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不是个低贱的词,正是它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繁荣。所以我请求我们的读者和我们的网站正视我们自己,不要在重蹈我们的祖先重文、轻工、轻商的那个幼稚错误。
“你看福州那边同意你将这里作为特区的要求。”永昌堡内王婧雯在向岳效飞述说此来的情况。“而且他们让我告诉你延平那边的清军未动一兵一卒,现在估计还在等从东边运的大炮的到来,所以这边还得有大动作才能调的动那边。你这里怎么打算的。”
“你这算不算妇人干政啊!”岳效飞一见王婧雯,就多多少少有些不正经,原因是王婧雯从不似宇文绣月般任他胡作非为,尤其是当着外人时更加矜持。所以岳效飞只要一得着机会就会……。
“你不许不正经,人家在说正经事呢”王婧雯发现岳效飞的企图,人已离了凳子慢慢向后退缩。“你说了就说,不说我可要走了啊!”
眼见王婧雯到了门口岳效飞生怕她真的“夺路而逃”收了蠢蠢欲动的模样。“说,说,我说还不成,你坐下我告诉你。”
看王婧雯的动作,岳效飞故作无奈状“好吧,那你站那听吧。我吗,有这七八天的工夫,我已经把这里俘获的八门大炮和十数门小炮都装在了闽江号上,我打算率领船队继续向那边去,我要先在宁波登陆,然后攻杭州,做出向苏州攻击的模样,同时威胁金华,我就不相信他博洛不怕。真要让岳某人断了他后路,只怕他哭都来不及。”
“那这次不要跑好远才行?”王婧雯说着慢慢走近岳效飞,靠在他的肩上。丈夫是个英雄她喜欢,可是丈夫上阵大约哪个作妻子的都会担心罢。
“我们这次从海上过去,倒没什么太大的危险,只是你这里,刚刚安定下来我还真是有些担心。”岳效飞见王婧雯如此柔顺倒有些不好意思轻薄于她,只伸手抚着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神州城那边按你的要求,近期造好的老军营级快船将要开始定期在神州城、温州、泉州之间的客货运输,而且按你所说的我也带了来一个装甲营和五条老军营级的快船,真要打不过了,我们跑还不行么!你还是不要担我们这里了,我倒担心你那里,你还是自己小心吧。”
由于王婧雯今日新到,诸位将领都猜二人私语多多,故都不曾做那没眼色的事来打扰二人。红烛悄悄中已燃了大半,夜深人静时,却不正是并枕听风的好时光么!
再一个清晨,姜振武作为商会的代表,前来码头为岳效飞的大军送行。要说这支大军虽在此地只住了短短十余日,他们的作为却颇得温州百姓的认可。士兵个个公平、和气、买卖公平,也不似他处的兵将来了要捐派粮,总算是没有搔扰地方。不过令姜振武不解的是这位岳大帅走了,留下这位女子又是做何而来。
风渐渐盛了,岳效飞站在船舷边上,冲着王婧雯起劲的挥着手,“再见……再见……”看着渐行渐远的战船上挥动的手臂,王婧雯猛然间只觉心中空落落的。他真是要上战场了!上次在神州城相送之时,身边有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宇文绣月,自己又身负神州城的重担,似乎送别并无此种感觉,可今日作别为何有如此凄楚?王婧雯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再见……再见……”
可是雄装的军歌彻底遮没了她的声音,大船远远开了出去,渐渐的那帆影也看不清楚,王婧雯还痴痴的望着那远去的方向,倾听这那渐行渐小的歌声。
且不说这里王婧雯带领着神州城来的开拓者们,再开始展开一个新城市的建设改造工作,却说岳效飞率着大军由于顺风顺水只在第七日的头上,已然到了舟山岛的附近洋面,这里是肃虏伯黄斌卿的地头。
对于这个什么肃虏伯黄斌卿岳效飞实在没什么好感,实在是个内斗内行,外斗外行的典范,他据守着舟山群岛,对于兵败的鲁监国文官武将,不但没他好脸色,而且还乘人之危,派兵攻杀,掳掠其财物,收编其军队。按岳效飞原话说来实在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夜晚,闽江号的作战室内,岳效飞和所有的军官在把明日及以后的作战计划再梳理一遍省得在漏下什么。
施琅道“长官,这里是那个肃虏伯的地头,我们过门不入固然是军情紧急,不是不是要派人知会他一声啊,将来一但打起来好给我们做个援手。”
岳效飞对于这个人的人品颇不以为然摇头“既然是他的地头,明天只要我们一打起来,他必然知道,我们要是打下宁波城敲山震虎,以他的禀性必然要派人登岸察看,他若来了我们跟他说说话,然后这宁波城拱手相送,只要大炮装上船,我们就不在这里等了,再下海登陆拿下嘉兴,威胁、苏杭,记住战车只要你不停的进攻,别人就拿你没办法,以清军他们是挡不住,我们又不怕他包围我们。还有一点要记住,我们一路上要如秋风扫落叶,只要是清廷官方的东西就一件也不给他留,能拿的拿走,拿不走的给他毁了,就是别给清兵留着。而且我们在打的过程之中,周围的清军驻军定会联合起来紧紧跟上,大家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杀他个回马枪。最后只要被我们打下了杭州城外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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