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我没有做什么,你怎么把我的桶劈烂了?”余顾依旧疑惑。“你…”沈从景看他脸上真没什么伤心欲绝,目光偏移,便看到了全景。表弟如此毫无防备毫无保留的在自己怀里,他忍不住喉结动了动,“对不起,我以为你因为沈从曜的事情做傻事。”“二表哥只要不在难为我就好了。”余顾摇头。“你放心,我会拦住他。”男人保证。“我抱你去床上。”说着,他已经抱着人往床上走。他把沈从曜打的很惨,回去就听下人说余顾走了,沈从景的心立马慌张起来。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把人放到床上,沈从景才发现床不大,一个人睡有余,但是两个人睡就有些拥挤。沈从曜肯定趁机亲近,把人抱在怀里。沈从景心里莫名暴躁,他把人放好,把被子拽过来盖上,“放心,表哥会为你报仇。”他觉得打人打轻了,必须再揍一顿,才能减轻他心中的燥乱。 寄人篱下表少爷(7)余顾看着他离开,直到房间里没人,他才坐起身。穿好衣服,他去收拾地上的东西,之后发现帕子丢了。到底是让他有些羞耻的东西,余顾只想早点毁灭证据,不曾想竟然丢了。想来是刚刚沈从景拿走的。出来这种事情,沈小将军专门让人保守住余顾住的院子,自然是为了防止沈从曜。所以当二少爷带着一身伤,想来卖卖惨,却发现自己根本进不去门。他不明白没把人接回来之前,大哥明明对余顾没任何多余的情感,大有让他自生自灭的架势,怎么接回来反而把人当宝护着。难不成是纳兰赐月说了什么?所以他才这么做。沈从曜在外面叫余顾的名字,却是无人出来。他真的伤的不轻,只能先回去养养。皇宫。从将军府回来,纳兰赐月就有些心不在焉,他抱着那帕子开始发呆。帕子的水渍已经干涸,但是味道还在。若是从前他不可能碰这种污秽之物,如今,纳兰赐月却只是拿着帕子,就想到了刚刚不久前看到的画面。莫名的他有些口干舌燥。“周墨。”他开口叫了个名字,一个暗卫悄无声息的出现。“我让你帮我干一件事。”纳兰赐月吩咐。不过半个时辰,本该堆放奏折的案几堆满了不堪入目的书画。“原来这种事情这么常见吗?”纳兰赐月微微惊讶了一下。他让人帮忙寻找男子之间欢爱的图画,毕竟他不曾看过,对这些很是茫然。然而听到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寻来的后,他才知道原来除了青楼,还有这种地方存在。虽是黑白笔墨,但画的人物栩栩如生,看着画上的人,纳兰赐月想到了余顾。他比画上的人更纤细,更白。如今想着,他便结合画中情景代入了自己。这是一出外景图,湖面四处景色宜人,船上客人谈笑风生,而隔间里的二人却是翻云覆雨。暗卫不知何时退下,纳兰赐月握着那帕子,入戏更深,呼吸加重,目光灼灼。在行欢乐之事时,更是不自觉说出粗鲁之语。他不受宠,下人也不回避他,所以纳兰赐月见过那种场景。余顾在自己院子里待了三日,他休闲的不行,看书,和自己下棋,安安静静不迈出大门一步。然而暗中却不止一人在观察他。沈从曜每天都来,却都是吃了闭门羹,沈从景每天都问侍卫今天表弟做了什么事情。而远在皇宫的纳兰赐月只能通过暗卫得知少年的一举一动,越是如此越是想念。
“大哥,你说陛下送请帖邀请我们去游湖,还叫上顾顾是所谓何意?”皇宫那边专门让人下发请帖邀请各家未出阁的年轻男女去游湖,将军府自然在其中。但是他们府上的请帖里专门提了余顾,沈从曜不得不来找大哥问一下。如今他可是把余顾纳为自己人,不可能看着少年受欺负。沈从景也微微蹙眉。他从前欣赏纳兰赐月的性格,谨慎小心,如今却觉得他有些多疑。这送请帖的举动在他看来就是为了试探余顾,和让余顾为难。毕竟对方不在京城长大,根本不认识这些人,那个场面余顾肯定会难堪。而如果余顾真有什么野心,根本不会放过这种结交别人的机会。“我也不明白。”从前两人几乎有空就会私底下聊天,如今下朝,皇帝没有留他,沈从景也急着回府。“到时候我会护好顾顾。”沈从曜只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那边余顾得到消息,微微挑眉,他也觉得是试探。毕竟纳兰赐月生性多疑,在原剧情里他甚至有怀疑过沈从景会不会有其他私心。“别怕,我会护好你。”来告诉他信息的是沈从景,说完之后,他看到表弟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少年是担忧,他不由放轻语气,伸手揉揉余顾的头。“谢谢大表哥。”余顾抬头,满眼依赖。沈从景眼神更柔和。游湖而且是跟京城那么多公子小姐一起,沈从景打算给表弟做几身衣服。余顾开始是想拒绝,但是听他说如此重要,不在说不。男人不知怎么拿到裁缝用的尺和线,开始给他量身腰。“大表哥,不用这么麻烦,我去裁缝店一趟就好了。”余顾说。“不麻烦。”男人居高临下,热气喷洒在少年耳边。余顾一个激灵,不习惯的别过脸。表面上男人异常的正经,就跟正常量身长一模一样,但是时不时打在耳边的热气,却让余顾别扭的红了耳朵。但沈从景眼神正直,语气也很正常,问的话也都和这件事有关。“紧不紧?”“不用收腰,站直不要动。”总之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结束之后,余顾松了口气。“时间不早了,我就在这里用膳。”男人开口。“啊?”余顾愣了愣。“表弟是不欢迎我吗?”沈从景问。“不,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