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跟躲瘟神一样快速走开了这个地方。瞧着这一幕,程纾下意识捏着围巾一角,垂着眼睑刚想抬脚走,却忽然被叫住。不得不说,有时候 暗潮凛冬的夜晚寒风吹拂, 耸立的高楼闪烁着霓虹光影。男人宽大的身形为她完全遮住吹来的寒风,两人如街边穿校服热恋的情侣那般相依偎。毛茸茸的围巾遮挡半边耳廓,但男人不经意拉长的尾音仍是顺着一旁微风涌进耳廓。许是两人距离过近, 起伏的胸膛像是带着某种颤音, 震得她心里莫名发痒。感受着耳边传来的余温, 垂下的长睫轻颤,程纾扁着唇角, 一双星眸无意识地眨着。她声音很轻:“我没有呀, 实话实说。”话落, 她弯着唇角耸肩无声的笑了笑:“而且, 你好奇怪啊,这怎么算玩你了。”陈惟朔俯身替女孩擦去耳垂残留的水渍, 红到发烫的耳垂印着淡淡的牙印。很浅,宛如淡蓝色的章印, 但他仍是看见了。“没有吗?”他扯唇低笑, 眼底藏匿的情欲很深。眼前女孩穿着一双七厘米的细跟,再加上他微弓着背, 此此时两人视线几乎齐平。凛冽的寒风再次吹散了整理好发丝,好巧不巧,两人之间间隔的缝隙正好飘着几根不听话的发尾。男人深邃的眼眸几乎要将她吸进去那般。眉眼止不住松动, 程纾艰难吞咽着,最终败下阵来别过视线看向别处,蔓到颊边的红晕却早已将她暴露。“才没有。”她耸着鼻尖, 故意仰着小脸。两人相依着慢悠悠朝车旁走去, 沉浸爱意的他们完全无视了四周递来的视线。陈惟朔低低笑着, 顺着女孩的话语,拉长尾音:“行, 你说没有就没有。”“……”程纾娇嗔地轻哼了声,小声嘀咕着:“就是没有。”说着,像是不经意那般,指尖勾着围巾往上扯了扯,正好盖住发烫的耳垂。望着身旁女孩的小动作,陈惟朔勾着唇角,搭在肩上手掌微抬,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女孩鼓起的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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