只怕白惜香、李中慧,都将难逃死亡之危。时机迫急,已然无法再拖下去,陡然一转身子,大迈一步,冲到李中慧的身前,伸手拍活了李中慧穴道。只见李中慧手脚一阵伸动,站了起来,打量舱中一眼,道:“那人是谁?”林寒青道:“剑王子。”李中慧突然一皱眉头,向后退了两步,道:“剑王子,二十年前,武林中有一位剑术卓绝的武士,先正服五大剑派,又找上少林寺去,苦斗一日夜,滴水未进,慑服了少林寺当时掌门方丈,被推为剑王之誉,这剑王子,可是他的儿子么?”林寒青道:“这个这个,大概是吧。”李中慧道:“那剑王子还与你是本家。”林寒青道:“什么本家?”李中慧道:“他也姓林啊。”林寒青道:“天下姓林之人,何止千万,他远居南海,如何能和我拉上本家关系?”心中却是暗暗忖道:我身份不明,究竟是不是姓林,目下也很难说。李中慧望了剑王子和那西门玉霜博斗的形势一眼,自言自语地道:“让他们先打个胜败出来再说。”突然一皱眉头,身不由已向后退了两步。林寒青着她眉宇间满是痛苦之色,不禁问道:“怎么了?”李中慧苦笑一下,道:“白惜香传我们武功,留下了祸患。”语高微微一顿,接道:“那剑王本是我们中原人氏,传说他不但剑术高强,而且人也生的英俊潇洒,在江湖上闹出了不少缠绵诽闻的纠纷”李中慧皱起柳眉儿,似是极力忍受着痛苦,淡然一笑,道:“江湖一代有痴情女,说起来那也不算什么大事。”林寒青只觉心中有一种莫可言喻的感觉,忍不住说道:“那剑王可是在咱们中原结识了一位女子吗?”李中慧接道:“不错,长谈起来,那是足而谈上个一日一夜,简单说来,两句话,就可说明白了。”林寒青道:“那就请姑娘简单的说给在下听听如何?”李中慧凄凉一笑,道:“数十年前,那姓林的剑王,不但名震武林,而且也是无数深闺少女梦中的情郎,他在中原,留下了无数艳事,后来被人掳往南海而去。”林寒青道:“他武功高强,如何会被人掳去呢?”李中慧道:“柔能克刚,他剑术虽然超约一时,却无法脱去那南海公主的柔情之网。”林寒青道:“南海公主是谁?”李中慧道:“她自称南海公主,谁封她的公主,却是无人知道,反正她把那剑王掳到了南海,从此中原武林道上,没有了剑王的踪迹。”林寒青突然觉着一中莫名的感触,泛上了心头,望着那剑王子和西门玉霜的恶斗,呆呆出神。这时,那剑王子,已被西门玉霜凌厉的剑势,迫得没有还手之力。剑王子虽处劣势,但手中剑路始终不乱,仍然大开大合,不失雄浑气魄。只见西门玉霜手中剑势纵横,节节逼进,有如江浪海涛,势道威猛无匹。剑王子手中之剑,却如矗立在大海中的一座孤岛,任那海浪如山,不停的冲击,但始终屹立不动。林寒青脱口赞道:“剑王的剑招,果不虚传,西门姑娘攻势虽然凌厉,只怕一时之间,也是无法胜得剑王之剑。”西门玉霜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虽然和剑王子作生死之斗,但林寒青和李中慧的举动,大都未能逃过她的双目,只是她和剑王子搏斗正烈,无暇多管而已。这时,听得林寒青大赞剑王的剑法,不禁大怒,冷笑一声,接道:“让你见识一下西门玉霜的真实本领。”剑交左手,右手一扬,嗤的一声,发出一缕指风。那剑王子,手中长剑,只顾到西门玉霜的剑势,防不到一缕指风袭到,正中肩头之上,身手摇了几摇,连连向后退了七步,靠在舱壁上。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道:“剑王子,怎么不打了?”剑王子道:“小王已无再战之能。”西门玉霜道:“怎么,你可是认输了?”剑王子道:“小王不是败在你的剑下。”西门玉霜道:“咱们打赌之时,并未说过,一定要你败在我的剑下。”剑王子道:“家父告诉小王,只有宝剑,才是兵器正宗,因此小王这些年来,一直把功夫用在刀剑之上,不务旁学。”西门玉霜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冷冷说道:“怎吗?你可是想毁弃承诺之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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