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还请多多思量,老身身子有些不适,要去休息了。”王夫人从丈夫眼色中知道丈夫要与这岳家小贼打擂台了,先说了一句回去休息去了,一路之上心情烦燥,回去后将赶来侍候的宇文绣月狠狠训叱一遍方才休息。
“贤侄岂不闻那‘欢场之中无真爱’的古训么,为何偏偏要痴心此等残花败柳之女子呢?”王士和亮出这个年代最为厉害的杀手锏,拿宇文绣月的贞操来说事,他自然不知道岳效飞已与那宇文绣月春风已渡、巫山同游了。
“呸!拿这个来说事,你也好意思。”岳效飞来自于现代,虽说对于此事并非毫不关注,只是那又哪里比的过对于爱情的珍爱,这也就是暇难掩瑜的道理,再说了宇文绣月的初夜落红也是他亲眼所见,王士和这话能哪里能起到半分作用。
“即是如此,王老伯我确是喜爱那绣月的紧,还请王老伯成人之美,将来小侄当永感大德,即便王老伯担心失了小姐身分不愿明里遣嫁,当作通房丫头也都可以的。”
岳效飞最后这一句是与王婧雯相商后得出的最坏打算,只要宇文绣月进了老军营,怎么办是他岳效飞和王婧雯的事,旁人又哪里能插的上话来,这是明修栈道暗流陈仓的招数。
王士和已使出了杀手锏,但见岳效飞对这时代的男人最为重视的事情视若无睹,只管向他赔话要那宇文绣月,料是二人情根深种,不过他也明白虽是耽误了女儿的吉日,但现在却不能由了他们,真要让他都得全了,这延平的事谁来做。
“即是如此,也罢,我便成人之美,只是还有一事需商量妥当才好。”
岳效飞心里明白“正题来了”。口中信誓旦旦道:“老伯但说无妨,无论何事小侄定为老伯鼎力为之。”
王士和低声道:“不知贤侄对于时下的局势如何看。”
“那八旗铁骑势如破竹,眼下仙霞关失守,赣州告破,郑家国姓讳森的那位大帅正率军马且战且退眼见就要退到建宁,如若建宁有失,清军其势恐再难挡住,下一个就是伯父你所辖的这延平了。”
王士和深深叹了口气“是啊,时局日渐艰难,只是这延平卫所的土兵哪里堪与那鞑子精骑一战呢,只怕是要玉石俱焚的,我原想要那黄铁马领了这些个土兵好好练练,说不定还能指上些用途,哪知道……”
岳效飞当然知道他是指刚才的奸计未能成功,不过也对他的忠心有了一些感慨。以他老军营现有的军力,打野战是有打头的,可是一但牵扯到攻山夺寨战车却是毫无办法的,就说此次歼灭潘寨主,这一仗要对付的是正规军队胜算又有几成,而且让那些个骑兵撤走是最大的错误,战车是盾,骑兵是予,盾里夹予的战法本来可以轻易攻破对方防线,这时骑兵再行冲击,这样在正规战场上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这个黄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了他的。
“练练当然无妨,如果王老伯信的过小侄,这延平土兵的训练一事就包给我们了,将来那满清鞑子不到这里则罢,到了小侄也是有些胆气之人,自不免与他们血战一番,让他们知道我们这天朝上国又哪是他们能望其项背的。”
看看王士和脸色已是晴转多云,岳效飞给他再鼓了一把劲,“其实有了这三千土兵做底,不难收集了临近的散兵游勇,只是这些人的器械却是差的太多,只怕上阵之时难以派上大用途啊!”
王士和听他话语之中,信心十足,当下拍了胸脯:“贤侄这个倒无需放在心上,我在与那些个士绅相商,让他们再出些银钱,给他们置些器械,想来都是为了保家为国,也不是太难办之事。”
岳效飞突然想起来,“王老伯,不是此次剿了黄固还有些花红,不知是明日到公所去领呢,还是……”
“哦!这个事,在这里了”王士和听他说起赏银的事,顿了一下,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来。
“哎!不对呀,王老伯,告示上不是说八万两么,这怎么……怎么才是张两万两银子的银票。”
“贤侄,你是不知道啊,你与婧雯的婚事难道不要彩礼么,我收了你六万两银子不是还有一个绣月么,贤侄你算算是也不是。”
“人家都说亲兄弟明算帐,他又不是我的真叔伯,还不算的门清。也是无法之事,谁叫两个可人儿都在人家手里。”岳效飞在心中为了银票默哀。
看着岳效飞的表情,王士和心里那个乐,“一直都是你占上风,让我也占一次不行,我们家的两朵鲜花都要来这堆牛糞,六万还不便宜你了,再说了你那么能挣钱,这些钱还不留给我那个不成气的儿子花花。”
岳效飞心悦诚服的心里骂道:“姜他妈还是老的辣,老子拼死拼活得来的全孝敬了你了。”
看岳效飞不做声,王士和得意一笑:“贤侄将来婧雯,绣月过了门咱还不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倒说哩,你是打算怎么练延平的兵的。”
岳效飞心里哪有不明白的,王德仁没有给他说,鬼才相信呢。所以他眨眨眼道:“这个可还是要问王伯父你呢!”
“呵呵,贤侄是聪明人,怎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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