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低声回复,随后只见族长一摆手“就他吧,你们早做准备。”管家应了一声,下去吩咐人开始为不久的婚礼做准备。
院子最西边是双儿的居所,这一代族长的妻妾中只有一个妾生下了双儿,双儿在他们的国度里是多子的象征,但双儿生性多淫荡,都需要严格管教性欲,特别是大家族的双儿,更是从小就束具全身。
他们这个家族是州里的名门望族,族里子孙满堂,个个人才辈出,唯一的缺陷就是族里双儿出生过少,每代出生的双儿屈指可数。于是族里立下每代所出的双儿都要有作为族长淫妻的准备,从小管教培养。
许久未有生人踏入的双儿院,今日在管家的带领下闯入了一串的丫鬟婆子,她们个个膀大腰圆,胳膊粗壮有力,都是从专门调教双儿的院子里出来的。
双儿院里只有族长的小儿子沫儿,他正在卧房床上偷偷正常男女才能看的话本,梦寐着与俊朗书生一生一世一双人,突然间,他闺房的门被一行人破开,来不及藏起禁书,丫鬟就率先上前掀开沫儿的被子,擒住沫儿的双臂,婆子也乘机上前查看他手中掉落的书籍,粗略翻阅里面的插图,认出了是最近民间很流行男女话本,厉声质问:“小少爷,为什么您作为双儿房中却有此种不守规矩的禁书。”
小少爷被一行人的突如其来吓到了,更是在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管教院首席嬷嬷后,身体止不住发抖,他心中大骇,首席嬷嬷不是只会在替族长管教淫妻时才出现吗?
“小少爷,从今天开始老奴将作为您的调教师,在您正式嫁给族长前教导您淫妻的规矩。”虽然婆子使用敬词,但手下的行为却没把沫儿当成小少爷。
“我,怎么会是我,族长选淫妻不是都在族中的双儿们挑选吗?”被擒住的沫儿觉得双臂隐隐发麻,声音颤抖。
“呵,您怕不是忘了,诺大的双儿院里一直都只有您在啊。”首席嬷嬷语毕挥手让众人扒下沫儿的衣服。“等等,等等…”沫儿绝望的央求,全身却立刻被丫鬟扒个干净。
只见他身上是传统的双儿束缚,下体的阴穴和菊穴都含着一颗硕大的珍珠由一根麻绳牵连。他们家族相对于其他家族未出嫁的双儿管教不算太严,但是这个家族中的淫妻制度确实当下大家族中最为严苛的。而家族中未被选上当淫妻的双儿们或联姻或下嫁,双儿们自是希望自己都能当上族长的淫妻,这会让全院子的双儿羡慕不已。
但是沫儿却不希望,他是院子唯一的双儿,自是唯一的淫妻,但他希望自己能和心意的男子成家生子,而不是被迫当淫妻。
沫儿全身束缚裸露,呈大字的被丫鬟们提着四肢走进了族长的院子,为首的是首席嬷嬷,她正向族长禀报沫儿的出格。“老爷,小少爷不守淫规,私自男欢女爱的禁书,此等行为是作为一个淫妻的失格。老奴建议可以将小少爷的淫妻调教加入实景调教,让小少爷提前认识一个真正淫妻该做的事。
族长自听到自己的小儿子有外嫁的想法后心中怒不可遏,而他面上在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后,重重的将茶碗放到桌面上,下令让小儿子每天在管教院例行管教后送到自己的院子多家管教。
沫儿听到命令后花容失色,因为他知嬷嬷的调教只是让淫妻们记住规则,并不会真刀实枪的让淫妻实行义务,但是族长调教那就是夫君调教,淫妻以夫为天,夫怎么做都是合理的。
“父亲!父亲!不要啊,沫儿会乖乖的听话,努力的听嬷嬷的成为一名合格的淫妻,您就,您就,先让嬷嬷调教吧,嬷嬷怎样都行的……”沫儿的话更身为父亲的族长心中一团火。
“将他的贞洁呈给老祖宗们看上两三天,涂上最强烈的药,让他懂得什么是规矩!”族长留下冷漠威严话语便甩袖离开了。
沫儿被丫鬟婆子们提到祠堂,祠堂古朴冷清,层层个个的排位前都有一盏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油灯,整个屋子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强烈的光线顺着推开的大门直直射入满墙的牌位。
与整个肃穆的气氛截然不同是全身只有麻绳的沫儿,他因为不停哭闹已经被首席嬷嬷封住了口,又因规矩给沫儿蒙上眼睛。
按道理来说,不守淫规的淫妻是要被将近封住五感,涂上淫药才能来祠堂受罚的。但沫儿不算过门的淫妻,所以嬷嬷就只封住他的眼和口,以免惊扰族祠。
丫鬟嬷嬷们将沫儿身上的麻绳剪断,他已经是预备淫妻了,不能再带一些未出阁双儿的束具。紧接着,首席嬷嬷下令让丫鬟们将沫儿的双腿倒吊,用祠堂上两个间距非常宽的垂吊铁链拴住,使沫儿整个身子双脚岔开朝天两边,头朝地,女穴却直直对着肃穆的牌位,再然后,嬷嬷们搬来一个有弧度的台面,放到沫儿朝地的背,台面很硬,硌得沫儿很难受,但是首席嬷嬷却说这是历代淫妻受罚的台面,是老爷侧面认可他淫妻的象征。沫儿不敢出声,只是浑身颤抖出卖了他害怕的心理。
将沫儿倒吊露出后,丫鬟婆子们没了声音,沫儿便以为她们都走了,心中刚松了一口气,却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将他的两瓣阴唇剥开,他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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