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衣裙一闪而过,宁钰扔下一块银锭快步离开客栈。她跟在一行人身后,看着那抹红色衣裙走进了戏院。
宁钰冷笑,随便在墙上蹭了点灰尘,走进一家衣服铺子。一刻钟后,她衣衫褴褛,发丝凌乱,面上尽是灰尘点点。面上一条长疤,被泥巴遮掩。
路边卖花女孩沿路叫卖,宁钰扔下一点银两换过花篮。她手挎花篮,小声叫卖,走到戏院内。
“哪来的脏——”“大爷您息怒。”宁钰微笑,递给他一枝花。那人冷笑将花扫落在地,宁钰讲花捡起,一路前行。
“小叫花!那是包厢,不能上去!”一人高呼,宁钰转头连声道歉。那人轻慢的扫了她一眼,嘴角忽而勾起,面露垂涎之色。他扯着她破烂的袖子,将她带着阴暗处。
“小美人,我来了。”跑堂的压向她,宁钰伸手向他后脖劈了一记手刀。男子倒地,宁钰换作跑堂的服饰,随意理了理乱发。
她将白色布巾一甩到肩上,快步走上楼。行至楼梯拐角,身后有人喊她“二十二号,天字包厢的客人等着茶水,你快送去。”宁钰躬身,快步上前接过茶壶。
“你面上怎么如此脏?哎,算了算了,快去!”宁钰点头,走上楼。她端着茶壶,自缝隙中查看每个房间的人。
脚步声响起,宁钰离开门板低头。一袭红色衣摆自眼前飘过,宁钰抬眸,就见楚思思的侧脸。她悄然跟在身后,一路尾随。
“什么人?”侍女转身,后方空无一人。“你做什么?大惊小怪!”“奴婢,奴婢只是。”“闭嘴。”楚思思瞪了她一眼,“唔,肚子好疼。该死,肯定是遇见了那天煞孤星,冲撞了我的福气。”
宁钰自柱后转出,跟在主仆二人身后。楚思思走进茅屋,侍女在旁守候。宁钰足尖轻点,一跃至她面前。那侍女张嘴正要呼喊,就被宁钰一记手刀劈昏倒地。
四下无人,宁钰悄然走进那茅屋。木门“吱轧”作响,蹲坐在木桶上的人转身,宁钰掏出匕首上前几步。
“香儿?你,你是谁!放过我!”匕首下的脸庞轻轻颤动,宁钰在一片恶臭中微微勾起嘴角。
卫凌,你说我吸引你的不过兵权,容貌。照理说来,楚思思也应该只有这两点。宁钰手下匕首贴近脸庞,随即响起尖叫。
“啊!”“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要划伤我的脸!”
手下用力,匕首划破皮肉的声音响起。“宁钰!是不是你,你这个天煞孤星,啊啊啊,等我出去,我要杀了你。”宁钰伸手捂住她的嘴,担心她引来旁人。
这一刀,算是偿还我面上长疤。谁让你是他的王妃,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匕首亲昵的擦过鼻尖,落在另一边脸上。
这一刀,算是他对爹爹下毒的报复。尖叫声转作哭泣,宁钰随意扯下一点衣襟,塞入她的口中赌个结实。一片安静中,宁钰扯下一条长布,蒙住她的双眼,转身离开。
走出木门那一瞬间,尖叫声充斥在耳。宁钰面无表情,快步离开。她回到暗处,将那件破衣服甩到昏睡的跑堂身上,换上褴褛的长裙。
为什么,修理了楚思思,心情没有一点好转呢?宁钰长叹一声,提起花篮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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