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装修气质靡奢的会所内。
在会所宽阔的中心地带,几道具有舞台效果的光束分别打在几个略高出地面的圆形浮台上。
每个浮台直径大概为五米,虚虚地用一条绳子围成隔栏。每个浮台上都姿态各异地立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从上往下打的光束将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一个女人坐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背上,手拿皮鞭,男人下半张脸带着止咬器,肛门里插着条深灰的狼尾。
两个分别穿着海军空军制服的男人并肩跪立在台上,身后的女人则拉紧了两人套在脖子上的链圈。
一个女人用皮鞭赶着一个戴着眼镜身体白皙羸弱的男人,令他围绕着圆台外围缓慢地爬着。
……
会所唯一的亮光就是这几束灯光,这几座浮台如同孤岛一般漂浮在幽深的海洋上。
但其实在浮台以外的地方或站或坐得待满了人,更不用说楼上的豪华包厢窗台都朝各个方向打开了。
这是会所内一月一度的狂欢,这些在黑暗中看不清人脸的人影手里都拿着几朵艳丽的玫瑰花,不时地扔向台上让自己感兴趣的表演,这是游戏规则,收到花束最多的玩家获胜。
当最后一束光打在一座浮台上时,人群中传来一阵或是惊叹或是兴奋的声音。
一个相貌令人看一眼就难忘的英俊男人。男人双臂被吊起,修长的身体牵拉出好看的肌肉线条。
令人血脉偾张的是,男人身上穿着一件低胸深红短裙,小了好几号的裙子被男人骨架宽阔的身躯撑得快要爆掉,一双肌肉匀称有力的长腿裸露在裙摆下,因为裙子太短的缘故,男人隐秘的下身在裙摆中若隐若现。从后面看,挺翘的臀部露出半个圆润的弧度。
再往上,男人挺阔的胸肌从深v的衣领中探出,如同两座丰满的小山丘。
令人惊艳的是,男人的薄唇上染上了鲜艳浓丽的口红,艳红色从男人的一边嘴角晕开,冷白的脸颊也染上了色彩。
这具粘住了所有视线的身躯的主人却仿佛置身事外般,面色冷峻,一双乌黑的眼睛投射出矜贵的视线。
最令人心痒躁动的是男人身上充满了矛盾的反差感。明明一副人人都可蹂躏的荡妇模样,却又从里散发出一种如神邸般的高贵冷然,令人一边不自觉地仰望又一边躁动着邪恶的心想把他踩在脚下玩弄。
一朵朵艳丽的玫瑰花从各种角度扔上了台,有的直接砸在了男人身上。这一对表演者得到了极高的人气,霎时其他的光束都熄灭,只有这座浮台被灯光眷顾,得到优先表演的30分钟的机会。
站在男人身边手拿马鞭的女人从男人身上捡起一枝玫瑰,轻嗅了下香味。
女人身上也散发出和男人一致的反差感,她身穿明显宽大了好几号的男士白衬衣,衣摆都罩到了大腿,深色的西装外套被她随意地用衣袖打了个结,束在纤细的腰上。
台下对女人发出一些略显兴奋的喝彩声,寄希望于这个从未在会所露过面的女人能够满足大家的凌虐欲,把那位神坛上的男人拉下红尘再碾落成泥。
女人走到被吊起双臂的男人面前,虽然穿了高跟鞋女人依旧只到男人的下巴位置。
女人拉住男人颈上的项圈,男人很乖顺地低下头,虔诚地看着女人。
“好好表现,别给我丢人,韩总。”姜旋在男人耳边亲昵地说道。
“是主人。”男人音质如玉,低沉清冷。
女人在空中甩了下手里漆黑的马鞭,发出一声劲响,“20鞭,报数。”
“是主人。”在马鞭的破风声中男人眼睛都不眨地恭声应道。
啪!。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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