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手里燃着的蜡烛,司机猜想到女人想做的事情,吓得瞳孔急缩,赶紧求饶,“夫人,贱货再也不敢了,贱货会好好管好自己的贱穴呜呜夫人饶了我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滴蜡液滴在了靡艳的穴口,接着又落下一滴如此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滚烫的蜡液摧残,男人濒临死亡般痛叫。
一滴接着一滴的滚烫蜡液滴落下来,红色的蜡液如凝血一般封住了原本张合着流出白色奶液的穴口。
女人却还有没玩尽兴,拿着蜡烛倾倒的手微微上移,那糜艳的阴蒂似乎感觉到危险抽搐了一下,接着,滚烫的蜡液一滴接一滴残忍地包裹住了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在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抽搐,抱着大腿的手在惨白的腿肉上抓出了血痕,翻着白眼好像即将昏死过去。
姜旋将蜡烛熄灭了扔在一边,在男人潮红的脸上扇了一耳光,“有这么刺激?清醒点儿董师傅,今晚还长着呢,可别给我扫兴。”
姜旋拿出一个中号尺寸的肛塞,涂上润滑,在男人的紧闭的后穴处戳弄着,“董师傅的上面这只穴给我做奶袋,那下面这只穴,也喂你吃点好的吧,想不想要?”
“唔夫人想,想要。”刚刚经受惨烈高潮的男人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明明心里又紧张又害怕,还是不敢违背地应和着女人,声音可怜又小心。
肛塞圆润的头塞进了男人紧致的后穴口,可能因为男人太过紧张的缘故穴肉紧缩,肛塞进入地有些困难。
女人一掌扇在男人本就通红的臀肉上,“给我放松,夹这么紧干嘛,欠揍是吧。”
“哈啊!”屁股一阵发麻发烫,男人被欺负得倒抽一口气,在女人的责打之下,匀长了呼吸,尽量在羞耻又紧张的心境中放松下体的肌肉,方便女人玩弄。
终于将整个肛塞都插进了男人的后穴,只留下一截用于固定的尾部卡在股沟的位置。
姜旋打开了震动开关。
“哈啊啊啊夫人,贱穴好麻好难受啊啊啊啊”男人抖着嗓子呻吟着,眼睛迷乱,面色潮红,张着嘴呼出热烫的气体。
男人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单薄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肋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男人这副淫乱薄弱的样子如同被暴风雨吹打的花蕊,令姜旋心底邪恶的玩虐欲愈盛。
姜旋抽出男人裤子上的皮带,在手中对折了一下,紧接着一鞭抽打在男人的胸膛。
“啊!!”男人痛得一抖,原本白皙玉润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啪!再一鞭落下,平坦起伏的腹部鞭痕乍现。
啪!啪!啪!啪!啪!啪!
裹着劲风的皮带接连打在男人的胸部,腹部,腰侧,还有张开的大腿内侧。
男人原本白皙无瑕的身体上留下了道道鞭痕,如同画布上涂抹的鲜红颜料。
忽的,一鞭正正甩在男人淡粉的乳头上,一鞭带过那粒嫩乳立马殷红肿胀了起来。
“啊!啊!啊!啊哈!夫人别打了哈啊!好痛呜呜哈啊!夫人饶了贱货吧啊啊啊!!——贱货的乳头被夫人打烂了呜呜呜夫人求求你哈啊!”
受不住鞭笞的疼痛,男人求饶的声音中带上了可怜的哭腔,凄惨地求甩着皮带的女人停手。两只抱住大腿的手疼的绞紧,却丝毫不敢放开。
后穴里的震动肛塞还在强烈地刺激着敏感的穴肉,随着鞭打的进行男人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穴肉里酥麻的快感和肌肤上火辣的痛感相交织。
男人虽然嘴里迷乱地求饶痛叫,下身那根淡粉的阴茎却兴奋地翘起,顶端流出淫液。
姜旋用折叠着的皮带撩了下那根硬直的阴茎,玩味的笑了笑,“董师傅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呢,这根东西都爽得流骚水了,还跟我哭着喊不要,嗯?明明很想要是不是?”
女人终于停下了玩虐的鞭打,男人不敢忤逆,顺着女人的羞辱应和道,“是骚货哈啊骚货口是心非,骚货想被夫人玩”
女人用冰冷的皮带玩弄着男人敏感的龟头,浅粉的龟头已经被马眼处吐出的淫液沾湿,姜旋觉得这个双性司机的性器倒是长的还挺好看,色浅而笔直的一根,尺寸正好赏心悦目,是个讨喜的玩具。
姜旋用皮带稍稍使力地鞭向那根秀美的阴茎,看到它硬翘着甩向一边,接着又像是不倒翁般摇晃着回到原位。
女人兴味地笑了笑,就这样玩了起来,连那下面的两颗囊袋都没有放过。
“哈啊!夫人唔别打那里,好痛……啊!夫人”
随意的一鞭带到了男人敏感的龟头,男人竟惊叫着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硬直的阴茎颤动着射出精液,一股股地落在男人的小腹,大腿处。
看着男人忘情地呻吟射精,一派淫荡之色,那根正在吐露着精液的阴茎因为受到皮带的鞭打玩弄,已经从浅粉色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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