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心地玩着她脖颈的皮肤,满意地欣赏他肆虐的痕迹。听罢,江衍鹤哼笑了一下:“妄议我,他也配。”礼汀骨架纤细单薄。她的皮肤很细腻,软,触手温润,一碰就浮出一条红痕。“之前,谁给你拉的拉链,有过别人吗?”他用一种质问又带着威胁的语气。“想听真话?”“嗯。”“你女朋友,前女友,他弟弟。””谁?”“礼锐颂。”礼汀陷入回忆里,闭上眼睛。她神情痛苦,咬住下唇,深深呼吸了一口才缓过神,开始讲述。“之前我一直很少穿裙,海难以后,我爸爸礼至宸从国外疗伤回来,办了一个盛大礼家宴会,我害怕看见很多陌生人,在游廊坐着发呆。”“那天月光映照在玉石廊柱上,礼锐颂喝醉了酒,不知道从哪里走过来的,他看着我,说姐姐你好美。”“他一步步朝我逼近,傍晚的时候刮了风,下完雨,地上散落了特别多的红色秋海棠。我被迫无奈,从游廊扶手上,跳进楼下的水池里。”“泳池也特别多那种红色的花,颓废又艳丽,水里一片红,没有佣人清理。那时候刚经历海难,我很害怕水,奋力在水里站起来,就感觉有人制住我,拉拽我裙子拉链,甚至想掀起我的裙摆。”“原来,是礼锐颂也跳下来了。我穿的白色裙子很透,前襟是镂空的,月色下看得很清晰,他动了那种念头。”“我拼命反抗,刚挣扎着露出水面,他就把我摁下去,对我说,姐姐,求我,求我就让你起来。”礼汀语气有一点破碎的痛苦,她模仿礼锐颂的语气:“姐姐,我的朋友都说你皮肤很白,很适合做那种事的样子。你说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呢,姐姐,你是我的一个人的。”“那天,我真的很好怕,会在池水里窒息而死。”身后的江衍鹤沉默着,任由她微微蹙眉,陷入回忆。礼汀眯着眼没注意到。对方一贯冷冽控场,什么事都能淡然处之。但是刚才,他呼吸压低许多,似是在忍耐。就像野兽狩猎前,惯常压抑呼吸,收缩毛孔,只等蓄势待发那一刻的静默。两人之间的狭小空间充盈着安恬,被一阵呼喊声打断。“礼汀———礼小姐——”庭院外墙,花径那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顺着飘窗的玻璃,人影缓慢地靠近。“礼小姐,是你吗,你在这里吗?”汤叔住在一侧的阁楼,他沿着回廊从庭院旁侧走过来:“佣人周日都去教堂做礼拜了,没在家里。江少已经因为公司的事忙了整整半个月了,你醒了的话,动作轻一点,别打扰他休息,你也好好睡一会,早餐做好了会叫你的。”礼汀被吓得浑身一颤。回忆被打断,猛地睁开眼,想起身呼应汤叔的劝诫。想到被众人厚爱着、心疼着的那个人。这里最有话语权和掌控感的人。此刻正圈着自己,懒倦地锁在身后,一言不发地、不知道他在静默着想些什么。两人还在一起呼吸萦绕。礼汀就感觉到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她有一种犯罪的羞耻。就在这一瞬间。“不许出声。”江衍鹤把她的嘴巴一把护住,把她卷入怀里,抵在门和墙之间的位置,空间逼仄狭小。他单手把她的手腕都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掩住她的嘴唇,只留下她的鼻息撒在他食指顶端。江衍鹤的腿很长,微斜就能单膝抵住着她的腿。礼汀还没有反应过来,极端的惊慌让她眼睛一下就充盈出泪水。其实,江衍鹤无需掩住她的嘴。听见汤叔走近巡查,礼汀已经不敢说话了,她眼睫扑棱看着眼前英隽的男人。她毫无一点保命的伎俩。任由他恶劣地询问:“所以,礼锐颂得手没,告诉我,他对你这样过吗?”
礼汀的皮肤很像浸了蜜的白糖罂荔枝,耳后到脖颈的汗水都甜津津的。江衍鹤嗅觉宛如野兽。水生调和艾草混合着汗水,在她细软的皮肤上,似是一种清凉和诱惑。礼汀还在慌神。不知道应该防备脚步声渐渐拉近的汤叔,还是去紧张离自己愈发迫近的江衍鹤。那个人微垂着眼,仿佛什么也不着急。从礼汀让他帮忙拉裙子后背的拉链开始,就一直在把玩她露出来的那一小截皮肤。就好像食草动物被老虎或者狼捕获以后,先被翻来覆去地玩弄。在生存和死亡中摇尾乞怜,怀着微薄的希冀,在犬齿之间艰难求生。他找到了没被他自己触碰过的地方,微眯着眼,张嘴咬了下去。犬齿刺得礼汀皮肤生疼,脉搏在颈间突突直跳。礼汀已经听不到汤叔走近的声音了。她眼前闪过白光,耳朵轰鸣,像没有插天线的电视荧幕,雪花在视线中不断闪烁跳升。江衍鹤那张英俊的面孔。近到极致,也美到极致。嘴唇上有一抹艳红的煞,让人忍不住想献祭。“他碰过你哪里?”礼汀被他咬得痛的难受,双手又被那人制在头顶。她指尖都陷入江衍鹤的虎口里,抠出狼狈的指印,难耐又毫无章法。脖颈和下颌交接的地方渗出细汗。江衍鹤嘴角真的有血,野兽终于尝到了甜腻的血腥。礼汀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了他。她手指颤抖着,仿佛他不摁住她,整个人就会失去形状,跌落在地上。疼到不断挣扎着,想蜷缩起来。礼汀突然回忆起,初中上生物课,老师笑吟吟地走近教室,端着装着蛞蝓的透明玻璃盒。盒底湿润,装着绿色的叶片,和几只在叶子里呆头呆脑张望的小蛞蝓。老师要教给大家条件反射。把蛞蝓,从玻璃盒里挑出来,用有电流的细线在它身上击打了一下。小虫本来舒展爬行,在被电以后,瞬间收缩身体。老师多做几次实验,每次一打,小虫就立刻收缩。这一刻,礼汀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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