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声越来越难耐。
谢竹看见南逸哀求地看着他,一边闷哼,一边软声道,“阿竹…嗯…求…求你快出去…唔嗯…别看…求你别…啊———”
然而他话都没能说话,他那即便是用尽力气也没能合拢的屁眼就猛地张开,数股汹涌地肠液就这么喷了出来,溅了谢竹一身,并且在他的屁股下的床单上聚集起一小块水洼。
谢竹的世界观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刷新了,原来之前做爱并不是他喷的水,而是他的男友在一遍肏他,后穴一边在饥渴的翕张着喷水吗…?
这也太能喷了…不会缺水吗…?
谢竹的脑子自从亲眼目睹南逸躺在时洵身下被进入的时候就崩坏了,仿佛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变得奇怪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看爱人被肏看得这么入迷的原因。
虽说南逸默认了谢竹的旁观,但当着自已小受的面用屁眼潮吹还喷到了他身上,还是让南逸有些破防。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缩进了时洵的怀中,蜷缩着颤抖不已的双腿,双手紧紧地抱着时洵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哭泣,边哭得哽咽边断断续续地骂。
“畜生…混蛋…呜呜呜…阿竹…别看了…别看我…不要让他看我…呜呜呜…老公…不要让…唔嗯…他看…呜呜呜…”
南逸这副样子跟一个事后撒娇的小娇妻别无二致,脆弱又令人怜爱。
尤其是他居然湿漉漉地软声对时洵唤了一声老公。
这是谢竹从未见过的南逸,就好像一夜之间,自己的爱人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荒诞。
最后在南逸的哭求下,谢竹终于心软地迈着虚浮的步子离开了时洵的房间。
房门还未关上,里面便又传来了淫靡的交合声,估计是以为他已经走远了的缘故,呻吟声不再刻意隐忍,一声一声叫得放荡又骚媚,其间夹杂着几声颤抖得不成调的老公和求饶的话语。
夜还很长,南逸明天大概是下不来床了。
谢竹给南逸下了一个定论,而后将房门关上,同时冷静下来的大脑也恢复了清醒。
他终于明白自己输在了哪儿,且他无法追赶。
几声苦笑消散在夜色之中。
一夜过去,南逸果然如谢竹所料的没能下得来床,只有时洵出来了几次给他带了水和饭菜。
谢竹也是一个骄傲的人,既然已经明确地知道爱人彻底变了心,他也就熄了挽留的想法,而是打算在和南逸的小队搭伙到达官方基地后就和他彻底分道扬镳。
不过南逸却主动找了过来。
看着对面又恢复成了往常的模样,半点都不见在床上时的骚浪和饥渴的俊美前男友,谢竹还是抑制不住地心动着。
爱如果不深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拼死为了这个人守身如玉,还在末世里孤苦无依地等了这个人一年多呢?
“阿竹,虽然我很不愿意面对,很想就这么糊弄着和你分开,但不交代清楚的话对你确实有些不公平。”
南逸端坐在谢竹对面的沙发上,表情无比严肃而认真。
“你说。”谢竹压下心中的酸涩,低下头不去看南逸,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犯贱去挽留。
于是南逸便将自己和时洵的过去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和谢竹说了一遍,包括时洵已经在暗中保护了他一年,迟迟都没有和他相见的事情。
也亲口承认了他如今更喜欢被肏,肏谢竹的时候根本无法只用前面就高潮。
知道这些后谢竹神情有些复杂地抬头看向南逸,看见了他眼中的愧疚,也看见了他眼中的坚定。
“你来说这些,也是害怕我觉得时洵是小三是吗?”
南逸哽了一下,垂下眸子点头,“抱歉,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贪心了,却同时伤害了你们两个人。”
年少时的错过,默默的守护,救世主般降临的重逢,身体的沦陷打破了心中的坚持,那么心的沦陷便就理所当然了。
谢竹开始回忆自己和南逸的恋爱…
平淡如水。
或许水中掺了点蜜,可哪儿又抵得过他和时洵的爱来得刺激和刻骨。
谢竹苦笑,心中最后的一丝妄念也无了。
如果时洵始终不出现的话,他或许能够一直拥有这个人,一旦时洵出现这个人的身心都注定会被带走。
毕竟哪怕南逸自己都没注意到,谢竹却已经看出来了。
时洵在南逸心中的分量远比他想得要更为重要,但却因为少年时的那份骄傲将这份原本早该意识到的爱给掩藏,直到如今。
而他谢竹只不过是因为符合南逸心目中的理想型,才被他喜欢上了而已。
可喜欢并不是爱啊。
“好聚好散吧,你也不用道歉,前天晚上的那场现场gv就当作是你对我的补偿了。”
谢竹像是打破了心底的一部分底线,放飞了自我,用调侃的语气道,“没想到逸哥骚起来这么美,叫床声这么好听,我那天晚上硬得不行。”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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