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落下沾湿了霍勒的鞋,霍勒却没有留情,只是坐在他的面前,伸手解开了口球的束缚。
口球从唇舌中扯下,拉出淫靡的银丝,最后崩断化为点点银星。霍勒瞥了一眼,口球上一圈清晰的牙印,看来是个牙口很好的狗崽子。
扯着凯文的头发迫使他低头,头皮牵扯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抗拒,凯文的处境如同等待屠刀落下的鱼肉一般,只能默默承受一切。
“啊…!嘶…主人…您别打了…!”
“疼…好疼…”
“那就给我乖乖地张嘴然后吃下去。”
凯文忍住给同性口交的不适,俯身下去张口含住了霍勒那处的头部,用软舌缓慢舔拭。
霍勒不满这过于薄弱的快感,大手探进发间抓住一丛头顶软发,挺腰操进深处。
喉咙巨大的异物刺激得凯文挣扎后退,不断干呕出声,舌面不断推弄着闯进口腔的性器。
自昏迷醒来后口中就存着一股淡淡的苦涩味,此刻还要再度服侍这种让他作呕的东西。
霍勒对他的态度并没有评价,只是用鞋面抬起凯文下半身因为药物被迫挺立起来的性器。
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性器顶端溢出液体,展示着它的主人此刻有多么的淫荡。
“这种时候还要反抗,真的以为你还算个值钱货?”
“youreptile!”凯文凭借着本能骂出的脏话只迎接到了对方的巴掌,
凯文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不知是要将这个充满恨意的名字永远刻在心里,还是渴求着他给予自己此时最需要的快感。
“立什么贞节牌坊啊,骚狗。已经猪狗不如了,还会介意卖屁股吗?”
霍勒说话的时候还在用鞋不停地摩挲着凯文的下体,只是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凯文就再度被欲望的渴求占据,在理智和欲望的碰撞下,凯文最终还是败给了身体源源不断的渴望。
抚慰我,他想。
凯文将头靠在霍勒的大腿上,滚烫的脸颊将热量顺着皮肤相贴的部位传递给对方,他反复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
“主…主人,我想要你…”
凯文唯唯诺诺又很是羞耻地小声说出这句话,以至于最后几个词都无法听清。本以为又会被打,没想到霍勒却只是带些讽刺地看着自己。
“骚货,说清楚,你要什么?”
重复这种下流话让凯文感到耻辱,但是药效让他更加难受。于是握了握拳反复撕着手心的创可贴,下了很大决心才再说一遍。
“我想…想被主人操。”
身体的反应压迫着凯文放下姿态乞求着面前的人,独立的思想和意识都在此刻的被摧残下逐渐地消失。
霍勒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凯文,像是打量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随后他一脚踢在凯文的裤裆中间。
“贱狗儿子,你想让主人用什么操什么?操你妈的狗东西,话都学不会说?”
“给你一次说对的机会,再说错废了你。”
猛烈的痛感在药物的催眠下也变成了一种过度刺激的快感,凯文揉了揉下身受力处。在霍勒的威胁下,他开口时已经变了调。战栗中带有伤痕的手指轻轻覆盖上人的腰向下抚至腿根处。
“主人…拜托你用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操烂我的屁眼,求你了…”
“废物东西,像他妈婊子一样。”虽然是侮辱性的话语,但霍勒看起来心情不错。
刚刚霍勒的暴力行为让凯文不得不臣服于对方的压力下,不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和方式完成了这几个动作,几乎是以一种迫不及待的姿势地低头跪倒在人身下。
“贞操锁,自己戴上,毕竟我可不指望一个没训练好的骚狗能控制住自己的阴茎。”
“谁能忍受自己的地板满是骚狗的尿骚味呢?”
一套金属用具被丢到凯文面前,他颤颤巍巍地拿起地上的东西,在药物的作用下,他近乎粗鲁的用这些东西虐待着自己的鸡巴,痛觉和压迫感在这一瞬间都被扭曲成了令人崩溃的快感,这种猛烈的刺激点燃了压迫许久的欲火。
本就充满渴望的身体此刻兴奋的发抖,在刚才的刺激下,凯文肠道里的不明液体似乎从体内流出来,像淅淅沥沥的水滴一样滴落在地上。
霍勒的硬质靴子踹在凯文不设防的柔软小腹上,近乎嫌恶的语气道“甚至能拿贞操锁撸管,你也真是贱的可以,是我低估你了,这屁眼的水泛滥的,我的地板都染上你这骚货的味道了。”
“…主人…操的受不了了…哈…”凯文眼角泛红,每个词的词尾都变了调喘息出声,身躯像狗一样地噘起屁股趴在霍勒胯下,穴口的褶皱被巨大的尺寸撑平,小腿因为剧烈的动作不停地颤抖,将床单摩擦出褶皱。
“欠操的烂货,雌性就他妈乖乖当条狗向主人献媚,别他妈给我哼哼唧唧的。”
被贞操环锁住的性器在前列腺狠戾碾压时胀得难受,无数次想要泄出精液又被尿道棒挡了回去。凯文将脑袋埋进了手臂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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