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会也露出了那种表情吧?
这么想着,南逸原本已经被肏得发麻发痛的肠道紧缩了一下,他被自己的想象羞耻到了。
湿热的舌尖再次进入了他的耳蜗,他长大了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受不得这个,他的耳朵好像比后穴还要敏感。
他的身子怎么这么骚,难道他更适合在下面吗…
时洵不是一个只顾自己享受的人,他做爱一向都会让床伴爽得再也忘不掉,如今对南逸也是一样。
他被时洵温柔地挑逗安抚着,穴却被粗暴的肏着,整个人被时洵压在身下被顶得一耸一耸,过长的性器顶开结肠口肏着他的肚子,让他又疼又爽,一身皮肉通红绵软,滚烫至极,浑身都透着被彻底沁淫的媚态,哪儿还有压着爱人时的英勇。
“呜呜呜…咳…啊…真的受不住了…哈……我好渴…我还想尿…”
南逸从意识模糊被肏到意识清醒,再到如今彻底沦为被玩坏的模样,期间后穴里的东西就没停过。
时洵这混蛋是怪物吗?他都不会累的吗?
这是南逸迟钝的大脑此刻唯一试图思考的问题。
时洵已经给南逸喂了水丹和辟谷丹,他觉得自己口渴完全是心理作用,但时洵还是体贴的拿出水喝了一口,俯下身喂到了他嘴里。
南逸刚清醒的时候是无比抗拒这种做法的,他连杀了时洵的心都有了。
但数日不分昼夜的交合令他身心俱疲,如果不是这人时不时喂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他补充体力,他怕是会被肏死在床上。
而且时洵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深情了,好似爱他爱到了骨子里,虽然肏他肏得毫不留情,却并未伤他,虐他,反而带给了他极致的享受和苏爽。
虽然他不愿意接受,更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肏爽了。
“啊…停下…你个畜生…停下…我…唔嗯…要去上厕所…”
“这只是前列腺被肏肿后压迫膀胱产生的错觉,你现在不需要尿尿。”
时洵低沉性感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湿热的呼吸吹进他的耳道,令他陡然间绷紧身子,后穴再次喷出一股热流,而后被龟头顶回来。
南逸双眼含泪地捂住鼓起的腹部嘤咛了一声,沙哑着嗓子软软地道,“是后穴…唔嗯…后穴要……我肚子要被撑破了…”
时洵亲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将泪水卷入嘴中,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他鼓起一个明显弧度的小腹,轻轻按了按。
“哈啊————嘤呜……”
南逸的腰腹和两腿剧烈地弹跳抽搐起来,后穴深处居然因此再次喷出一大股热流。
巨大的屈辱感再次爆发,他眼眶中的泪水滚滚而落,竟直接抽泣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们不是好友吗?他真的受不了…他后面一定坏了…他这副德行要怎么去见阿竹…
时洵见把人欺负哭了,赶紧低声哄起来,细密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唇上,将人抱起来圈在怀里连声道歉。
然而这种姿势却令时洵进得更深,压迫得南逸肚子更胀了,他哭得更凶了。
“怎么哭得跟小花猫一样,我们南少不要面子啦?”时洵抽出纸巾温柔地为他擦着眼泪。
“我都成这副样子了,哪还有什么面子…呜呜啊……”
英俊帅气的男人哭得跟个孩子一样,时洵有些手足无措,只好抱着人,顺着他的背一遍遍地道歉。
等他终于哭累了,他才打着哭嗝要求,“拿出来…我肚子好痛…”
时洵听话地将兄弟抽了出来,随之一起出来的还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肠液精液混合物,南逸用力地想要收紧肛门,但却发现完全做不到,只能感受到后穴不断地失禁将他修长有力的双腿裹上一层又一层淫液,就连指缝都被填满溢出。
最后,南逸双目无神地瘫软在了时洵怀里,像是存了死志般灰败。
时洵完全不嫌弃被淋了满身的秽物,将人小心的抱在怀中带去了浴室清洗,全程南逸就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般无声无息。
时洵为他按摩着被肏成一个巨大肉洞的肛口,隐约还能看见内部颤动不止的软肉,养护肛门帮助肛门收缩的药膏被他不要钱似的为他仔细地上好,就连肠道深处也用道具进去抹了一遍。
期间南逸会偶尔漏出几声似痛似爽的呻吟,手软脚软地瘫在时洵怀中,身躯间歇性地抽搐,明显还没从激烈的性爱中缓过来。
时洵将他放到干燥柔软的床上,又为他仔细地按摩着受尽苦头的双腿和腰腹,手法娴熟,令南逸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而这一放松他就彻底沉睡了过去。
时洵检查了一下南逸腹部的伤,已经差不多完全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腰腹缠上了绷带,绷带上还渗出了些许红色。
他的异能机制就是这样,只要将人肏到高潮就可以替人挡灾、承担伤害、转移伤势。
并且这些伤害灾祸到了他的身上都会被削弱到只剩下一半的程度,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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