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是往这边飘的吗?”夏绥绥高声问。
“是呀,奴婢看的清清楚楚的。娘子你可走慢点,小心肚子里的龙种。”
夏绥绥cha手在腰间,一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老娘是个孕妇的模样。武练场门卫原本有意阻拦,见她这幅姿态,犹豫间就放了行。
一踏入武练场的门,就听见兵刃相交的声音。
十面锦旗cha地,围出地界,旁边列队的是圣上亲卫队,零星站着还有些武将军士。
在这之中,有两人正间剑刃相向,打得激烈。
夏绥绥凑近去,看见羽幸生身着短打,正与一个穿武装的对峙。他的长发高高束起,随着其举动肆意飘扬。刀削玉面微微染汗,在日光下那双凤眼更显明亮。
他手持一把细窄的长剑,那剑气极冷,于白日间亦是刺目b人。
“公孙公子,今日还是不服输呀。”
羽幸生微微眯起眼,嘴角歪出一抹戏nve的笑。
对面那人年纪与羽幸生约莫一般大,剑眉星目,应该就是公孙止将军的儿子,亲卫队队首公孙云杨了。他拿着一柄大刀:“能与圣上切磋就是赚到,哪有随便服输的道理?”
语毕,那大刀便虎虎生威地向羽幸生披将下来。
羽幸生双目微眯,脚下一个回旋,就轻松挑过了那刀锋。他一个腾空,轻落于公孙云杨身后,一个转手用剑刃接住了后者回砍的气力。
公孙云杨双眉一扬,收刀再进攻。
羽幸生轻轻笑叹一声,将那长剑舞出乱眼的剑花,把刀锋裹挟的力道打去了不同方向,然后横手一扫,就将已是软弱无骨的大刀打落至地。
“娘子!”
夏绥绥正看着,忽然被阮儿掐了下胳膊:“g嘛?”
她极小声道:“口水!”说完还指了指自己嘴巴。
夏绥绥往自己嘴巴上0了0——天呐,光天化日的,她竟然会对着羽幸生流口水!
这小子舞起剑来,真是太好看,如行云流水般从容潇洒。他神情专注,占上风时眉目间却又飞掠过一丝悠然傲气,实在卓然出众、风姿熠熠。
胜负已分,在场观众立刻叫起好来,一水的马pjg。
羽幸生将剑收入鞘中,一个转身就看见了人群中的夏绥绥,原本飞扬的神情骤然冷却:“你怎么在这里?”
一句话令她成为全场焦点。
“我来寻风筝。”夏绥绥赶紧立定站好。
“那你寻吧。”羽幸生冷漠扭头,就要离开。
夏绥绥赶紧扑过去拉住他的手:“寻到了,可是我够不着。”
“你,你,陪夏美人去找风筝。”
他倒会脱身,随意点了几个亲卫队队士了事。
夏绥绥情急之下,嘴巴一瘪,赶紧向一旁看热闹的公孙云杨抛去可怜的目光。这久在军队里的青年脸颊一红,立刻心领神会:“圣上,不如您陪娘娘去找吧。臣与您b试这么久,早耽误了收队的时间。您再支走俩队士,大家该满肚牢sao了。”
简直神助攻也。
羽幸生无奈:“你说那风筝在哪里?”
夏绥绥欣喜若狂,赶紧拉着他离开武练场,生怕他半路又抓到哪只替罪羊。
“喏,就在那树上。”
羽幸生二话不说便爬了上去,没过多久便带着风筝飞身而下,轻落于她身边。
他一身黑衣微微被汗浸sh,紧缚在身t上,g勒出结实好看的线条。简直可以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视线画出他肌r0u的形状。
“这什么风筝,这样丑?”他看着手中的毛毛虫,一脸嫌弃。
“诶,这可妾身亲手做的风筝,熬了好几个夜呢!”
羽幸生眉头紧皱:“你怀着身孕熬夜,连身t都不顾了,就为了做这劳什子?”
说完两下就把那只毛毛虫撕的稀碎,丢在地上。
夏绥绥见此情状,二话不说就小拳拳捶他:“圣上你欺负人!你g嘛撕掉人家的风筝!这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给我托梦,说想要看风筝,我才日夜赶制做的!你就给我撕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拿什么赔!!!”
羽幸生被她锤得头晕眼花,全然不复刚才在b武场上的从容威风。
“这……是朕太冲动。”他不情不愿地算是赔了个罪。
“你拿什么赔我!拿什么赔我的孩子!!!”她不依不饶。
“我叫人再给你制个更好的就是了。”
已经是在哄小孩的语气了。
“你懂什么?别人制的怎有娘亲亲手制的好?”夏绥绥只管把鼻涕眼泪往他身上抹。
羽幸生垂手看着满地纸屑:“那你说要怎样?”
刹那间,夏绥绥的双眼放出了贼光。
当夏绥绥拉着羽幸生出现时,众嫔妃都惊呆了。
谁知道她去找风筝,结果把圣上给找来了。
夏绥绥能感觉到好几道火辣辣的目光烧灼在自己拉着羽幸生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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