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汀,我爱你。”这三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电话这头的礼汀,忽然就怔怔地留下了眼泪。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五年,从地球这段到另一端,甚至跨过了无数次的生死。他第一次用这么认真的口吻,对她讲出这三个字。一直都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被他这么直白地讲出来,还是第一次。“生日快乐宝贝,这次在迪拜,我想和一个亚洲商会的筹办方理事认识,他会帮到我。只剩四个月了,等把这些事解决完,我们结婚,一辈子都一起度过,我只给汀汀一个人赚钱,好吗。”他语气很轻,却强势而不容拒绝地问她,哪怕她在他耳畔说了千次百次爱。“我知道的。”礼汀轻声回答。那人仍旧不满意,还想要她更肯定地给予他回应:“真想看汀汀穿婚纱的样子。”礼汀羞红了脸。就像早上接吻的时候,他咬住她的舌尖。看她吃痛喘息,意乱情迷,他才满足。“想我吗。”“嗯。”“哪里最想。”“早上你用领带绑我的手腕,我让你解开的时候你特别凶,还在我锁骨上留下了齿痕。”礼汀坐在长椅上,她的脸上有点红:“我把领带带来了,我开视频给你看。”话音刚落,她打开了视频,露出来糜粉的脚踝,被她打得很难看的领带节捆住。仿佛他正在用带着薄茧的粗粝手指。一寸寸的摩挲着她的淡蓝色的静脉和血管。“你在外面吗。”他问。礼汀不想告诉他自己来了云澜。毕竟是和杨洵在一起,于是答得顾左右而言他。“在外面,不是刺激一点吗。”礼汀的脸出现在屏幕里,她漆黑的瞳孔里碎星闪烁。水红的嘴唇开合,有湿润的雾洒落在屏幕上,漂亮的像花瓣一样的唇缓缓凑近:“我们接吻吧。”我们接吻吧,我们不说爱。那人明天有一个国际会议要开,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了。礼汀小声地和他讲着话,回民宿的路也不再漫长了。“宝宝,想你,想回家和你一起吃饭。”那人在电话那头低声说道。礼汀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么短短的几个字,在几个小时前,经历了那么多生离死别后,忽然觉得很温馨。就好像真的和他成为了家人。礼汀回到民宿,简单地收拾好自己,洗完澡,准备睡一觉。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lk上弹出叶泽川的消息:“一醒来就看到你的消息,真好。礼汀算了一下,现在东京差不多到早上了。于是回复道:“嗯。”对方似乎有方法联系上朱茵敏。看见礼汀回复了一个嗯,很快就打来了电话。叶泽川:“我还以为那次在箱根以后,你永远不会联系我了。”叶泽川:“你要朱茵敏的联系方式吗,这我倒是没有,我哥上次说朱家教唆我,给你用情药,嗯之前的事,我是诚心对你说对不起我哥让我少帮朱家为虎作伥,别到处给他惹是生非,倒是蒋嘉禾的联系方式我有,你需要吗?”礼汀:“蒋嘉禾。”她似乎在思考:“谁是蒋嘉禾?”叶泽川:“他和朱茵敏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表面上看起来朱茵敏看不起他,但是实际上,他是朱茵敏的主心骨。这人在国内开了一家广告公司,第一单业务就是帮朱鄂宣传医美。“茵禾医美,因何而美,因你而美。这三句广告词可是连我这个很少浏览国内网页的人都知道。蒋嘉禾还是一个有能力的男人,你和他要是联系上了,一定要小心保护自己。”礼汀礼貌地表示了感谢。电话那头的叶泽川嘴角上扬,“我也很高兴你会找我帮忙,下次有什么需要记得联系我。”叶泽川提供的联系方式果然很到位。礼汀得到联系方式的以后,拨通蒋嘉禾的电话。
这人丝毫不意外。“我们见面谈谈吧。”电话那头的蒋嘉禾思索了一会儿:“但是礼小姐,在见面之前,我想请求你仔细斟酌一下,你能给我什么报酬,毕竟这个药,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钱不是问题。”被江衍鹤宠溺的她根本没有为价格担心过:“如果蒋先生要谈钱的话,只要你答应救下他们,我可以完全不议价。”“我要的不光是钱。”蒋嘉禾强调道。“你想要什么呢。”电话这头的礼汀紧紧捏着手机,她不安地听着电流的细微轰鸣。“礼小姐,你也知道这种药还没有上市,我获取它的途径也不一定是正当手段,很有可能会断送我的人生,你好好权衡一下,什么才算得上是公平交易。我想你心里大概知道答案了。”蒋嘉禾早就料到她对金钱的淡泊。毕竟他曾经答应过朱茵敏。八个月之内让礼汀离开江衍鹤,他对礼汀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各方面都摸索过。他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如果礼汀答应和江衍鹤订婚,那他再也没有机会帮助小敏分开他们了。在第二天下午,蒋嘉禾就亲自飞到云澜来见了她。礼汀到达蒋嘉禾定位的落脚酒店后,外面下起了暮春的骤雨。雨点打得棕榈树,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站在灯火通明的走廊上,礼汀迟疑了一下。这家酒店的开门是密码锁。礼汀忐忑地按下第三个数字的时候,外面的天幕上一条玫红色的闪电划过天际。接着雷声轰鸣起来。还没等她输完,门从里面打开了。门缝里露出来了一张脸,确实有一点点肖似江衍鹤。但礼汀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模样。因为外面的天色很黑,她迟疑了一会儿,才跟着他走进去。蒋嘉禾穿着浴袍,似乎刚洗完澡:“等你很久了,礼小姐,说说你能给我的筹码吧。”礼汀小声地嗯,她拿出包里的卡,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她把卡推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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