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心机,但她已下了决心,一口回绝,何况适才她又和李夫人订了约分,这一杀劫,已如箭在弦上,势难阻止。”白惜香淡淡一笑,道:“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两人有些不同?你做不到的事,我或许能够做到。”林寒青知她之能,胜己百倍,不禁一呆。白措香轻轻叹息一声,道:“如是她明白了这一战已决无胜望,你说她是否还一定要打?”林寒青道:“西门玉霜一意孤行,未必肯信你之言,除非你当场把她制服。”白惜香突然站起身子。握着林寒青一只手。道:“陪我去一趟吧!难道你忍心让我孤身一人涉险?”林寒青摇摇头,道:“好吧,你一定要去,我只好奉陪,不过,西门玉霜已为仇恨所迷。说不定会杀了你。”白惜香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如何?”素梅、香菊齐声接道:“小婢等愿和姑娘同行。”白惜香摇摇头,道:“不用了,有林相公陪我同去,已经够了,你们守在此地,等我回来就是。”素梅道:“姑娘几时回来?”白惜香望望天色道:“最近在午时之前赶回。”林寒青道:“此刻天尚未明,姑娘可知那西门玉霜现在何处?”白惜香道:“走吧,我会找到她。”举步下楼面去。林寒青紧随在白惜香的身后,离开了听松楼。白惜香仍是那弱不禁风的模样,走起路来,不停的摇摆,似是站立不稳。林寒青心中暗道:你练了武功,仍是连走路也弱不胜力,还要梦想着击败那西门玉霜,看来今日之行是凶多吉少了。心中念头转动,双手却伸了出去,扶住白惜香。这时的黄山世家,戒备十分森严,紧靠太上阁,听松楼一带,更是全由黄山世家中女婢守卫。不过,她们都是藏身在树上或草丛之内,非知内情,不易发现。耶些女婢都已认识了林寒青和白惜香,见两人相依而行,自是不愿多问。自从少林、武当等天下英雄,会聚于黄山世家之后,负责守护万松谷的王婆婆,立时下令把黄山世家的女婢,撒入后宅,专门保护几处紧要所在。这时,守护前宅之责,已有李中慧以盟主身份,指派了武当掌门玄鹤子,综理其事,负责调派。那分守谷中之人,虽然不识林寒青和白惜香,但见他们由宅内出来,竟是无人拦问。直待行到谷口之处,才由一个手执仰仗的中年僧侣,拦住了去路,问道:“两位意欲何往?”白惜香道:“我们奉了那李夫人之命。到谷外查看敌情。”那中年僧侣仔细的打量了林寒青和白惜香一眼,缓缓退了回去,显然,他心中已然生疑,只是来肯多问。白惜香当先而行,出了谷口,长长吁一口气,道:“李中慧应该规定一种令牌,以作出入之用。从解不认人,咱们今晨就出不来了。”林寒青心中暗道:看她轻松之状。心中似是有把握。心中念转,口中问道:“夜色茫茫,群山起伏,咱切要到哪里去找那西门玉霜?”白惜香道:“容易的很,扶我走吧。”林寒青一皱眉头,但却只好依言行了过去,扶住白惜香的左臂向前行去。两人行的二三里,白惜香突然停了下来,仰脸望望天上星辰,道:“扶我上那山峰上去。”林寒青道:“上那山径之上作甚?”白惜香道:“找那西门玉霜啊!”林寒青望望山峰,道:“西门玉霜不会在山峰之上。”白惜香道:“我知道,咱们上那山峰之上,要她来接咱们。”林寒青知她胸中已有成竹,也不再多问,扶着白惜香,向山峰上行去。白惜香行动之间,娇弱无力,林寒青明里是扶着他,其实,无异是抱着她登上山峰。
登上峰顶,白惜香仍然是累得不停的喘息。林寒青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你练了五天时光,武功究竟是练成了没有?”白惜香道:“自是练成了,如是没有练成,咱们来此,岂不是白送死吗?”林寒青道:“不知姑娘练的是什么武功,练成了竟然是一点也瞧不出来。”白惜香道:“你不要怕,那西门玉霜可以瞧出来。”林寒青心中暗道:既然陪你出来了,生死的事,早已不放在心上了。当下接道:“现在要如何请那西门玉霜来此?”白惜香缓缓从怀中摸出一个红色圆筒,道:“你把此物放在那大山石上,用火燃起,那西门玉霜就会来此接咱们了。”白惜香缓缓递过火折子来。林来青接过火折子,迎风一晃,燃了起来,伸手点去。白惜香道:“燃起那流星火炮之后,快返回来。”林寒青依言而行,返回到白惜香的身后。只听砰的一声大震,一道火光,直冲霄汉,爆裂出一串流星。白惜香回顾了林寒青一眼笑道:“可惜我身体不好,无法设计出很多花样来。”林寒青心中暗道:此时何时,此地何地。你还在想这些游戏玩乐的事。当了答非所问的道:“那西门玉霜几时会来,如若来的不是西门玉霜,又当如何?”白惜香道:“还早呢,咱们还有得一段时光好谈。”林寒青道:“谈什么?”白惜香道:“我可以告诉你,黄山这场大会,有我白惜香暗中主持,不会是你们想像的那等悲惨,问题是,以后的时光,我死去之后”林寒青道:“怎么?你一定要死吗?”白惜香道:“我已经多活了很长时间。死了有什么可惜?”林寒青突然想起来香菊之言,急急接道:“如若你不习武功,是否仍然要死?”白惜香道:“一定是香菊胡说八道。”林寒青道:“究竟是真是假,你总是不肯明明白白,说出实话。”白惜香缓缓把娇躯偎入林寒青的怀中,柔声说道:“不要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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