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在这里面很舒服。”她坐直身体,一丝不挂的。
夏油杰被酒劲催得有些头疼,“不打算早些休息吗?”
“过了休息的时间就不是很困了,”她扭过头看他,“你想睡觉的话,可以先去睡。”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见她微湿的头发挂在发红的耳朵上,他故意咳了一声,“我有些头疼,就先去睡了。”
她看着他,慢吞吞地点头,嗯了一声后转过脸,脸上温度一直烧到头顶。
在心里默默地骂了句笨蛋。
没一会儿就听见了落水的声音,手臂忽然挨了过来,吓了她一跳。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透过热腾腾的雾气,他看见她的眼睛浮着一层水汪汪的湿意,“骂我像个没脑子的蠢货,把女朋友一个人丢在外面自己回去睡觉。”
“我没有。”她直瞪瞪地看着他,意识到他也是脱了所有的衣服跑下来后,眼睛变得飘忽不定,连坐着都显得有些不安,低声问他,“……你不是头疼难受吗?”
“是啊,”发现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坦然和淡定让他骤然变得踏实,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快感和恶趣味。他凑过去,看见她的肩膀上一如想象那样有着湿润而明亮的光泽,水珠顺着肩膀落下去,落到饱满的乳肉中间,他看见水面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深红色的暗影。热气冲上头,他身体内的水汽被一瞬间蒸发,变得口干舌燥,声音也变成了热的,“难受得都抬不起头,要靠一靠。”
脑袋挨了过去,他坐得很近,手臂和手臂几乎贴到了一起,连其他的地方,腰,大腿,小腿,都要碰到了一起,呼吸声慢慢悠悠地飘进了热雾里面,水面晃晃悠悠地荡着月亮弯曲的影子,慢慢不远处从高处落下俩的水流声变得异常的清晰,淋到他们身上那股热气进了骨头,变得湿湿腻腻。
“你好重。”她偏着头,故意不看他那边。
“我听不见。”
“杰,你真的好重……”他靠得越来越近,她被挤着往另一边跑,一直到横躺着的石头那,腰抵过去,她几乎要坐到他身上去,小腿曲进了他的双腿间。
“可以靠着,律子……”他压低了声音,“……像这样。”他的手伸到了她的后背,抚摸着,沿着他闭上眼睛所看见的那些画面,那些水痕。她半仰着头,倒在他臂弯里倚靠着石头,石头很冷,他的身体很热,她闭着眼睛搂住他,好让自己不会因为头晕目眩而瘫软在这里。
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用力,她的身体又湿又滑,如果不用力些,她会从他怀里离开。他摸到的地方每一处都带着湿润的膨胀的热意,变得绵滑,他的手掌几乎能陷进去。她的舌尖也一样纠缠不住,他不住地深入,喉咙里像是填满了汁水,甜热的津液,他近乎痴迷般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杰……”她在喘息中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双腿被他放到了自己身上,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只能让他过来,只能面临着他带着热气的身体,硬邦邦地靠在自己大腿旁边。水面被照射着倒映出模糊的光影,她看不起水底下有什么在撑着她的腿,比他的肌肉更坚硬,比他的手掌还要不讲理。
她看不见。
但是她知道——“杰……回房间。”她知道——紧搂着他的身体,“这里好冷。”
她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刚才莫名而来的风刮得不寒而栗。
水声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夏油杰搂着她一面吻一面用浴巾草草擦干他们身上的水,有些手忙脚乱,两个人都踩到了地板上积水,不约而同地往床上倒。
光亮起来,她皮肤红得更明显,一半是热的,另一边也是热,赤红色的热,如同熟透的颜色,深红发暗,高耸的乳房随着呼吸在颤动,赤红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晃得他眼馋心热。他顺从本能地低下头,不等她开口,含住她的乳房。牙齿沿着乳晕滑动,手掌捧着她颤动不止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乳肉从指缝间漫溢出来,舌头卷着乳头舔舐——一切都归于本能,潜藏着的本能。她的身体带着一种奇艺的香甜,不需要思想,他循着饥饿的本能去满足自己空空如也的胃。
夏油杰是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具备一切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所具备的缺点,不知轻重,贪婪冒进,毛毛躁躁。他还有一点属于他自己的恶趣味——乐于看到年上恋人露出难得一见的不安和害羞,也乐于让她产生一点抗拒不了的反应。因为律子和他的交往有些太过于平静和从容,当然,她要比他年长几岁,出于微妙的自尊心和所谓的经验,在他面前从不失态是正常的事情。但他不喜欢这样,并不是说不好,只是会让他缺少一点交往的真实性。
即使他依旧对她曾经站在樱花树下,端庄得犹如风景画一般的美貌有着不可自拔的着迷。
他想要走出那幅画的她,真实的她。
律子没办法安稳地躺在那儿,她浑身都在抖,乳房被他握在手心里发涨,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她听着他舔弄时发出的水声,意识浑浊地以为自己依旧漂浮在温泉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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