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黏死了”“宝宝自己说的一直想,为什么比我还先叫停?”他不满足地眯着眼,呼吸灼热,薄唇贴着礼汀脖颈摩挲。观赏她身上的痕迹密密麻麻,像空间站里探测到的玫瑰星云。“我不要不要”醒来的时候,浴室里满地的水,那人似乎还不知疲倦,蹭着她的皮肤,没有得到满足。江衍鹤这个疯子。他疯起来,完全没办法招架。礼汀觉得她再也不要宠溺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了。帮礼汀一点点清理的时候。冷漠傲然,从不肯让她沾一点腥的野兽,已经变得疯狂想看她染上他东西的迷离模样。他怎么折腾也没办法入睡,烦躁着,第一次的刺激感萦绕着他。苍白脆弱的人,已经彻底禁不起折腾。嗓子哑了又没办法叫出声,摇着头昏迷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消停下去的时候。江衍鹤咬着礼汀的后颈,她柔软顺从地虚闭着眼睛,他终于彻底满足了。他单手捏着她的下颌,绕圈微热舔着她嘴角,委屈又似确认怕她生气:“宝宝,再亲一下。”礼汀晕厥着被他叫醒,彻底不想理会疯子,但那人英俊的脸让她实在没办法拒绝。小猫胆怯地露出颤抖的水红舌尖,被他恶劣地缠住。他的手蜿蜒往下,覆盖在她后颈上,逼她献祭一样凶横地嘬她的舌,掠夺来不及吞咽的银丝。礼汀稍微缺氧,彻底失去了意识之前,迷迷糊糊地,感觉整个人不停地下坠下坠。那人在她耳畔问:“以后还撩拨我吗?”礼汀掩饰性地缩在他怀里,心虚又沙哑地说:“我我困了”再也不会给他下药了,以后看见他也要穿着厚厚的衣服藏起来。江衍鹤吻走她额间的汗,把她捞起来禁锢着,伏低吻她颈侧红痕,嗓音性感地,对她无理取闹,“宝宝回京域以后,来我的房间睡,也让我干好不好?”礼汀细白手腕搭在床单上,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脑袋里却叛逆地想。才不好。皮肤上遍布他的痕迹。心里密密麻麻地爬满愧疚。礼汀觉得没办法迈过去这个坎了。他最早那么排斥自己用身体报恩,取悦他。现在动情,是不是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万一离开这个因素,他还会对自己身体迷恋地发狂吗?那人终于舍得起床,是因为叶泽泷来了电话。电话里说包扎好手上伤口的叶泽川,已经回了家。提到感激江衍鹤的照顾,恭顺地在他离开之前,邀请他去做客。他临走之前,礼汀睡得迷迷糊糊。她听见他调试着系好领带,帮她理顺头发,倚在床边笑,声线低沉地说:“乖,等我回来。”“我会的。”礼汀露出漆黑的眼睛,脸颊亲昵蹭了蹭他的手指。这几天叶泽泷完全没闲着,把之后和江氏的企划书做了。江衍鹤给他的市值评估的资料,他和人飞去国内,认真考量了一番。宾主尽欢的时候,江衍鹤也不忘给出来给礼汀打电话。礼汀怯弱地:“喂。”他看着窗前的翠松,斜靠着栏杆,“还在睡吗,起床坐一下,睡久了会晕的,等我回来陪你吃点热的。”礼汀小声地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安静地听他这边的呼吸声:“想你,想一直听你的声音。”江衍鹤一想到她在被窝里,细声细气讲电话的声音,眼神沉了沉,问她:“好听吗?回来抱着你,陪你讲。”春夜晚来风急。礼汀安静一会儿,对他说,“风声很大要好好照顾自己。”
叶泽川用土下座,认真跪下来和他道歉,为使用催情药的事情痛苦流涕。江衍鹤站在松涛之中,衣角翻飞,端立在侧,视叶泽川为无物,垂眼没接受这道歉。他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和叶泽泷谈生意。他和碰过他女人的狗,一辈子都不想来往。也不接受任何道歉,永远都不会,只有纯粹的冷漠和绝对的熟视无睹。江衍鹤转过头和礼汀讲电话,轻柔地对她说,“有我在你身边,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一星半点,这种事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身上。”“嗯你不可以对别人那么凶了。”“他居然想用下药来得到你,性质实在恶劣。生意场上,我都不想放过他们。”江衍鹤漫不经心地看着远处,“谁碰你一下,我会让他们死。”下药性质恶劣电话那头,礼汀像是被烫了一下,沉默了很久,最后小声说,“我挂了。”每一个字都在告别。沉迷在热恋里的他,没有察觉到一点点。他从来没想过,她会离开他半秒钟。江衍手指懒散地敲了一下栏杆,说,“别挂。”“还有什么事吗?”礼汀细声问。江衍鹤刚想说什么,就被身后的叶泽泷打断了:“小鹤,过来试一下这把断霞刀吧。”再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已经被挂断了。晚上他喝了很多酒,都是烈性的威士忌,酒精渗入他的五脏六腑,游弋在身体的血液循环里,沸腾又燥热。回到温泉旅馆的时候。在料峭春寒的凉意中,酒醒了一大半,房间里空空荡荡的,让人意乱情迷的腥味已经完全消散掉。只剩下小猫身上滞留的水生调的草木香。白色的帷幔在夜风里飘摇着。他叫她的名字。无人回应。遍寻不到。他的小猫已经离开了。没有在箱根的旅馆。没有回京都的宅邸。更没有回半山的官山道31号。她早说过不会陪他看今年的樱吹雪。给他下药的事。她实在太过于愧疚,在房间里枯坐很久。最后礼汀安静地掉着眼泪,收拾完所有东西。没办法好好面对他,如果让自己变得越来越沉迷于独占他的话。还算什么报恩,仇人都没有自己坏。使出这样恶劣伎俩的自己,和下药的叶泽川有什么区别。会有人因为太爱太爱,不想伤到对方而离开吗。礼汀擦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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