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调令这几天就会下发到你儿子管理的那个公司,以后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球!”
“好啊,我说你今天怎么像吃错药似的,原来是攀上高枝了,到嫡系手底办事了!”
三爷爷少见地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四叔公找佣人重新拿了盏新茶,坐下来冷哼一声:
“三哥,是你先不仁了,就别怪当弟弟的我不义!”
眼见着现场气氛愈发剑拔弩张,再不更换话题三爷爷和四叔公得当场打起来,六爷爷立马站起身无奈咳嗽两下,制止道:
“好了,三哥四哥你们就别闹了!我们还是要回到老三媳妇的事情上,县长家的公子已经让人送来庚帖,下一步就是要商定两个孩子的婚期了。
昨晚县长打电话给我,说是希望在双方父母的见面席上能看见老三媳妇,让我们通融通融。
至于老太太显灵的事情,道观里我的人也的确说这一段时间道观有点不太平,昨天老三媳妇给老太太的牌位上香,老太太的牌位突然出现了两行血泪。
又加上青珩这段时间身子也不好,找了先生来看,都说家里阴气太重……
小月啊,你认为,这是不是真是老太太心疼老三媳妇,才整出来的事?”
众人的注意力一瞬汇聚到我身上,我的身份也顿时从瓜田里的猹转变成了掌握绝对话语权的当家人。
抿了口愈渐温凉的清香茶水,我说:
“苏青婷结婚,县长想见见亲家母当然可以,但是当初把三婶送进清心观可是各位族老一致赞同的。
苏青珩生病的事我并不知道,也无人通知我,这事好办,正好我认识一位医术高明的神医,不管是中邪还是单纯的疑难杂症,都只需要扎几针就能完全康复。
道观不太平,究竟是人为,还是奶奶真的显灵了,这个事等大哥回来自然就有定论了,如果奶奶当真在下面还放心不下三婶,要不要接三婶回家,我们到时再商量。”
五叔公听出了我话里的推辞,为难地争取道:
“如果不是老太太,老太太的牌位又怎么会流血泪,老三媳妇这几天被吓得不轻,青珩那孩子也发着高烧,睡梦里还糊里糊涂的喊着妈……
小月啊,你三婶她在观里面壁思过了几个月,也知道错了,当务之急还是活着的人重要,先把你三婶接回苏家,相信你三婶经此一事,以后会改好的!”
“只在清心观面壁一两个月就耐不住性子想出来了,她真的是在面壁静思己过吗?心不安,也难怪观里那么多神仙都不庇佑她!”
我不悦地叮的一声盖上碗盖,抬眼,冷冷凝视着说话的五叔公,
“当初三婶断我活路,先把我送去祭蟒仙,又想为我配阴婚的时候,五叔公怎么没劝三婶活着的人重要?
她不止一次想害我小命,伙同自己的侄子觊觎我们苏家的财产,我能同意六爷爷做主把她送去清心观禁足就已经很给在座诸位面子了!
三婶才进去不到两个月,你们就迫不及待要我松口把她接回来,五叔公,你这么急不可待一天都等不得,该不会真是为了放三婶出来,就故意策划这么一出,好糊弄我的吧!”
“我、我……”五叔公心虚地接不上话,低头偷偷往三爷爷那个方向瞟。
我毫不留情的揭穿他们那些肮脏小心思:
“六爷爷当初把三婶送去清心观,无非是保留她的名分绝了她争夺家产的念头,清心观那地方可不是什么荒山野岭,三婶住进去除了寂寞些,一应吃穿都不愁。
诸位都清楚,只要三婶一天还是苏家的三夫人,那苏家就会养她到老死,该给三婶的,我和三叔都必不会少她的。
就算把她禁足在清心观,她的儿子女儿要是真想念她,也可以去看望她,即便留在观里陪着她也无妨。
五叔公现在让我把三婶接回来,目的不过是想帮三婶夺回苏家的管家权,想让三婶重新拥有争夺家产的资格与机会。
五叔公莫不是觉得我年纪小,好忽悠,所以才打算借题发挥,好趁机,将前事一笔揭过吧?”
“哎呀小月,五爷爷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五叔公面红耳赤的强颜欢笑,口不对心道:
“五爷爷也只是心疼青珩那孩子,毕竟孩子还小,如果有亲生母亲在身边照顾肯定会早日康复,那可是嫡系仅存的子嗣。
何况老三媳妇年轻气盛难免会糊涂几次,做错了事确实该罚,但这不也没酿成大错吗……”
“五爷是觉得我死了,才算是酿成大错对么?”
我挑眉气极反笑:“当初是三叔三婶把我带回苏家,是你们这群人逼着我做苏家掌权人,架着我当你们苏氏族长的!
我知道你们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走个流程然后名正言顺的送我祭蟒仙,但你们所有人都没料到我最后竟然活着从蟒仙庙跑出来了,而且仅有我能镇得住蟒仙。
你们尊我为族长,是为了保命才不得已答应下来的。
但不管你们是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