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灯调亮了点,这在仍旧灯火通明的暮启大楼里也没显得突兀。
赛独打开终端上网,又开始研究那些网络文学。
“你好像总是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赛独习惯了,也没有了被抓包的羞耻:“很有意思啊。”
“我以为你会很讨厌人类相关的所有东西。”
“那我现在就不会躺在这儿了。”赛独慢悠悠地说。
晏年霜低下头。
赛独的脑袋靠在他左侧的锁骨上,黑色的假发被挤得有些乱。
“头发可以摘吗?”
“不可以,特别难戴。”
“嗯。”
晏年霜应了声,帮他理了理发丝,低头吻在他的耳侧。
赛独没什么反应,面对终端看得专注。
亲吻爱人这件事会上瘾,就像裂了口的河堤。
温热的吻陆陆续续落下来,搅得赛独有些不得安生。他抬手抵住晏年霜的下巴:“干什么?你不工作了?”
晏年霜的头低下来,鼻尖抵在他的颈侧,声音略显模糊:“休息一下。”
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很痒,赛独耸起了肩膀。
下一秒,他就被咬了一口。
赛独生气了。
他毫不留情地咬了回去,可无奈受到姿势的限制,那两个圆圆的小坑最后只落在了晏年霜的下巴和脸颊上。
他收回尖牙,凶凶地盯着晏年霜:“你以为我不会咬你是不……”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又被咬了一口。
“我生气了!!!”
赛独用了力气,晏年霜一个没拉住,连人带椅子被掀翻在地上。
为了维持一些服务器的运行,暮启24小时都不断电,可这会儿大部分人都下了班,办公层大部分都关了灯。
在光线并不算明亮的环境里,能很明显地看出晏年霜给赛独挑的裙子的用心之处。若是在白天,那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素色装扮,可在暗处隐约可看出那分明是流光溢彩的布料。
可是,暗夜时,向来只有晏年霜在赛独身边。
并不是特别强调女性特征的,就只是一条裙子而已,衬托主人的身型,在大幅度的动作下像一朵飘摇闪烁的花。
他的。
晏年霜不觉得疼痛,哪怕恶魔的尖牙失了控制穿透他的皮肤,他只感觉到自己抱了赛独满怀。
甚至于,他在为恶魔的啃咬而感到兴奋。
那足以撕碎人类脖颈的尖牙在他的肩头,他紧紧地盯着赛独的唇,期盼着他咬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可是赛独没有。
赛独对总是胡闹的孩子小施惩戒,在伤口渗出的血液中嗅到自己的气息,又心软软地住了口,抬头却看到满眼期待。
“为什么停了?”
赛独:???
我不是在奖励你吧?
他无语地把晏年霜的衣服拉好,就这么骑在他肚子上:“我真是搞不懂你。”
“是吗?”晏年霜却笑起来,压低了声音喊他:“哥哥你问我啊。”
“你问我,不就懂了么。”
“好吧,”赛独妥协:“那你到底想干嘛?”
“可以咬我吗?”
“啊?咬?”赛独愣了一下,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此时算得上暧昧,他们也并不清白,赛独自然而然地想岔了。
不怪他,怪人类语言总是富含各种歧义,偏偏他饱读各种人类文学。
“嗯。”
“也……行。”赛独倒是不介意这个。
他有不同的羞耻观,但现在也算是扮上了人类,在办公室做这种事还挺刺激。
刚刚拉好的衣服又被拽开了。
啃咬之际,赛独看着衣衫不整的人类,看着他略微恍惚的眼眸,突然就有点明白为什么晏年霜这方面的瘾那边大了。
咬人好像确实很快乐。
起初晏年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赛独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往下,他才意识到不对。
赛独扒拉他裤子的手被拦住,疑惑抬头。
“嗯?”他牙都收好了。
晏年霜浅浅叹息一声:“不是。”
“不是?”赛独毫不留情地摸了把,感受到硬热的触感后面露质疑:不是?
晏年霜:……
他没解释,伸手捧过赛独的脸,低头轻轻吸吮他的嘴唇,低声换了个说辞:“不用。”
赛独的双手落在了办公桌上,那些本来显示资料的终端显示器尽数关闭,桌面上干干净净,甚至滑得赛独有些撑不住,一下一下地被顶得往前滑。
本来盛开在小腿处的裙摆被推到了腰上,后背的拉链被拉下,又更多的花儿开在了背上。
肩胛骨敏感,偏偏晏年霜爱咬,赛独被惹得沁出泪,偏偏收着翅膀更难受,晏年霜哄着他,黑色的骨翼在背后成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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