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变得更加敏感。
“你说该怎么办,”宋迟黎抵着他深入,阴囊也撞在肉穴上。“是不是小澜太贪吃了?”
“啊嗯……”文澜扬起了头,汗液顺着下颌流下脖颈。“……你胡说……”
他才不是……
宋迟黎没有给他喘息的间隙,发起了猛的进攻,阳物碰上穴道,如同树木在泥土里扎了根,柱身的青筋暴起,跳动着勾上了层层叠叠的软肉,随着拔出的动作藕断丝连,红的白的细丝与之拖长,甚至带出了穴口外面。
男人不知疲倦地给予文澜所能承受的最大快感,全根没入再一齐退出,茎身被含得湿透了,在文澜的叫声中乐此不疲。
“…唔……呵……”文澜维持着双腿向两边大张的姿势已经很久了,腿根很酸,腿间穴心更是各种滋味都尝了个遍,明明已经累到不行了,却仍旧会对刺激产生不小的反应。“好累……”
他的声音都哑了,眼尾泛着红。“歇一会吧……宋先生。”
宋迟黎知道文澜已然体力不支,他并不意外。
体内骤然空虚,肠肉开始慢慢回缩,文澜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
他仿佛半身不遂地躺着,看着宋迟黎从他身上退出,然后出去了。
腿间未得到释放的勃然大物晃荡的景象浮现在文澜脑海中久久不散。
他想自己应不应该败了宋迟黎的兴致,这样做惹对方不高兴了吗?所以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那对方现在应该去哪,再找一个人泄火吗?
文澜的思绪被打乱了,宋迟黎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他脑子短路一般问了个很傻逼的问题:“你渴了吗?”
宋迟黎笑出声,眉眼微弯,似柳叶如沐春风。
他在文澜身旁坐下,“喝一点。”
直到味蕾泛上一点甜味,文澜才知道,原来是葡萄糖。
血糖回升,那种大脑缺氧的感觉随之消退,后知后觉地,文澜的心情变得有点复杂。
“甜吗?”
宋迟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甜。”文澜点了点头。
“我尝尝。”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杯子一直在宋迟黎手里,也是他拿着喂给文澜的,如果想喝,何必要跟他打招呼。
文澜的想法止于宋迟黎吻上来的唇。
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鲤鱼跃龙门,宋迟黎的舌尖探进口腔时,文澜微微睁大了眼。
他下意识伸出手,推拒的力量还没碰到宋迟黎的胸膛,便慢慢泄了力。
他有什么立场、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呢?
不能拒绝。
剩下的小半杯葡萄糖洒了,基本浇在了文澜的髂骨到大腿根这部分。
宋迟黎在文澜的口腔里搅弄一番风云,还舔了一下他的舌尖,分开时牵扯出一道银丝。
文澜轻喘着,脸上有些发烫。
如果亲吻也是调情的前戏,那便不再具有特殊意义。但这是文澜的初吻。
宋迟黎的身影矮了矮,然后吻落在了他身上。
意识到对方舔掉了他身上附着的葡萄糖水,文澜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固。
他被翻过去了。
背对着宋迟黎。
“……还、还要继续吗?”
文澜偏头,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牢牢按住了腰。
宋迟黎的手并不是养尊处优的那种,掌心有些粗糙,摩挲得他的后腰些许疼。
文澜缓缓收回力,半趴在床上不再乱动了。
“真没意思。”
儿时遥远的记忆近在眼前,耳畔又回响起了冬天冷冽的风。
那是一个难得的晴天,暖阳洒在人身上,仿佛一切疲惫和病痛都能驱散。
只可惜文澜是坐在轮椅上被推着出去的,大家都在草坪上嬉戏,只有这个病秧子弟弟恹恹地在一旁干看,时不时捂着嘴咳嗽起来。
那时他姐姐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文澜问:“宋先生,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扫兴。”
不等宋迟黎回答,他便主动善解人意地接着说了:“或者您可以去找别人……哼嗯!”
宋迟黎捏着他的下颌,将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文澜能察觉到身后热源在不断逼近。
“不要别人,就要你。”
只要你。
宋迟黎低低的声音传入文澜脑海中,这是他今晚最后的清醒时刻。
燥热的空气仿若自成一体,隔绝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外面新鲜畅通的空气进不来,但没人想出去,他们困在自己为自己打造的欲望牢笼里。
绷紧的肩颈线条覆着一层薄汗,骨肉分明突出而削利,上下起伏时如同即将破骨而出一双天使的翅翼。
宋迟黎伏在文澜身上喟叹出声,叫他名字:“文澜,身子好软。”
文澜呜咽一声,一口咬上了枕头。
肉棒飞快地在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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