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发挥,如果有报课外特训班的就先完成特训班的任务,都忙起来,别开小差。”
大家都不敢吭声,开始铺纸、调颜料或削笔。
而康玉仪则坐在画板前手足无措。
她早上接收的零碎记忆里压根儿没有关于画画的事……
好在讲台上的美术老师和其他同学似乎已见怪不怪,都没特意看她。
康玉仪突然想起自己来上课是想和同桌赵霏霏玩儿的,可她怎么不在这里?
而刚才那个齐耳短发nv柳景盼就坐在她旁边,默默将一支新鲜削好的6b铅笔塞到她手里。
“康学姐你随便瞎画画吧,当作打发时间。”她用气音极小声说。
“好,谢谢你!”康玉仪也一本正经地用气音回她。
伸头探脑环顾一圈,她开始模仿其他同学的手势斜捏铅笔,在铺好白纸的画板上胡乱涂画起来。
然而,其他同学看起来像是在胡乱涂画,可人家下笔如有神,很快就g勒出明显的轮廓。
康玉仪再看自己画出来的,纯粹就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涂鸦,不禁有些气馁。
她把这张废稿撕了下来,重新换上新的画纸。
想了想,她索x试着画中午李元珩强y送给她的素圈铃铛镯。
款式很简单,她没几下就画了出来。
增添了点信心后,康玉仪又开始试着画午休时在珠宝店见过的各种首饰。
h金龙凤镯、和田玉圆珠手串、翡翠蛋面挂件……都是偏简单的款式。
康玉仪画得正兴起,可画板却忽然被一束y影笼罩住,她下意识转头,竟是美术老师一脸严肃地站在她身后。
她心跳漏半拍,蚊子音似的:“老师,我只是随便画的……”
意料中的训斥没来,美术老师只是点评了几句,又说:“画得挺好,但不同的线条g勒要换不同的铅笔,别总用同一支。”
说着,美术老师又从讲台上取来一本素描入门的教材递给她,“再多看看,把基础打好。”
康玉仪愣了下,惊讶又高兴,“好,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两节自由课结束,下课铃响起,李元珩分秒不差出现在画室后门。
他一如既往地冷着脸,个子又极高,侧脸深邃锋利,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散发着gu居高临下的气势。
美术老师径自从前门离开,而画室里的同学们又开始满是打趣地看向康玉仪。
还有同学朝她用唇形说:“你老公又来了,好恩ai哦!”
康玉仪被说得脸红,心想等下该和李元珩说说,他们还是别总走到一起了。
反正她现代这具身t又没中过药,也不需要他帮忙缓解……
至于校园生活,她觉得自己肯定能慢慢适应的。
在众目睽睽下走向后门,康玉仪别别扭扭的,但走到李元珩面前她还是乖乖打招呼。
“元珩哥,你怎么来了?”
嘴上喊着元珩哥,可她其实总觉得他还是古代那个威严英武的帝王,心底仍有些敬畏。
李元珩很自然接过她手里的背包,挎在单侧肩头,然后转身往外走。
他不答反问:“在画室这边适应吗?”
“嗯,很适应!”康玉仪点点头,又赶紧追上他的步伐。
深秋昼短夜长,下午四点左右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教学楼和艺术楼不在一个区域,中间还隔了栋食堂,距离接近五百米。
李元珩刻意放慢脚步和她并肩走,斜yan将他俩的影子拉得很长,时不时重叠。
想到待会儿得往上爬五层楼,康玉仪整个人瞬间蔫了下来。
来到教学楼一处偏僻的楼梯口,李元珩再次提出要背她,可她却拒绝了。
“我还是试着自己爬吧,总不能天天都等着元珩哥你来背我。”康玉仪悄悄攥紧校服衣袖。
早上的时候她还没想起任何关于现代的记忆,之所以心安理得让他背自己,是因为还把他当作她的夫主来依靠。
而现在,她已经打算要和他疏远了,当然不能再指望他背自己。
他们毕竟在古代曾做过好几年夫妾,还夜夜同床共枕。
如果继续藕断丝连,等哪天他跟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联姻,她岂不是成传说中的小三了?
李元珩蹙眉看她,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走走停停,好不容易爬到三楼,康玉仪就上气不接下气,手脚都软了下来。
娇软的喘息声不停在耳畔响起,李元珩喉结轻滚,沉眸看向她。
只见她圆润小脸红扑扑的,因急促的呼x1x口剧烈起伏,饱满鼓囊的弧度也……
该si。李元珩赶紧移开视线,可生理反应还是更快一步出现。
好巧不巧,还被康玉仪看了个正着。
藏蓝se校服运动长k顶起个硕大的鼓包,隐约可见狰狞凶悍的轮廓。
康玉仪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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