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射出的精液浇脸的少年也顾不上羞耻,此刻他还在闭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鸡巴渐渐偃旗息鼓,不时地抽搐着溢出几滴稀薄的精水。
突然间,原本寂静的街道传来些整齐的脚步声,还有明显的兵戈相撞声。
少年回过神,一瞬间紧张起来,还被空中倒吊的身体用力地挣扎起来。
也不管束缚自己的触手听不听得懂,少年声音紧绷,慌乱道,“快放开我!有人要过来了!”
触手大概玩得尽兴,没有迟疑地放下少年,但却没有从少年的身体上撤回,只是静静地隐藏在黑夜中。
少年射精后的身体还要些虚软,指尖还微微发着颤,他用极大的意志力将还露在外头的阴茎放进裤子,再飞快地拢了拢衣襟。
摸到了胸口略微有些粘稠的液体时少年才想起自己被精液浇淋的面颊。
随意地用袖口抹了几下,就听见一道粗鲁的声音喝道,“什么人!站那里别乱动!”
是一队正在城里巡逻的禁卫军,适才那道粗鲁的声音来自于这一对的小头头,他将长枪的尖头指向街头上可疑的少年,慢慢地靠近。
少年此时眉头紧皱,牙齿将下唇咬得几无血色,从鼻腔里挤出粗重的喘息声。
作为堂堂敬王,倒不会怕一个小小的禁卫军头领,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触手,在衣袍底下看不出作乱的痕迹,只有这具已经被玩到靡烂的身体深受其害。
两只乳头被触手吸盘吸得大成了两只圆滚滚的深色肉球,磨在粗糙衣服布料上,带来电流般的快感。
触手细长的末端再次钻进了已经烂熟的鸡巴里,才被肏过的尿道湿润柔软,汁水丰沛。
嗯啊……狗鸡巴又硬了……好爽……
快感拉扯着大脑的理智,勾引它一起堕落。
眼见那人越走越近,少年狠狠咬向下唇,用刺痛换来清醒。
还好自己的马挡住了少年的大部分身体,不至于将他被玩弄地略微颤抖的身躯完全暴露在人前。
“什么人?本王出门还需要和你报备?”
话出口时带着身份尊贵者的慵懒疏冷。
兵官向少年靠近的脚步顿了一下,略有犹疑,想到有人狐假虎威的可能性,决定试探一下。
“霄禁时间,任何人都不能在街上游荡,有违者,当场拿下。”
兵官就在自己五步之外,在自己身体里肆玩的触手丝毫没有停止的意向。
马眼已经被玩成了淫穴,被湿滑的触手进进出出的插送着,鸡巴头被玩得直流水,将被顶着的衣袍都打湿了一小块。
想到自己一边被触手肏鸡巴一边跟身份低下的粗鲁兵官对话,而自己脸上还留有一些自己精液的腥味。少年羞得指尖都在颤抖,湿热的气体从鼻腔里呼出,一道道颤抖的呻吟都被紧咬的牙齿锁住,只能看见喉结在颤抖地滚动。
少年死死地攥拳,从腰间取下一块腰牌,扬手向那人扔去。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再决定要不要拿下本王,哈……!”
尾音没有收住,被触手一记凶狠的插送引的一声短促的低吟。
少年赶紧咬住嘴唇截下这声淫叫,却依旧从齿间泄露出去,吸引了兵官的注意。
隔着夜色只看见少年大概的面部轮廓,可能因自己问话不虞,脸好像也有些泛红,兵官还没细看,就被少年冷声打断了。
“腰牌上的字可都认识?趁本王今晚心情不错,滚吧。”
能在皇城脚下混生活,哪个不是人精,从面前少年周身高贵的气度和扔过来的腰牌,基本上可以确定少年就是当今圣上最亲近的兄弟——敬王。
兵官不敢再为难,忙向少年告罪,但还是出于职责多问了一句,“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殿下,不知道殿下这么晚出门是有什么事?”
身体里烧着一团火,烧得少年血液沸腾却无法发泄,被顶起的衣袍上的湿痕越来越深。大脑越来越混沌,绷紧的身体也接近力竭,少年只想这些人快走,不然下一秒就可能见识到自己的淫态了。
“宫里的事你也敢问?不要脑袋了?最后说一遍,滚!”
兵官被少年威严的喝令吓得一颤,不敢再缠问,恭敬地想要给少年送回腰牌。
看到兵官过来时,少年浑身紧绷,皮肤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是个人走近看到自己的这幅样子,恐怕都会把自己当发情的公狗看待。
少年狠狠一咬牙,用全部的意志力对试图走近的兵官喝道,“停!别惊了本王的马,扔过来吧。”
兵官不敢违令,将腰牌原路扔回,接着恭谨地告退,带着一对兵走开了。
待看到最后一个小兵转过拐角,少年浑身力竭地将要摔倒下去,在少年身体里肆玩的触手也在这时撤出。
“哈呃啊啊啊——!!”
就在少年倒地的瞬间,早已被肏烂的鸡巴也抽搐地射出了精。
一切平息过后,一道身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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