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委委屈屈道:“大姐姐,我姨娘不是这个意思,她是觉得若是我做的,我总不会去咒自己的姨娘……从前从未听说过大姐姐还会什么佛法道术,没想到大姐姐说的竟然也这么准。”都到了这会儿,苏芊怎么还会不明白,自己的计划已经被苏幼月给破坏了,可她也只能将计就计了。柳姨娘一听就眼睛一亮:“对啊,大小姐又不会什么佛法道术,怎么会算得这么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小姐早就知道这东西是在这放着的呢。”苏幼月闻言顿时嗤笑一声:“柳姨娘这点倒是聪明起来了,这东西,我的确是早就知道在哪放着。” 谁要将本官的未婚妻带走没想到,苏幼月居然会自己跳进坑里,柳姨娘两个眼珠子几乎瞬间冒光,张嘴就朝着苏老夫人说道。“老夫人,这可不是妾身说的,您听见了,大小姐自己说她早就知道这里有这腌臜东西,若不是她叫人放的,她怎会知道!”苏芊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可一时间却说不上来,于是只能静默等着苏老夫人的回答。苏老夫人不由得看向苏幼月:“囡囡,这是怎么回事?”“柳姨娘说得不错,这东西确实是我叫人放的。”苏幼月语气徐徐,不急不缓。见她亲口承认,柳姨娘乐开了花,旁边的几个千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也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看来这苏大小姐是完了,也不知是不是她脑子不好,私下里竟然搞这种污秽东西,竟然还敢承认,还挑衅宏德大师!柳姨娘幸灾乐祸道:“老夫人,您看,大小姐自己都说了,这东西是她叫人放的,巫蛊之术在咱们燕京可是大罪啊,让皇上知道了,咱们苏家的日子还怎么过啊!”她嘴上虽然没明说,但已经开始酝酿着说辞,一会儿该怎么让老夫人松口将苏幼月绑到家庙去。宏德大师也在此时适时开口:“老夫人,苏府这煞气,皆因苏大小姐而起,苏大小姐天生带煞,如今随着年岁增长煞气更甚,假以时日,必然祸害家宅,倒不如允了她随贫僧到法相寺清修,消一消煞气去吧。”苏老夫人的身形忽然有些站不稳,旁边的张妈妈赶紧扶住她,一脸担忧。见祖母担忧,苏幼月就要开口,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本官倒要看看,谁要将本官的未婚妻带走?”这声音乍一到场,就如利刃一般锋锐逼人,像是要在人皮肉上狠狠捅上一刀,在场所有人一怔,不由纷纷看去。只见男人一袭绯色官服,绯衣犀带,身形俊伟,一张脸是与身形极为匹配的出色,五官全是浓厉笔锋下的重工刻画,冷峻异常,行走之间不怒自威,随着他走近,众人立刻便感到一阵逼人的威严,光看一眼便觉如山峦般无可撼动。在场众人立刻认出这便是谢渊,可今日的谢渊与昔日相差甚远,从前他收敛气息时,静若平波,如今气息外放,顿如浪涛,叫人在他面前不自觉收敛,更是因为方才他一番咄咄逼人的语气而心生怯意。这会儿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的侍卫,也都是样貌不俗,气质出众。几个外头来的小姐们有人之前甚至没见过谢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不由心中暗暗诧异其容色竟如此出众。苏幼月还未回过神来,几个眨眼间,男人已经到了跟前,一双冷目在所有人身上游移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了宏德大师身上。宏德大师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行了个佛家礼数:“阿弥陀佛,谢大人,苏大小姐乃命格带煞,易招惹凶险,非佛门可度化不可,但倘若苏府不愿让苏大小姐清修,贫僧自不会强求。”“命中带煞?”对上这位名满京城的大师,谢渊毫无避讳地冷笑一声,“倒是没见她将害她的这几个人克死。”见又来一个对宏德大师如此不敬的,众人感觉这会儿好像也没那么惊讶了……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这对未婚夫妻倒是像,对这些神乎其神的神法毫无忌讳。柳姨娘和苏芊听出男人似乎意有所指,脸色顿时有几分不自在。宏德大师摇头不语,似乎对这些顽固之人不愿再多说,一副无奈的神情。“既如此,贫僧也言尽于此。一切造化,自看贵府缘法。”说罢,他似乎便想离去。见宏德大师竟似乎不想再管苏府,要直接离去,在场的其余人纷纷有些着急。这煞气万一真克到他们可怎么办?苏老夫人亦是踌躇。谁知这时,苏幼月却忽然道:“谢大人,帮我拦住他!”宏德大师都还未回过神来,谢渊已经抬了抬手,身后折镜折影立刻上前一步,将这在京中人人敬重、不敢有丝毫怠慢的大师拦了下来。“谢大人、苏大小姐,这是何意?”宏德大师这次似乎真是动了些许怒气,面上有了怒容。苏幼月一双眸子半明半昧,眼神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唇畔的笑容却带着嘲讽:“方才光顾着对大师客气,让大师先说了,这会儿算是轮到我了吧?难道大师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宏德大师手中掐着佛珠,过了半晌,都没有开口。苏幼月却不管他开不开口,冷笑道:“大师说我天生带煞?笑话!大师在法相寺清修几十年,身上的煞气都未除了干净,又有何颜面来将我带走?”“嘶……”在场有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苏幼月狂,可没想到她这么狂!有闺秀不由偷看了一眼谢渊的神色。这样狂妄任性的女子,这谢大人还会喜欢她么?然而她们却看见谢渊的眼神只落在苏幼月一人身上,似乎其余人等对他而言,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苏幼月扯了扯嘴角,不等众人回过神来,她轻轻拍了两下手,院子外面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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