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们在霍勒口中不算“玩得恶劣”,但是,也够自己第一次狠狠喝了一壶。
凯文知道这只是开始,时间还很漫长,没有插入位置的男人们疯狂亲吻撕咬着他身体各处,肩颈与胸前两点在施暴一样的性爱中被拉扯得生疼,凯文哭叫得越厉害,那些男人便更加兴奋,他们甚至隐隐有比赛的趋势,争着谁能让凯文叫得更惨。
有人拽着凯文脆弱的乳头拉扯,平坦的胸部被拽着强行拉出弧度,看起来勉强像是乳房,这当然遭到了其他人的嘲笑,男人们笑骂着用手扇凯文的脸,屁股和奶子,像是把他当一个配种的雌性一样。
凯文身上每个能用的洞都被塞满了鸡巴,有的长有的粗,他像是被泡在精液里一样浑身都是精液的腥臭味,男人们也会玩弄他的鸡巴,解开了铁套用细长的金属棍插敏感的尿道,直到看到凯文哭喊着连精液都射不出,只能漏出一股淡黄色的腥臊液体后他们才满意。
他们还会按着凯文,让他像狗一样爬到富豪面前,努力含住对方细小的下体,一旦做不好就是响亮的巴掌落在脸上。
当精液射得差不多,富豪就会掰开凯文的嘴强迫他喝下他的尿,不愿的凯文则会在被打后再度拖回去轮奸。
当这一切终于结束,凯文瘫软在狼藉的床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只剩下他自己,真好。
凯文颤抖着伸手胡乱地抽了几张纸巾,简单擦拭了下身,更大的动作因为半边身体的酸疼而无法完成。艰难地扶着床边下了地,捡起穿上了被撕成碎片的衣物。
多少能遮一些不是吗?光着身子的他像一头野兽。
凯文缓慢地下着楼,他已经没有气力去处理身上的痕迹,不从楼梯上滚下去已是拼尽全力的结果。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楼梯拐角处后,遇到了似笑非笑的霍勒。
霍勒满意地打量着凯文一副被玩坏了似的模样,面颊红肿身上青青紫紫,嘴上还要没擦干净的干涸精斑,两腿之间缓缓垂下一丝白浊,一晃黏着在了腿根上。
“先生,我刚刚完成了它。我想我是否可以与您商量一下这个工作…”凯文用着对掌控他命运的上位者的敬称,卑微地蜷缩身体,试图用商量的语气得到对方的怜悯,获得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机。
“我们当然可以商量,自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最适合这个工作的人选。”霍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凯文却能感受到他言语中淡淡的笑意。
凯文并没有丝毫的庆幸,相反面对这样的霍勒,他只感觉到畏惧。
他认识到一个悲哀的事实,霍勒看到自己被折磨成这样,他很兴奋。
至少在一年前,霍勒还不是这样的,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腿处骤然受力,突然的失衡让凯文措手不及,顺着惯性单膝跪在了地上。霍勒似乎并不满意,又将凯文另一条腿也踹倒,看他双膝跪下的样子才停手。
他用食指挑起凯文的下巴,凯文被迫看着他居高临下的眼神,自然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凯文有了一种呼吸困难的错觉。
“不要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小脸看我,我的小糖果,你已经同意把你浪荡的屁股当成商品售卖出去了,仔细看看你现在淫贱的样子。骚货,屁股里的精液还没干吧。”
凯文哪受得了这种脏话侮辱,他本来是有正常的工资的,现在的生活极端困难难道不是霍勒造成的吗?
霍勒在爬到这个位置前,在其他人的衬托下还勉强像是个好人,但自从他爬上去后就开始逼迫他这种正常职业的人下海卖淫。
凯文不服气地偏过头不去正视他的眼睛。却瞬间就又被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到脸上。
“躲什么?卖屁股的烂货,被操的时候不是爽到射尿了吗,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贞夫烈妇,给我摆清楚你的位置,骚狗。”
“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商品,让自己变成合格商品,否则……你不会想知道自己的下场的。”
“别以为长了根鸡巴就可以跟主人平起平坐,贱狗儿子。你是属于我的,永远都是。”
“你这种贱货,只配当被人使用的雌性,知道了吗婊子?”
脸上火辣辣的触感伴随着侮辱性的字句闯入耳中,霍勒一点都不收手。凯文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外力而趔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他比霍勒要年长,他不敢相信霍勒会这样对他,至少他刚见到霍勒的时候他还不曾这么没礼貌。
或许这是至暗时刻吧,凯文这么想着。
不,这只是开始。
脖颈处的项圈被霍勒猛地拉扯,随后右侧肋骨处毫无防备地被踢了一脚,锥心的刺痛感让凯文的额头上顿时渗出冷汗,他下意识地弯下腰想伸手遮挡。
但霍勒粗糙的鞋底碾在他手上,迫使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但霍勒粗糙的鞋底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迅速碾在他手上,疼痛迫使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
脆弱的尊严和傲骨被狠狠践踏的每分每秒,凯文内心的煎熬和无助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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