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凯文挂上一个职业性的笑容,张天弘坐在床上看了他一会,随后开口让凯文转过身,凯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乖巧地转过身背对他。
张天弘打量着他的背影,凯文并不算太健壮的类型,在长发和衣服的衬托下,真的很像他那位死去的挚爱。
在凯文略感疑惑而微微偏过头看他的时候,那份神似像是被加上了最后的高光。张天弘眸色微变,起身走到凯文身后,张开双臂将人搂进怀里,凯文任由男人抱住了自己的躯体,他能感觉到张天弘的手冒犯性地到处游走。
但此刻的身体本就未完全走出高潮的影响,对于男性的气味十分敏感,一点轻微的动作都可以勾起最原始的欲望,冒犯的动作加重了这种反应,凯文下意识地好想和他做些很糟糕的事情,啊…但是…控制不了呢。
不,不,凯文尽力抑制自己内心溢出的渴望,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他就抗拒着和张天弘的接触。
张天弘看出了他的抗拒,但他也只当这是凯文这群人的常用伎俩,毫不犹豫地压制下对方的反抗,此时两人内心的欲望如潮水般涌上大脑,主导了所剩无多的理智。凯文还想要挣扎,但张天弘已经用手指探入他才刚休息不久的肉穴内,只是瞬间凯文下意识地双腿无力,整个人被张天弘揽入怀中。
在欲火的折磨下,凯文忍不住地靠在张天弘身上轻喘,这明显点了两人之间炸药包一样的氛围。在如此近距离的感触下他想起了曾在父亲怀中的感觉,他抓住了张天弘另一只手的手腕,眼神中满是祈求。
“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我是”张天弘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短暂的抗拒是情趣,但多了就会让人厌烦,他伸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凯文的脸上,让他没说出的半句话被咽回喉咙中。
本就被折腾到疲软无力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摔趴在柔软的床垫上,侧过身的凯文想要挣扎或是推开身后的男人,他一点都不想和自己的血亲发生这种关系,而在对方眼中却如已经胜券在握将要被捕获的猎物般,激起了张天弘的兴奋和凌虐欲。
张天弘抽出了沾满淫水的手指,将黏腻的液体全部抹在凯文胸前,粗糙的大掌蹂躏着凯文柔软而肉感的前胸,在这种暴力的手法下凯文的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在张天弘不知道的情况下,背德的快感已经完全笼罩了凯文。
张天弘刚才就见识过了凯文被蹂躏的模样,此时也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本不应该这样的,他其实是爱凯瑟琳的,但此刻面对这个和他有七分像的男人,却像是虐待一样恶劣地侵犯着对方。
或许是在报复她当时义无反顾地离开吧,就算这并不是她的错。
抱着这种心态,张天弘狠狠扣住了凯文的腰窝处,硬挺的性器狠狠挺入,早已被充分扩张的肉穴很容易地接纳了对方的硕大,肉柱在洞穴内反复抽插,残余的些许黏液被激烈的动作带出淫靡的水声,肉体拍打间导致溢出的液体,在穴口留下淫乱的点点白沫,粘连在两人的下体上。
他称呼凯文为凯瑟琳,语气中带着一点眷恋和温柔,但身下的动作毫不犹豫和怜惜,每次都能狠狠顶到最深处,凯文甚至可以用手在肚子上触摸到性器尖端的形状,这让他感到恐惧。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还有张天弘喊出的名字,那是他失踪母亲的名字。
他几乎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就是他那许久未见的父亲,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愤怒和作呕。
此时,与粗鲁的性交动作相对的,是张天弘轻拂着凯文发顶的行为,凯文试图开口,但前列腺被不停地碾磨撞击压迫着,他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未被好好对待的前端性器不知射出了多少次,又在刺激下挺立肿胀起来。张天弘并未去触碰凯文的性器,实际上他并不是同性恋,但凯文仅靠身后的快感都能爽到射精。
在肉体的碰撞声和淫荡的叫床声下,床单上留下了不少浪荡的水渍,又被凯文的手抓出狰狞的褶皱。
“daddy……请不要继续了请!请停下来!daddy…”
“不,不不,别乱叫,我不是你的daddy,你是下流的个婊子,贱货。你只是长着和凯瑟琳很像的脸而已,不然我凭什么会操你这个烂货的屁股。”
凯文试图通过称呼让他认清自己在做的事情,他无比渴望对方能认清现实然后放过自己,也能让自己质问当初的真相。
但是在这种场景下,这样正经的称呼反而更加奇怪。每次操到最深一点的时候凯文总是忍不住翻着白眼,身体出现短暂的痉挛,不规律的喘息声中有着颤音,凯文红了眼眶忍受着张天弘的折磨和玩弄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被欲望折磨。
直至娇喘的声音听起来逐渐有些凄惨,凯文在人身下蜷缩着身体向他哭叫求饶。小腿却被张天弘一把抓住拖向床边分开架起,但他并没有虐待别人的兴趣,他也察觉到了这就是凯文的极限后才兴致缺缺地放手。
张天弘本以为最近的头牌应该是很耐玩的才对,真让他失望,不出意外地,凯文脸上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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