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的婚事也一直都是女君在给她议,而且前面还有二郎在,礼有尊卑长幼之分,二郎的婚事不解决,三娘的婚事也不能操办,但就算是不满意女君,提前和嫡母商量好其他的世家子弟,也应该提前写家书告知,或者是在回到建邺以后跟女君说一声也好,女君至少不必再操心,也能直接回绝河内魏氏,如此愚弄,心里对女君没有半分尊敬,这两年来女君还待她那么好,付出自己真心。”老妪听见,暗里讥道:“绿荭娘子又是在用几两线织布?”绿荭以白眼对之:“我世代都是博陵林氏的奴隶,从林氏跟随霸主争天下的时候就已经是,到今日已不知道是第多少代,所以只知道尽心侍奉主人,听从家主和女君的话,不懂得织布。”老妪明白侍女的意思,她虽然是奴隶,但是跟随历代家主多年,在博陵林氏比自己这个用钱财赎买来的更加重要,所以不敢再说话。绿荭要离开的时候,位于屋舍南面的居室里面走出来一个侍女,低声说道:“侧夫人有请。”她双手交叠,放在腹前,跟着低头去到室内,看见跽坐在案前席上的妇人,恭敬回道:“不知道侧夫人有什么事情要命令。”虽然是侧室夫人,不比正室夫人敬重,但是侍奉在她住处的奴仆并不算少,妇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开口就询问:“女君此胎溃败和三娘有什么关系。”绿荭禀道:“昨天建康坊陆家的夫人来了家中,夫人与她在商量三娘的婚事,因为女君忧虑这家子弟品行不端,所以过去相看,但是却不知道夫人早就已经和三娘商量好了。”周氏又问:“女君身体可有大碍?”绿荭再禀:“女君和胎儿都无碍。”周氏颔首。等侍女离开,妇人命侍女梳妆更衣,不准侍女随侍左右,独自离开庭院,本来想要去林妙意的住处,但是走到一半,又停下脚步。再三思虑下,还是去了家主和女君所居住的屋舍。周氏匆匆来到西边屋舍。庭院里面的侍女看见后,还来不及去禀告家主和女君,妇人已经走到居室那边,从南面上阶,没有进去室内:“女君”。室内,谢宝因刚和男子耳语完那句话,便被他抓着鸣口嗍舌,一时相吮,茹其津液,或缓啮其舌,两口相咽。听见声音,她心中一骇,下意识看向窗牗,不大确定的回了声:“侧夫人?”外面的妇人答道:“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烦扰了女君静养。”女子突然离开,兴致刚起的林业绥眉头皱起,但是在看到女子唇上沾染着那层亮晶后,又被安抚下来,笑着伸手擦去。“侧夫人言重。”依旧还是跪在席上的谢宝因手撑着案面,想要用力站起,“侧夫人为何不进来。”这次胎儿溃败庆幸不算是很严重,在卧榻静养整日后,便可以适当散步,再服用汤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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