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软发糕,膨胀着又手感绵软。
“我观平日里那花魁一步一扭胯的骚浪姿态,
就知道她该有这样淫贱无比的肥屁股。现下见了,果真如此,当真是一骚浪贱货。”围观的人群中有一员外郎家的公子有幸见过柳惜薇,他打扮的甚是风流倜傥,摇着纸扇唏嘘感慨道。
众人虽未言明,但心中纷纷对他的话充满了认同,尤其当木板“啪”地一声落在那花魁娇嫩的玉臀上,打得那骚贱屁股左摇右晃,白得晃眼的嫩肉在眼前翻滚着。那臀肉看起来无比娇嫩,似乎用男人的大掌一握,嫩肉都要从手指缝间流溢出来似的。
“啊哈——————”
柳惜薇吃痛之下不免尖叫出声,嗓音里还带着哽咽,尾音颤抖着响彻整个公堂,让在场的看客们听了无不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美人受罚的这一幕,生怕错漏什么看点。
板子并没有给柳惜薇任何喘息的时间,衙役们抡圆了膀子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走在女人肥厚的臀部。香娇玉嫩的屁股蛋被竹板拍得颤颤巍巍,印痕遍布,臀面被揍得红艳,还带着微烫的温度。
柳惜薇虽身份低贱,但也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这样剧烈的疼痛让她不停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发面馒头一样的屁股晃来晃去,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躲避责罚。
然而并没有什么意义,衙役不是吃素的,每一次落下的木板仍旧精准地砸在女人肥厚的臀肉上,将那两块绵软可口的嫩肉砸得扁下去,再慢慢回弹起来。
殊不知,扭来扭去的屁股不过是为场下的看客们增添了新的看点罢了。
“看看,她真骚啊,瞧那肥屁股扭的。”
“真是命贱的骚狐狸精,让她天天勾引男人,这下总算是惹到不该惹的人,被告上公堂了。就该打烂她的骚屁股,看她以后拿什么勾引男人!”
板子“噼里啪啦”地落在女人娇嫩的臀上,女人臀肉被揍得鲜艳发红的同时,公堂里除了台下看客的窃窃私语,便是女人天生柔媚动人的嗓子里发出来的声声叫喊哭号。
美人就是美人,她不似旁人,连叫声都是婉转动听地犹如黄鹂鸟的鸣叫一般,然而嗓音里又充满着起初可怜的味道。柔软无助的美人被绑在台上痛打光屁股,她哭得像只无助幼弱的小奶猫,向路边的行人发出求救的喵喵叫,殊不知,这样只不过是让这些恶劣的男人们凌虐她的欲望更甚。
在场的男人们听了这柔媚的一声声喊叫,又见了眼前美人遭到棰楚的肥嫩屁股,更有她挣扎扭动腰臀间无意露出的两片粉嘟嘟、肉鼓鼓的唇瓣,在头顶的阳光下透着晶亮透明的光泽,显得美丽而又淫靡。
“大胆刁民,公堂之上也敢浪叫连连,来人,把她的嘴堵起来。”
衙役拿来口枷堵嘴的时候,板子锤打嫩臀声稍作停止,身后的衙役乘机捏了把柳惜薇肥嫩的屁股,在看到手上的一手潮湿黏液后,恶狠狠地往她腿间的嫩逼扇去,发出“啪”地一声脆响,甚至隐约可以见到手掌拍打肉逼时溅起的几滴晶莹水花,动静倒是惊动了县衙老爷。
面对老爷疑惑的眼神,他便禀手回复道:“老爷,这刁民受刑期间竟是淫荡地身体发大水了。”
“真是岂有此理!来人,上姜块、山药棍伺候!”
“不要!”柳惜薇闻言后害怕极了,连声叫喊着哭泣求饶。
可是她的哭泣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悯,恶劣的看客们只想看到更多美人受辱的淫靡画面,更有甚者,在人群中高声疾呼。
“这荡妇素日里总是勾引男人,今日在公堂上竟也不知羞耻地勾引老爷、衙役和广大百姓们,岂能轻饶她?”
“就是,打烂这骚货的贱屁股。”
“抽烂她骚逼!看她怎么勾引男人!”
……
对她进行辱骂的大多是对妓女这类行业深痛恶绝的娘子们,口中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下流肮脏的话,侮辱着另一个无辜的女子。
衙役端上来一盒姜块和山药,都被去了皮,浸润已久。男人粗糙的手掌掰开柳惜薇那被公堂刑杖抽得肿起有一指高,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浅粉色的穴眼。
它被男人猝不及防地扒拉开,还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两下。粉色的媚肉翕张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被姜块恶狠狠地破开,叫嚣着要挤进去。
娇嫩的臀眼被去了皮的姜块辣得流出了透明的肠液,有着它的润滑,那姜块才得以顺利得挤了进去。
“唔唔——————”柳惜薇被带上了口枷,口中无法说话,只能被辣得唔唔叫。
更是被掰着屁股一巴掌扇在臀沟上,遭到了衙役的语言羞辱,“你这淫妇,屁眼吃姜也能这么骚,糊了老子一手水。”
柳惜薇委屈极了,她毕竟是从小就被卖到锦瑟阁的姑娘,身体早就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自是敏感无比,只需男人稍稍一碰,便能够轻而易举地湿了身子。
这些男人只想更过分地凌辱她,衙役又揪着她一片肥厚的阴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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