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羞辱他,牵着他的另一个没有脱臼的胳膊,放到他的后穴,葡萄汁夹杂着淫水全部流在他的手上。
然后恶狠狠的道:“阿宁骚的一直在流水,是不是夫君的骚母狗?说一声给夫君听听。”
“我不是,你放开,唔啊”
沈霁猛的一记深顶,又一深一浅的动着。
“嗯?说出来,说你是夫君的骚母狗,不用怕,不会有人知道雁王在私下当我的骚母狗的,尽情的叫,乖,说你是骚母狗。”
“我不,唔,啊啊啊啊”褚宁的屁股被他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唔,我是夫君的骚母狗,啊啊啊,嗯,我是骚母狗。”
“呵,声音还不够大,大点声。”
褚宁又断断续续说了几遍,葡萄被他咬破了咽了一半。
“阿宁咬破了葡萄,看来又要干一次阿宁。”他说完就把肉棒埋在他体内,开始漫长的射精。
射完一轮以后,他又让褚宁给他舔干净肉棒,给他又喂了一颗葡萄,从后又压着干了一次。
褚宁的葡萄被咬破好几次,一晚上被干的神志不清,他都不知道沈霁是什么时候停的。
沈霁要够了,才把昏迷的褚宁的脚腕和胳膊都给接好,给他清洗干净,抹了一层药膏,搂着他美美的睡觉。
另一边,苏漓也被欺负的很惨,哼个不停,完事后,苏危先给沈濯的肉棒舔干净,才抱着哭的满脸泪痕,软着身子的苏漓去洗澡,沈濯不管他们就先睡了,苏危把苏漓放到床的外侧,自己在软榻上睡了。
褚宁醒来后,浑身酸疼,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脚踝,都已经能动了。
没想到下地刚走了几步,就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身上更疼了,胳膊着地,皮肤青了一块。
门外几人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离门最近的秦风一脚踢开门。
几人把褚宁抬上床,苏漓关心的问道:“王爷,你还好吗?我给你抹药。”
褚宁心情不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甩开苏漓放在他胳膊上的手。
“滚!”褚宁昨晚被弄的浑身难受,醒来后又看见苏漓,看着他就会想起沈濯和他一起做的事,有些恼怒。
苏漓被吼的有点委屈,向后退了几步,苏危把他挡住,穆祁端着放几个瓶瓶罐罐的盘子放到床头。
“家主说王爷醒来后让苏公子伺候您穿衣,王爷受伤了,让苏公子给您上点药,如果不上药,等家主回来,恐怕王爷会受点苦。”
褚宁闭眼又睁开,拿起枕头就砸向穆祁,“滚出去。”
一个侍卫都学会了威胁他,真当他现在连一个小小的侍卫都动不了吗?他性格是好,但也不是对所有人。
褚宁本就心烦气躁,现在又如此狼狈的样子被外人看到,更加恼火,这侍卫再多说一句话,他都想好了他的死法,谁能想到雁王在自己府里只能躺在床上被人威胁。
沈霁让他的贴身侍卫传话,不就是就是想告诉他,每时每刻都有人盯着他给他汇报情况,警告他别想跑,好让他任他摆布吗。
秦风和穆祁知道褚宁对主子很重要,不敢再多嘴,免得褚宁在主子面前告他们,秦风非常知趣的拉着穆祁的袖子往外走。
“王爷,我们先出去,苏公子留下陪您。”秦风说完,就快步和穆祁走了。
接着落锁的声音响起,他们把门从外面锁了。
褚宁深吸口气,扭过头面向墙睡着。
苏漓和苏危一动不动,房间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过了一会,褚宁掀开被子下了床,“站着做什么?过来坐。”他的语气很平静。
苏危在京都第一次见褚宁的时候,是褚宁10岁的时候,那时正下大雪,褚宁披着小狐裘,脸肉肉的,粉雕玉琢,可爱的不行,这时的皇帝还是小太子,拉着他的手,在最前面送他与父亲出征,后来他回京呆了几年,与褚宁说过一些话,再后来又去了边关。
苏危从回忆里抽出,他确实不了解褚宁,如今又同在一屋,虽然他语气平静,但是下一秒怕是就要刁难他们了。
回想起早上,沈霁答应护他们,却又安排他们来看着褚宁,保证秦风和穆祁保护他们,如今被锁在一个房间,他没有内力,若是褚宁要杀了沈漓他都不一定护得住,心里更加怨恨沈霁说话不说话,玩了一晚上就不认了。
“我知王爷还在生气,我们对沈家主和沈二公子只是报恩,没有感情,王爷不必担忧您在家主心里的地位,如果王爷想出气就就冲着我好了。”苏危警惕的把苏漓护在身后。
“冲你?”褚宁自嘲一笑,摇摇头,他查到他们一开始就是被骗到沈府的,不知道他的存在,为了报恩委身于沈濯和沈霁,后来知道了也晚了,本以为好聚好散,他也没想到沈濯和沈霁宁愿他伤心不爱他们也要把他绑在身边,想来二人也是被恩情强迫绑在他们身边,不能离开,如今这样他倒不知道该怪谁了。
“我能看出二家主对您的在乎,小漓他不会和王爷争家主的,不会对您构成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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