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真的在动吗?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呃……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白瑜趴在曾睿的胸前,咬牙紧闭双眼,心中祈祷:别看,求你们别看。
她的这副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引起了曾睿很难得的恶劣想法。
他不紧不慢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在她体内撞击,撞得慢但力道大,次次都往深处顶弄。
白瑜惊恐,使劲咬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胡乱去抓曾睿的手,摇摇头示意不要。
可曾睿很想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程度。
车子一动不动,几个学生虽然好奇但又不敢真的凑到车窗旁边去看。
“算了算了,一定是实验做太多让我出现幻觉了,我们快回去吧。”
“对对对,快走。”
等到他们走远了之后,白瑜才松了一口气。
曾睿直起身,在白瑜反应过来前换了一个姿势。
他将白瑜靠后按在了方向盘上,车子忽然响起了一声喇叭声。
白瑜震惊,她想起来,却被曾睿按住,打开了双腿挂在了自己的肩上。
全程肉棒就没离开过花穴,甚至还在里面转了个圈圈,给白瑜带来了不小的刺激感。
她只能将手按在他的双膝上,看着他就着这个姿势挺腰动臀,又一次次地将想要逃离的她给抓着腰带回来。
身后的方向盘很硬,白瑜感觉自己的背都有些许疼痛了。
“啊哈,哈、哈啊啊……”白瑜终于被他做的流出了眼泪。
不是……他一个教授……为什么……?
白瑜决定给他打上一个衣冠禽兽的名号。
她想,卫歌和蒲南柯平常看来还是对她太温柔了,呜呜……就连莫舒和戴维泽明明都没有这样做过……
她开口想要哀求他,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有点受不住了。
“曾睿,曾睿……求你,求你快点好不好?嗯啊~”
曾睿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用力又快,白瑜的手指甲掐进了他的腿上的肌肉里。
最后他忽然呼吸一重——
一道白光随着他的猛然一插瞬间划过白瑜的脑海里。她颤抖着流着眼泪攀上了巅峰。
天色也在这时正式暗了下来。
曾睿将累到有些晕晕乎乎的白瑜抱到了车的后座,用风衣给她盖上,然后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车子,随即调整座椅,发动车子往家里驶去。
他车开的很稳,白瑜在安静的车内渐渐沉睡了过去。
曾睿将车开到家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这时候白瑜已经睡熟了。
虽然学校里也有给教授安排的宿舍,但他除了工作特别忙的日子外一般不住在那儿。
他将车停在车库里,下了车去到后面把睡着的白瑜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把她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他给她盖上了自己的长风衣就轻轻松松地像抱着一个睡熟了的小孩子一样抱着她往家走。
刚走没几步,他抬头就看见一个人正站在他们的面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打量。
“莫舒?”他停下脚步,看向来人喊了一句。
“嗯。”莫舒也走近了几步,就看清了白瑜趴在曾睿怀里熟睡的样子。
虽然有风衣盖着,但依稀也可以从空隙中看出来一点点暧昧的痕迹。
“你来有什么事?”
“之前的精神病院里,有人提取了白瑜的血液和dna进行了研究,得出了一个令人感到意外的结果。”他说着,看向曾睿,发现对方一副平静的样子,就知道他大概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她是最适合把所有牌的力量都收集起来的‘容器’。”莫舒低头看向白瑜,眼神里闪过几分复杂感。“比起像范雅这种从小就被改造过的人工容器,白瑜的体质和她身上的卡牌似乎是天生就适合当自然容器一样,且副作用也不会很大。”
他看向曾睿:“你知道,但是你没报给政治局的人,这是为什么?”
曾睿回视他,不答反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她的实验数据照理来说应该是由院长那个老家伙亲自发给莫非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实验数据后来没了,就连几个参与到对她的研究里面的人都忘记了有关她的一切事情。如果不是在精神病院被查搜时发现了一堆被隐蔽地很好的蛛丝马迹,可能莫非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曾睿凝神想了一下:“有人在护着她?”
莫舒没有给予肯定答复。
“当时和她一起进入到精神病院的,有戴维泽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戴维泽和卫歌是贺充的人,那个男人暂时不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莫非的人,也许他们的行为算不上是护着她,倒像是掩盖部分事实,大概是因为不想让她的特殊被更多人知道,招来争夺和麻烦,就像当年的艾乐一样。”
莫舒目光沉沉,面容难得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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