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柳家留后了。”户部尚书腰酸无力,s的噗嗤噗嗤断断续续的,就像老男人那断断续续连接不上的尿声一样。
一个肥硕的老男人压在年轻的nv子身上,那nv子呆呆的看着床上的纱幔。
泪流满面。
柳伊伊时常会做噩梦,有时是在军营,有时是在秦楼楚馆。这些噩梦就像柳伊伊躲不开逃不走的命运,这命运一路追着她到梦里,连梦里都在被这些人欺负。
但不知道为什么,柳伊伊这天却梦到了父亲。
柳伊伊连着半个月都没有见到父亲了,这半个月她被关在府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发生了“大事”,不过她并没有特别忧心,每次有什么事父亲总能好好的解决,她却想不到这次的大事能够破了天。
父亲吩咐上下不许乱跑,她就乖乖的等在府里。
等啊等,一天又一天。
没想到最后只等到了匆匆赶来,面庞愈加清瘦的父亲。一向aig净的父亲袖口上、指间里都染上了大片g涸的墨迹。
柳伊伊看见父亲心里高兴,迎着走上,刚想说,“父亲你又清减了,要注意身t啊。”柳相就疾步走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道之大,抓的柳伊伊痛出眼泪。
柳相郑重对她开口:“伊伊,祸不及子nv是没有道理的事,利及子nv、祸就及子nv。你前十几年已经享了右相之nv的福,也要担当右相之府的责。燕王他没错,圣上他确实不是能够治理天下的人,然而父亲也有父亲的坚持。伊伊,以后的路怎么走,你要自己选。”
说完父亲便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放在她面前。
这段话的信息量太大,柳伊伊还未反应过来,低头看见父亲递来的东西,心中更是震惊。
柳伊伊盯着父亲的眼睛,像是不能理解。
柳伊伊气息急促,站立不稳,又在恍惚间仿佛看见了父亲眼中的杀意。
她后脑像被重锤敲击,难以置信。
柳相像要预备做出什么动作。
莫大的悲哀从柳伊伊的喉咙里涌出来。
她打开父亲的手,颤抖着叫了声:“父亲。”
因为喉咙被什么堵住,这一声并未叫出声响。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也许是不忍伊伊的孩童时代就在这兵荒马乱中突然结束。
右相长长的一声叹息,抬手轻轻的0了0伊伊的额头。
柳相多年为官,历史上曾经发生过什么,对柳伊伊即将又会发生什么,他都想到了。
“伊伊,选了什么样的路,就要受那条路的苦。你知不知道罪臣之nv最后会”
砰!
大门被粗暴的踢开,一队兵士涌了进来,行进间铠甲碰撞的声音一步一步的踩在人的心上。
一位宦官甩着他手里的拂尘,尖着嗓子道:“柳相,时辰到了,也该——走了。”
柳相弯腰捡起被打落在地上的匕首,最后抱了抱他的nv儿。
“伊伊,对不起。”柳相温柔沉静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就像平常的每一日里会对她说的话。
“伊伊,食不厌jg,不可吃太多。”
“伊伊,为nv子不可骄纵,不可自负为nv子,亦不可自卑为nv子。”
“伊伊,写字要稳,形状下需写实,若山岳连绵,不可头重脚轻。做人也是如此。”
柳伊伊最后的记忆就是父亲离去的背影,在走出大门之时,柳相的身影顿了一下,像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可是柳相最后什么也没说。随着宦官一并去了皇g0ng。
再未回头。
一位凶神恶煞的军士站在相府门口打了几个手势。
带刀的侍卫就包围了相府。
柳相府的大门在柳伊伊面前重重的关上了,一并也关上了她作为柳相nv儿的前半生。
柳伊伊肩膀被推搡着随众人一起被聚在院子里,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匕首。
一只骨节粗大的手夺走了柳伊伊手里的匕首。
那军士严肃的看着柳伊伊。
柳伊伊当时脑中眩晕,疑惑的看着他,觉得他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又好像十分的陌生。
在这个梦里她又清晰的回想起了那人的样子。
是沈达。
花间阁的姑娘一般禁止离开花间阁,就算是上街都需要有人看管。除非是被客人点去外面。
被折腾了一整晚,柳伊伊醒来已是半明半昧的h昏之时。
因为喝了一晚上的酒,户部尚书此时正涎水直流、鼾声如雷,一条胳膊压在柳伊伊的x上,另一只手半握着自己软的不行的roubang。
柳伊伊正想把他推开,此时却有人敲门。
“大人,大人在吗?”
“谁?”柳伊伊问。
“麻烦叫醒一下我们大人,柳姑娘,就说外面有人找。”一个谄媚的声音说道。
送走了户部尚书,柳伊伊浑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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