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穿的我已经放在床头了。一会儿把昨天老师留的作业写了。写完了再出门。”江舸跟着陈平安进了厨房。
江舸贴着陈平安的背,软软地抱着他,看着他收拾厨房。
“啊!停课也要写作业吗?可恶啊!昨天下课之前,数学老师是不是发了圆锥曲线专项提高!我讨厌数学!”陈平安抱着书包,发出痛苦的哀嚎。
“你不会,我教你。你同学的作业,还是我来写。”江舸抱着陈平安不撒手,长长的头发从他的肩上,铺到陈平安的下巴上。
如果你的老婆可以装在书包里的话,就有很多好处,比如可以帮你接代写作业的活儿。然后到了班上,根据同学靠近你的顺序来从书包里把作业递给你。陈平安平时就靠这个赚点小钱。总而言之,有老婆真的是太好了!
陈平安把作业铺到桌上,开始看圆锥曲线。他把x2+y2两个式子一列,就不想算了。一个人最想干别的事情的时候,就是写数学题的时候。他突然想玩手机了。陈平安到处找他的手机,未果。
江舸坐在陈平安的旁边正在代写别人的作业。陈平安从后面搂住江舸,头在江舸颈窝上蹭了蹭,江舸刚刚写完法地猛亲一通,搅混了他们之间的氛围。
那甜腻的青提味蔓延在二人的唇齿之间。陈平安忍着没眨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江舸的眼睛。两个人贴得太近了,近到陈平安的眼睫毛扎进了江舸的眼球。江舸眨也不眨地看着陈平安。
陈平安已经成年了,但他们约定好高考完之后再做这种事。可是就在陈平安吹灭那个代表着十八岁的生日蜡烛之后,江舸就感到了不安。江舸感觉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会从别的地方冒出来一只莫名的妖怪,一口把陈平安给吞掉。林叶娇的那番话不仅仅威胁了陈平安,还是对他江舸,赤裸裸的挑衅。林叶娇的面孔在那瞬间扭曲成了丑恶的鬼脸,上面还带着对他的嘲弄……
陈平安眼睛瞪酸了,没忍住,眨了一下。那睫毛刷得江舸的眼球痒痒的。陈平安有点喘不过气,他按着江舸,偏过头,结束了这个吻。江舸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平安的眼皮。江舸的舌头上还沾着水果糖的绿色色素。陈平安就笑了出来,他觉得很有意思。
然后陈平安就笑不出来了,他的鸡鸡被江舸捏住了。陈平安瘪着嘴,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江舸手捏着陈平安的鸡鸡,靠在陈平安的肩膀上嘬吸着。陈平安觉得有点麻麻的,痒痒的还湿湿的,再一看,江舸给他嘬了一个红印子出来。
江舸的手捏着陈平安的肉棒上下撸动着,陈平安被他弄得很舒服。陈平安信任地靠着江舸,发出舒服的喘息声:“哈啊,哈,嗯,老婆你唔……手活儿,哈啊,嗯唔,挺好啊嗯……再唔,再快嗯,嗯嗯,好唔,好老婆嗯……舒服,哈啊……”
陈平安就贴在江舸的耳边喘,那热气把江舸的耳垂都烫红了。陈平安漫无目的地看着江舸嘴边那露出来的尖牙,那个东西真的能咬断人的脖子吗?好想吸血鬼哦,吸血鬼是外面的,过来要不要办签证……哦,对了!
“老婆,我有一个唔,问题,想要问你哈啊……你死了这么久,鸡鸡是不是烂掉了……鸡鸡上没有骨头,嗷!痛!别捏!”陈平安话还没说完,江舸就轻捏了一下陈平安的鸡鸡。
陈平安假装很痛的呼出声,江舸立马就凑上去看:“捏疼了吗?”
陈平安的嗯字还没说出口,江舸就把他的鸡鸡含住了。“别,唔,别……”陈平安去推江舸的头,江舸含着陈平安的鸡鸡吞吐起来。浅色的鸡鸡被江舸嘬得莹润发亮。
陈平安看着自己的鸡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靠,我的鸡鸡会发光!江舸再这样我就要发射鸡鸡光波了。
陈平安捏着江舸的下巴,江舸含着陈平安的鸡鸡不松口。陈平安板着脸,故作严肃地说:“江舸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要发射鸡鸡光波了。”陈平安话还没说完,脸就红透了。
江舸看着陈平安的脸,故意地重重一嗦,陈平安双眸瞪大,唇齿长合,喘息着射了出来。“哈啊,老婆,唔……好,好爽……别,别咽!”陈平安的手指卡着江舸的嘴巴。
江舸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虎口,就这么笑了一下,陈平安被这笑晃了神。下一秒,陈平安的虎口一阵尖锐的疼痛,江舸把他的虎口咬破了。江舸把陈平安的血液和精液,一起吞了下去。江舸喉结滚动着,又吞了几口口水下去。江舸快要忍不住了,压制了太多,过多的过分的克制,总会有坍塌崩裂的一秒。
江舸观察着陈平安的神色,他不想从中看见丝毫的害怕,哪怕一点点,都会扯烂他的理智。
陈平安甩了甩手,似乎这样就把疼痛也甩走了。陈平安把江舸拉起来,推到床上,一屁股坐在江舸的腿上。陈平安喜欢这样压着老婆,老婆又香又软,真是世界上最最最好的老婆。陈平安和江舸额头抵着额头:“老婆刚刚帮了我,我也帮帮老婆,好不好?”那湿热的吐息就贴在江舸的嘴巴上。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脑袋,亲了上去,直到陈平安快窒息了,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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