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手里的肉棒便会悸动地抖,最后硬得笔挺的茎身在他手里跳动,马眼已经难耐地翕张不停。
可他稳稳当当,指腹压在马眼口上,没给江临射精的机会。
江临毫不怀疑宋律就是想找新的法子来折磨自己。
就算不想承认,但江临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极其敏感的。从少年时候,周沉总是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在他的身体上,以至于他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是糟糕淫荡,就算现在明知道他和宋律是对峙的关系,也不妨碍他在宋律的动作中得到快感。
两边奶尖都被吮出淫荡的模样,久违的被这样玩弄,江临只有仰头喘息的份。他浑身的皮肉都在初秋的夜里浸汗,身下的床单变得黏腻,尤其是臀下的位置,而强行被唤醒的阴茎则是已经硬得涨疼,急不可耐地想要射精。
可宋律堵住了他的马眼。
高潮往往就在一个短暂的点,江临没有顺利宣泄出来,几乎要丢脸的哭。身子陷入难捱得酸软之中,腰腹沉积的快感叫他恍惚觉得自己是要尿了。可欺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是浑然不觉,粗粝的指腹仍旧在摩擦最是敏感的铃口,就算有腺液润滑,也没能叫他好受多少。
“你混蛋!哈啊……”
担心自己渴望高潮的表情会过于放浪,江临骂完就捂住了脸。他横着遮住自己的眼睛,微张的薄唇呵气滚烫,舌尖还没能舔到干涩的唇瓣,先被宋律拨开手吻住。
“——!”
这次依旧没能明白宋律是怎么想的,但从极近的距离看着宋律那双漆黑的欲沉沉的眸子,江临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也不能输。他狠狠剜了宋律一眼,不顾自己眼尾还红着,只飞快抓紧了宋律的头发用舌尖去勾宋律的舌尖,挑逗的结果就是舌根都被宋律吮得刺疼,给他一种自己会被这混蛋吞吃入腹的错觉。
唯一叫江临觉得庆幸的,就是宋律终于松开手了。
阴茎得以被解放,可糟糕的是刚刚射精的冲动已经过去,现在那根肉棒哪怕是已经硬得通红,可马眼翕张着吐出来的全是腺液,丁点没有白浊的痕迹。无法射精叫江临心气不顺,他拧紧眉头第一时间想要咬宋律的舌尖,却不想宋律竟然直接掏出鸡巴撞进他屄里去,操得他失声尖叫,憋了好久的精液也终于射出来。
身子完全被宋律把控了,射精过后的江临陷入不应期,但还是模糊认为宋律绝对是恨自己才会这么折腾人。他呼吸粗重,被情欲搅成一团乱麻的脑子依旧努力活动着,想着自己得找个法子让宋律不痛快才行。
斗法有输有赢是正常的,但江临怎么想都觉得,还是自己赢面大一些。
有了这种认知,江临心里终于舒坦了点。可正当他抬眼瞧着宋律想要气得宋律扒层人皮的时候,却发现宋律看自己的眼神居然变得很是怪异。
怪异,又滚烫,叫他完全无法理解,只是下意识想要躲开。
“……宋律?”
“周沉就是这么死的。”
宋律话音落下,便看着江临已经恨得目眦欲裂。可他不受影响,只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手稳稳当当按着江临的腰腹缓慢直起身来。他跪坐在江临腿间,为了叫自己的阴茎不滑出来,腰胯沉得很低。可这却不妨碍他俯视江临,用一种复杂的难以言说的眼神。
江临在恨自己,宋律同样的。他耷拉着眼皮子,视线落在江临沾了黏腻精液的腰腹上,因为手就紧紧贴着江临的身子,现在可以清楚感觉到江临因为心气不顺而呼吸粗重。
他隔着皮肉感受江临的呼吸心跳,理智却像是游离于身体之外了。
在江临带着浓烈恨意的注视之下,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周沉就是这么死掉的。因为江临是个妖精,从少年时候起,周沉就迷恋他得厉害。他曾经亲耳听周沉说过,“没有临临的话,我大概会死吧”。
就是不知道最后那个瞬间周沉有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死在江临手里的。
“你会想杀了我吗,像是对周沉那样……只要一场意外,像是那次的车祸,或者别的什么……”
“我说了不是我!妈的老子一直在说不是我!”
实在是受不了宋律阴郁怪异的状态,江临终于挣扎起来。他抓着宋律的胳膊想要起身,不顾动作的时候穴里的阴茎都滑得更深,只满脑子都想着要赶紧离宋律远一点。
他真的是受够了,这个总是自以为是的……
“那天我就站在门外。”
江临一怔,抬眼看着宋律的时候还很努力在回忆宋律所说的“那一天”是什么特别的时间,“……你说什么?”
“看样子你真的没有发现……”
宋律一笑,顺势欺得离江临更近了。他一手按着江临的肩膀,不顾江临浑身僵硬,只难得温柔的挺胯,阴茎撞进湿软穴里。
而和温柔克制的性事不同,宋律说话的语气依旧很是怪异,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调,他僵硬的像是在进行播报。
“你说要杀了周沉的时候,我就在门外。”
他站在门外,听江临泄露周沉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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