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决心和眼前的男人不要有更深的关联,当年被那群人轮番逼着离开的事情,历历在目。越是渴望他,就越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妈妈?”“妈妈,你在哪?”远处,传来染染的稚嫩的叫喊声。小孩子一时找不见妈妈,就像雏鸟一样哀哀又焦虑地叫嚷着。她有什么脸去见宝宝呢。她肩膀略微地蜷曲着,被他桎梏在芦苇丛之间,显得不受规矩又放荡,一副被欲/望支配的虚弱模样。对方留了余地,没给她细长的白颈上留下吻痕可是肩膀上的咬伤和齿痕,彰显着他病态的占有欲。她想哭,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就是想哭,哭自己的不争气。他哪有强迫她的意思。刚才在水下的欲拒还拒,主动的勾缠,不安的战栗,都是她为虎作伥的可耻证明。“不行”她卷边的裙摆被蹭上了青苔,显得好狼狈,脚踝踢打着,漾起水花,被男人捉住,心疼地轻吻腿上被战争瓦砾刮伤的疤痕。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实在不知道怎么办,还好今天裙子格外修身。他没办法看到腿上的纹身。那个很久之前的,在意大利的时候,纹在腿间已经褪色了一点的鹤。是她彻底属于他的标志。害怕他认出自己,也怕他没认准确自己,就开始对一个陌生的肖似自己的女人动情。“不可以碰我”她再开口时,声线带着哭腔的颤音,被他咬过的肩膀也涨涨地疼:“疯狗我明明不认识你”对方把她的腿抱在怀里,又倾身过来吻她的脸上的湿痕,那是被泪水晕染过的痕迹。眼睑泛着淡淡的绯色,竟是带了让人想要弄坏的风情。他的吻逐渐向下,用舌尖描摹她嘴唇的轮廓,细细的,抵弄着想要撬开她的唇。湖畔的芦苇地,都被两人的体温浸得灼热了起来。“妈妈——”染染的声音渐近。还传来castiel着急的呼唤声:“温澜,澜澜——”“lynn——”禁锢着她的男人并没有放开的意思。“英文名都没改,还和我玩失忆?”礼汀挣扎没用,慌乱之下,一口咬在江衍鹤的唇上。淡淡的血腥味道传到嘴里。她甚至能听见对方急遽跳动的脉搏,混着她的心跳,铺天盖地。对方的眼睛危险又沉晦地眯了眯。终于放开了她。“爽了那么多次,腿都是软的,又赶着去当贤妻良母了吗?”他依然英隽得让人目眩神迷,嘴角带血的样子更显得性感凌厉,就像并没有餍足的野兽一样,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动作。“他知道,我一碰你,你就会失禁吗。”礼汀狼狈地整理好裙摆,在水中搓洗了一下左侧的淤痕。她尝试着站起身,果然腿软地想要跪下来。“变态!我不想再见到你!”她咬着下唇,凶狠地叫嚣到。“真可爱啊,生气都这么可爱。”他玩味地笑了,享受地舔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像是十分满意。他把她拿捏地彻彻底底,甚至他都没有一点让她帮他解决的意思。就是从头地检查了一遍她,然后亵玩到她失去理智。江衍鹤除了全身湿透,衣料颜色变深了一点,几乎没有任何越轨之处。
她却神魂颠倒,意识空白,嘴角流出涎水。礼汀平复了一下脊椎过电一样的战栗。她撑起身,走出那段芦苇地,才用平时那种轻柔地语气回应道:“染染,妈妈在这里。”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刺激,她的心跳还是很快。可她没有担忧被他们发现的恍然。反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刚才,那个人霸道又性感的模样。“满足了那么多次,又赶着去当贤妻良母吗?”那人低沉又促狭的声音言犹在耳。她的皮肤不算干燥,整个人也没有什么力气。可她却感到了一种病态又疯狂的喜悦。用偷来的刺激,还是表面纯洁,内在荒唐的割裂来形容自己的奇怪,都太狭隘了。都怪江衍鹤,全部都怪他。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从那个圣洁的,悲悯的,不染世俗的人,变成这幅不堪的模样。“妈妈,妈妈你去哪里了?”染染不解地问:“我和castiel爸爸找你很久了你一直不出现,染染好害怕你不要我了”小女孩说完,像是不能接受礼汀身上的湿气一样:“啊啾——”“妈妈怎么会不要染染呢。”礼汀揉了揉她的头发,很怜爱地垂眼牵着小小的人。castiel想给她披上自己的西装。礼汀颤抖了一下,怕身后那个人远远看到,柔声拒绝了。染染鬼机灵,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她的眼睛都快沁出泪来:“妈妈是不是不喜欢castiel爸爸?”礼汀被那个人咬过的地方隐隐刺痛。她知染染很敏感,有些两难地垂下眼睑。她很想告诉小宝宝,她对castiel并没有爱情,才一遍遍地强调感恩。事实上这几年里,castiel对她的付出,她的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她用自己翻译书籍和参加会议口译员的钱,在利维坦建立了一个以castiel命名的小学。再牵线王储那边的人,进行曝光和采访,彰显他的仁慈,甚至把自己全然隐匿。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觉得,帮助人,是希望对方过得幸福就满足。那些虚名,被歌颂,功绩和功劳,她都不需要。自己对哥哥病态的渴望,被占有的愉悦,和谁都没办法说出口。何况一个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的小孩。江衍鹤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那时候离开他,难道不是因为更算计到彻底地想要独占他吗。远处,江衍鹤浑身被黑沉的戾气笼罩。刚才情动成这样,现在又一幅冰清玉洁的样子,羞耻地遮掩着衣襟下的爱痕是吧。这个女人,自己日日夜夜,辗转反侧,想要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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