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无事生非,如是觉得此刻是杀我西门玉霜的机会,也不用找借口了,只管出手就是。”李中慧回头向母亲望去,只见她脸上片冷漠,叫人无法猜测她心中所思。正感为难之间,突然追云、捕风,并肩而出。齐齐抽出长剑道:“小婢久闻西门姑娘的武功高强,不知可否赐教一二?”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道:“你们不是我的敌手,换个人动手吧!”言语上之意,隐隐是指李夫人,追云道:“小婢们如若死在姑娘手下,只怪学艺不精,死而无憾。”西门玉霜道:“好吧,你们如是一定想见识一下,我也不便使你们太失望了,你们一齐出手吧!”神情镇静,气度悠闲,若有所持。追云、捕风二婢,相互望了一眼,齐齐颤动剑决,缓缓送出剑势。二婢似是已知遇上了从未遇的强敌,攻出剑势,不敢存丝毫大意。哪知西门玉霜凝土不动,直待双剑将要近身之际,才突举步一跨,灵巧无比的避开二婢。二婢剑势落空,立时回剑自保,长剑各护前胸。西门玉霜冷冷说道:“不用紧张,我让你们三招。”二婢正待举剑再攻,突问一声娇呼传来道:“不要动手。”抬头望去,只见素梅、香菊,抬着白惜香如飞而来。李夫人一皱眉头,欲言又止。素梅、香菊缓缓放了软兜,白惜香喘了两口气,扶着素梅香肩,站了起来,说道:“西门姐姐,久违了。”西门玉霜想到在船上伤她之事,心中有些歉然,但她生性倔强,向来不愿认错冷冷地应道:“咱们分手不过月余。当不得久违二字。”白惜香道:“那时小妹入了魔道,算不得人。”西门玉霜道:“此刻呢?”白惜香道:“还我本来面目,仍然多病之身,姐姐只要一个指头,立可取我之命。”西门玉霜道:“看起来你的身体,比咱们在徐州相见之时,更加坏了。”白惜香道:“但我却生活的比那时更快乐。”西门玉霜望了林寒青一眼,淡然一笑,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再习那么魔玄功,以疗活多病之躯?”白惜香道:“西门姐姐不会明白的。”西门玉霜道:“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深奥的道理不成?”白惜香嫣然一笑,道:“如是姐姐明白了个中道理,即将掀起的一场杀劫,立时可消弥于无形之中。”李夫人突然接口道:“佛门广大,但亦不度无缘之人,孩子,你又要管闲事了。”白惜香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人岂无恻隐之心,夫人”夫人冷冷地接道:“不要再说下去了。”白惜香也不生气,仍然是心平气和地说道:“晚辈言语有错失之处,还望夫人多多原谅。”西门玉霜纵声大笑,道:“李夫人,晚辈曾听得江湖传言,李夫人乃是当今武林中第一高手,但不知这传言是否可靠?”李夫人道:“你自信武功如何?”西门玉霜道:“如论单打独斗,放眼当今江湖,鲜有匹敌之人。”李夫人道:“那就不容易了。”西门玉霜沉吟了一阵,才想通李夫人话中含意,道:“是啦!李夫人可是要晚辈试试么?”李夫人目光一掠李中慧道:“我本不想管武林中事,纵是我的女儿,我也是不愿过问。”西门玉霜道:“但此刻,你却改变了心意,是吗?”李夫人道:“不错,我虽不愿为亲情所困,亦当为人间作次善事。”西门玉霜道:“那是说,杀我西门玉霜以谢天下了。”李夫人道:“我纵然不杀你,也该废了你的武功,免得你纵横无敌,为所欲为。”西门玉霜脸上怒容一闪而逝,微微一笑,道:“李夫人,这不是说说就成的事啊!”李夫人目光由追云、捕风二婢脸上扫过,道:“我如和这位西门姑娘动上手后,不许你们任何一人相助。”孤傲的西门玉霜,冷笑一声说:“就算她们出手相助,那也无妨。”李夫人冷漠一笑,道:“西门玉霜,你如能胜得过我,大约就可以遂你独霸武林之愿了。”西门玉霜道:“早晚我们免不了一场交手,要来的总是要来。夫人德高望重,晚辈理应先让两招。”李夫人淡淡笑道:“你太狂了。”缓步直向西门玉霜行去。林寒青心已知这两人,静则如山岳峙立。但出手一击,必将是石破天惊,这一战,只怕两人之中,必要有一人伤亡。心念转动之间突闻白惜香高声叫道:“不要打!”扶着素梅香肩,直行过来,接道:“此时此刻,还不是你们动手的时机。”
西门玉霜道:“为什么?难道动手打架,也得选一个黄道吉日么?”白惜香道:“天下英雄,都将陆续的会聚黄山,武林中最大的一次盛会,即将揭幕,你们两位一场拼搏,该是这场大会的闭幕决战,如是你们此刻动手,岂不要让天下英雄失望。”西门玉霜目光转注到李夫人的脸上,道:“白姑娘说的甚有道理,夫人觉得如何?”李夫人冷冷回顾了白惜香一眼,道:“孩子,你总是爱管闲事。”转身缓步而去。看上去她走得很慢,但一转眼间,已是踪影不见。白惜香转脸望着李中慧,道:“小妹来此之时已经听得消息,有很多武林高手,赶到了万松谷外,姐姐也该回去,招呼他们了。”李中慧一皱眉头,带着追云、捕风而去。林寒青心中暗道:白惜香把人都撵走,只怕有事和西门玉霜谈了,我留此地,恐有不便。悄然不响的转身行去。但闻白惜香道:“林兄止步。”林寒青道:“两位谈话,在下留此,方便吗?”白惜香笑道:“如是人生如戏,你就是这剧戏的主角,离开你我们唱不成了。”西门玉霜眨动了一下星目,茫然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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