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苏漠长腿一跨,大手一伸,然后…揪住了顾云深的“翅膀”。顾云深迫切的望着离他越来越远的苏甜,脚步一个踉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我使劲、用力一扯,扯不动;我再扯,还是扯不动。那边的苏甜已经停下,累得弯腰喘气,脸上浮满红晕,伤口的印记被覆盖。
他咦了一声,总算没有继续跟后面扼住他命运的大手作斗争,转头用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恼怒的看着苏漠。软绵绵的眼神一点杀伤力也没有,落到苏漠身上就像被猫挠了一样,一点威胁都没有。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认真的看着顾云深解释:“不是过敏,是撕开绷带时弄的伤。”顾云深敏锐的捕捉到重点,追问:“绷带?什么绷带?谁说话说是狗游戏输了?把嘴封上?”他总是可以把凝重的氛围变得充满乐趣。苏甜被绑架归根到底是因为自己,苏漠眸色微暗,抿着唇,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听到这话,像是想通了什么,郑重开口:“甜甜因为我被绑架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给她一个交代的。”顾云深望着自己的好友,生意场上的手段无非就那几种,作为顾家的继承人,他也了解一些,知道苏漠不好受,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两人之间气氛一时沉默。苏甜总算缓过来了,远远的看着两个凑在一起不知道来聊什么的,脸上表情凝重的两人,以为他们俩吵起来了,立马大喊:“喂喂~你们俩不要吵架!我的伤不是过敏,是别人弄的!不关大哥的事!” 苏漠一愣,他想过苏甜心里会埋怨自己的种种可能,唯独没想过苏甜从来没有责怪过自己。顾云深见状,桃花眼盈满笑意,露出治愈的微笑:“老漠,妹妹可没有怪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畏手畏脚了?”说完之后,他趁苏漠不留意,猛地把自己的“翅膀”拽出来,冲苏甜狂奔而去,大喊:“妹妹别怕,哥哥来啦——”苏甜还在试图解释:“不是,我刚刚说的你没有听见吗?”顾云深选择性耳聋,大喊:“什么——妹妹,你刚刚在说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见!”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了你追我赶。苏甜说的话可不止他们俩听见了,炮灰五人组也听见了。炮灰头头无能狂怒:“你们是傻子吗?怎么会有晚霞过敏这个病,你咋不对空气过敏呢?怎么不用你裹了布的小脑想想,这可能吗?”炮灰小弟左顾右盼,就是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炮灰四号憨憨的小声开口:“可是老大,刚刚你也不是很确定诶……”旁边的几人立马捂住他的嘴,把人团团围住,转移话题:“老大,我看他们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你看他们的样子。”“就是,老大,他们貌似已经把我们忘了诶。”“唔、唔”被捂住嘴的四号想要说话,又被人捂得严严实实的。“走,我们过去看看!”五人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浩浩荡荡的走到苏漠面前。炮灰头头正想说话,被苏漠一个眼神扼住,身体僵硬在原地。炮灰小弟们不明所以,叽叽喳喳的询问:“老大,老大,你怎么了?”“老大,你说句话啊——”别人不知道,炮灰头头可是很清楚,这种眼神他一般只在上位者眼里见过。上次他遇到这种人,还是他爸冲人点头哈腰的时候呢。识时务者为俊杰,炮灰头头果断带着小弟们退下,这人他惹不起,躲着还不成吗?顾云深那穷小子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炮灰头头忌惮的想。但是想到上次顾云深穿得跟个乞丐一样出现在聚会上,他又松了一口气。也是,要是那样的大人物对顾云深青睐有加的话,哪怕露出一点手指缝,顾云深也不至于穿得像一个乞丐一样了。胡乱想了一通的炮灰头头认为自己的分析头头是道,瞬间充满信心,昂首挺胸的朝着顾云深走去。小弟们不明所以,只当自己大哥爱恨分明,逮着顾云深那小子教训,不牵连无辜的人,对自己大哥更加尊敬了,抬头挺胸的跟上。也不知道那小子做了什么坏事,让大哥如此记恨。偶然起兴致扮演了一次行为艺术的顾云深:……其实顾云深和炮灰们的恩怨并不像苏甜想象那样大,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顾云深兴致以来,穿着乞丐风的衣服参加一场宴会,那宴会刚好是炮灰头头的生日宴。哪怕是穿着乞丐装,凭借着一张妖艳的脸,顾云深也抢尽了炮灰头头的风头。说到底,终归是炮灰头头的成人礼和生日宴,本来期待万众瞩目,却被人抢了风头,青春热血上头的人怎么能忍?他便记恨上了顾云深。顾云深自知理亏,别人邀请他时,他也不知道那是小孩的成人礼啊,明明那人说只是一场普通的宴会,刚好可以让他试试行为艺术的效果。后面看到台上的小孩一脸嫉妒愤恨,哪怕他再心大也知道自己被耍了。连忙托人给小孩带份礼物,礼物小孩倒是收了,却以为是别人替他送的,一直认为自己是攀上富贵人家的穷小子,见到自己就上来找麻烦。手段幼稚,不外乎就是人身攻击,伤害不大,自知理亏,顾云深大多数都不跟他计较。这次一样,顾云深不打算搭理他们,反正他们感到没兴趣自然会离开。可惜他想错了。带着一众小弟的炮灰头头抹不开面子,直接上来找他麻烦了。五人加入两人的追逐,一开始还骂骂咧咧人身攻击,到后面就变成了老鹰抓小鸡。跟在最后面被保护的炮灰头头一脸懵逼的看着为首的老鹰顾云深,还没来的及多想,只听见“哇哦”一声,转变队伍,他被迫跟着小鸡队伍移动。他一边躲避一边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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