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个儿是没注意,我可每天都看着呢。”
……夏绥绥默默捂住了x。
阮儿替她擦拭g净,就要敷香油。夏绥绥一贯不ai这道程序:大热天的,好不容易泡舒爽的身子,待香油擦完,又要出汗,与油脂混在一起腻滑的不行。
她按住阮儿的爪子:“圣上又不会来,c持这些作甚。省省吧,让我早点乘凉歇息。”
阮儿的爪子却很执着:“圣上肯定会来。娘子没见那天在船上一舞,圣上的眼睛都快长你身上了。再说你这两坨,我不是男人,都想扑上去。”
夏绥绥又默默地遮住了x部。
沐浴更衣完毕,她还未有睡意,便拉了阮儿去院里乘凉。阮儿找来蚕丝填制的薄被,替她仔细盖上,又捧来一小盆火炭,远远放着替其烘g头发。
夏绥绥忽地拉住她:“阮儿,你何时开始对我如此之好?”
“娘子,阮儿不是一直伺候你的吗?”她讶然道。
夏绥绥让她在躺椅边的矮凳上坐下,示意她喝茶:“可我怎记得,你之前对我没两句好话。虽说一样的伺候,但不曾有现在这样的尽心细致?”
阮儿一张脸由红转白再转红:“娘子……今日的你与往昔可不似同一个人。以前的娘子,奴婢……奴婢是真的气你没有骨气。”
她见夏绥绥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样子,便继续往下说去:“大小姐虽然一直对娘子很好,但是大太太妒恨您亲娘洛夫人。洛夫人去的早,大太太便总欺负你,你却没有一点对付。娘子你可记得,小时候伺候你的,除了我,还有香儿。”
夏绥绥自是一脸茫然。阮儿早习惯了她因自杀未遂导致记忆力受损:“香儿在娘子十三岁那年,被大太太房里的丫头诬陷偷了东西。娘子你明明知道是大太太找茬发难,却一句话都未曾替香儿辩解,任她们把香儿打了个半si,脸都被ch0u烂了,然后给赶出了宅邸。”
“香儿才十岁,无亲无故,大冬天的,带着一身伤能去哪儿。我听说没过多久,她就si在了街头,si的时候满脸都生了蛆虫,没得样子了。”
阮儿的眼睛里涌出了大颗的泪水,嘴唇止不住的颤抖。
“所以……所以即使奴婢后来听说娘子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也实在是同情不起来!”
她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子要罚就罚吧!奴婢确确实实,不喜欢过去的娘子!但自打娘子被救回来,奴婢就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奴婢……奴婢私心是欢喜的,欢喜娘子终于振作起来,不再是那个任人搓扁捏圆的软蛋了!”
夏绥绥真没想到原主还有这样的过去,竟能任正房bsi自己的贴身丫鬟,也实在是太没用了一点。难怪阮儿要对她刻薄,换了自己也没法忍呀。
“你起来,”她拿团扇轻轻敲她的发髻,“香儿那样的结局,自是我的错。但我只教你信我,以后我绝不会让人欺负你。”
阮儿颤巍巍地抬起头,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娘子!”她哇嗷一声扑了上来,将头埋进夏绥绥x前。
夏绥绥费了老大力,连推带踹才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对了,你刚才说,你听说我身上发生了坏事……所以我去探望祖母时,你并未随侍我身边?”夏绥绥剥了个橘子给她。
“娘子你又忘了……唉,那样的事情忘了也罢,”阮儿ch0u了ch0u鼻子,“去见老夫人时,奴婢生了病。二少爷说带着个病丫鬟上路,帮忙不成反而拖累,所以只教他身边一个姑娘一路服侍。”
“夏守……兄长他与我同路?”
“对呀,是老夫人写信说想念孙儿孙nv,所以二少爷和娘子一起回的旧江海城呀。”
夏绥绥愣住了:“那我被贼人掳去的时候,兄长也在?”
“不不不,若是二少爷在,娘子定会无事。回程路上,二少爷收到消息,说他派去北疆的商队出了问题,所以他半路改道去料理事务,让娘子先回都城。事后二少爷自责不已,说当时太大意,见离都城不过几里路了,便放心丢下了娘子,谁知酿成大祸。”
这故事听来合理,但莫名总觉得哪儿不对。
当晚夏绥绥便做了噩梦,梦见一个没了脸皮的nv孩,浑身是血地朝她扑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
她惨叫着惊醒,下意识就要撩开床帘去喊人。谁知床帘一撩开,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就站在面前!
这下夏绥绥是连魂都快出窍了,一声尖叫卡在喉咙,整个人晃荡了一下,就往床下栽去。
那白衣人眼疾手快抱住了我:“夏绥绥!是我!”
她有气无力地抬起半边眼皮,看仔细了那张清俊的脸。
是羽幸生。
夏绥绥一把推开羽幸生:“你要吓si人呀!大半夜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穿着白se的寝衣,头发简单束起,有几分玲珑青涩的少年模样,倒b白日里看着令人亲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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