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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律吻得缓慢,像是在给自己手上的动作留时间。江临进浴室的时候没有换衣服,他只能先解了江临的皮带,剪裁很是合体的休闲西裤很快在重力作用下下滑,他不等江临适应裤子堆在脚面,先抱着江临让江临能够完全将裤子脱了。
江临的衬衫早已经被完全解开,现在他站在淋浴底下,脚下就是刚刚从自己身上滑落的西裤。他垂眼看着一头鸦羽色短发的男人逐渐往下俯身,与此同时他的阴茎终于被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手拢进手心,就那么隔着内裤缓慢揉搓起来。
性器的反应遮挡不住,江临只能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过于明亮的灯光出神。他感觉到宋律的手已经钻进他的内裤里,裤腰被扯得将腰掐得更紧,不消细想他也知道宋律是故意寻着这种法子羞他。
偏生他还逃不掉。
眼前都是光晕,江临的注意力却被男人的动作给完全夺取了。那只干燥温热的大手就挤在他的内裤里给他手淫,很快沾了腺液变得濡湿,摸得他的阴茎都变得湿哒哒的。
湿黏的触感总是能够将情色的意味无限放大,江临一手垂在身侧,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
很快,他便受不住宋律那种明摆着要让他火大的逗弄了,漂亮眉眼拢紧了,视线落在宋律身上,恶声恶气地催促,“别摸了,快点给我舔。”
听着江临催促,宋律喉咙里挤出极为短促的一声笑。他抬眼看见江临面色变得更黑,强忍住笑意终于正经起来,将江临的内裤剥到了腿弯的位置。
江临的身体熟知情欲,阴茎自然也不例外。他的性器生得秀挺,加之做爱的是时候都是承受的一方,就算是完全站起来也不会显得狰狞,肉红的茎身还很是干净。
先前宋律在内裤里给江临手淫,那种憋闷的刺激叫江临的阴茎流出不少腺液来。他故意将腺液抹在茎身上,现在脱了内裤,便看着江临的阴茎都被弄得油光水滑的,看着比之前要狰狞一些。
但这些,宋律其实不怎么在意。他视线顺着硬得笔挺的茎身往下,看着根部逐渐跟饱满的阴阜融合,底下两瓣阴唇还隐没在阴影里,但他已经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口穴的软嫩触感。
宋律心猿意马,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他单膝跪在江临身前,眼看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倒退半步,他忍不住仰头看着江临笑了一下,“这都不好意思了?”
“……”
江临面色一黑,直接伸手抓住宋律的头发将人按在了自己胯下。他看着男人那张坚毅俊朗的脸被压在自己的阴茎上,虽然突然的压迫叫他自己也不怎么好受,但当他发现男人眼里都满是错愕的时候——
他终于满意地笑了一下。
“少说废话,快点给我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虽然江临很快松手了,但宋律眼皮子一跳,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讲了句脏话。他垂眼看着那根硬得堪称下流的阴茎,一手握着根部缓慢揉弄两把,又忍不住补充——
小混蛋,现在嚣张跋扈的,老子总有一天操得你哭着叫哥哥。
梦想着不久的将来可以让小混蛋对自己服服帖帖的,这会儿给江临口的时候宋律还很认真。因为先前已经摸得江临水流不止了,他干脆张嘴将龟头都纳入自己嘴里,用舌面裹着冠状沟的位置舔得江临腰都绷紧了。
看着宋律舔得认真,江临都难以分辨自己得到的心理上的快感和身体上的快感到底哪一个更甚。他微眯起眼睛,垂眼看着男人埋在自己胯下给自己含鸡巴,硬挺的性器被男人的唇舌含得啧啧作响,舌尖抵着冠状沟舔舐的时候江临只觉得自己腿根都变得酸软了。
快感让人沉沦,江临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男人粗硬的头发。他五指张开了尽可能抓得多,被舔得低声呻吟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要问宋律——
记不记得我被你捏着后颈子压在审讯室桌上的时候,如果那时候的记忆太遥远了,那你是否记得我被你压在床上羞辱的时候。
眼睑耷拉着,江临的视线就定定的落在宋律身上。他总忍不住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是怎么揣测他的,那些恶意的心思叫他吃了不少苦,甚至叫他现在都无法安眠。
那样一个盛气凌人自以为是的人,现在跪在他身前给他口交……
江临忍不住呼出口长气,声音变得柔软了,“含深点。”
嘴里满是腺液的腥咸气,还没能习惯给旁人口交的宋律只能强压下心里的不适。他清楚听见江临的喘息声,沙哑的被压得足够低,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意。
他知道江临这是在叫自己深喉的意思,想着自己之后可能会惹得江临恼了,他也不拒绝,直接握着江临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按。
嘴里的性器进到咽喉口,宋律有一瞬间被顶得快要干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紧缩,以至于江临的龟头刚刚进到他软腭之后,便被含得在他嘴里抖动,最后腥咸的精液射了他一嘴。
宋律低头,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吐进手里,看着那一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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