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红,一点从国内移民的打算都没有,怎么会不把法律当回事?”“是吗?”江衍鹤轻声笑,似竹节发出清冽脆响,把刀尖置于地面,薄薄地陷入地板上,他半跪下来。他眼底笑意刹那消散,只剩下无尽地凶凛,冷白的面容美的近乎邪典:“可惜,你没办法和一个死人追溯法律。”“什么?你疯了?你居然为了她愿意去死?”叶泽川牙关颤抖,发出咯咯的脆响,身子抖得宛如筛糠。“死哪有凌迟可怕?”那人浑身蒙着戾气,刺刀刮过地面,发出类似古琴弦的迸裂之声:“你如果刚才解开她的领口,看过她的皮肤,我一定把你的眼睛剜出来,一刀一刀地旋转着,挪动着,抽出来。”叶泽川心脏被捏紧一般害怕:“不要我没有”他的冷汗从身体各处涌出来:“我真没碰她,之后我瘾犯了只是给她下了药。”江衍鹤脸上看不出一点愠怒:“嗯?下药,我就能轻轻放过吗?”他的尾音宛如叹息,又似乎在商量,不,根本不是商量,是极为冷静地在衡量。那人起身踱步,随意地把那把军刺放在酒架上。橱柜的酒架上搭着宛如血污颜色的法兰绒的酒布。葡萄酒瓶是圆柱形,刀尖没有放稳,划拉倾倒下来,将一瓶名贵的康帝扫荡在地上。因为没有放出分酒器均衡,所以落在地上的酒渍发出气泡破裂的细微刺啦声,混着刀尖跌落在地的巨大轰鸣。琼浆玉液飞溅到叶泽川的身上,似喷溅的鲜血血珠。到处都是酒液的气味,葡萄发酵的薰气,让人头脑发昏。叶泽川晕厥了短短几秒。紧接着,他就被端站在上方的人,用红酒浇醒。“啊啊啊咳咳别杀我。”叶泽川听见刀掉到地上的闷响,费力地抱住头,整个人缩成一直被雨淋湿的丑陋鹌鹑。“为什么要怕我呢?”江衍鹤在他头顶哼笑了一声,眼里充斥着同归于尽的疯戾,手指划过叶泽川脖颈的青筋:“你不是和朱茵敏,上赶着要来贴附我吗?”下一秒,他又嫌弃叶泽川的冷汗弄脏了他的手,于是拿起另一瓶康帝,勉强冲刷了一下他的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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