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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来自舟山的文武官员,不相信的瞅着眼前之人。按照他们的逻辑,做官的哪有和当兵的穿着如此相似的。一样的护甲、一样的武器、一样年轻的脸庞。
鲁监国手下的定西候张名振上前拱拱手道:“这位小……嘿嘿,小将军你们即是隆武皇上的神州军,我等也都是大明的官员,这位黄将军更是隆武皇上手下重臣,小将军你看咱们都是一家人呢,如此怕不是待客之道中吧。”
吕方看张名振倒算是个言语敦厚、面目可亲的长者倒和人家敬了个礼道:“非是小子不知待客之道,实是这军营有军营的规矩,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还是请诸位直接到宁波城去罢。”
张名振眼前一亮道:“什么,你们拿下了宁波城?!”
吕方眯着眼睛横了一眼黄斌卿道:“经过昨夜血战,我军已解放宁波城,要不等别人来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去呢!”
听了吕方夹枪带棒的话,黄斌卿勃然在怒道:“大胆!你这个小小将官,胆敢阻我肃虏伯的去路,来人与我闯将进去。”随着他手下一声令下,手下众亲兵答应一声就待闯入。
吕方眼见事已闹僵,大吼一声“你敢”随即向后面士兵发出命令“听我命令,擅闯军营者杀无赦。”
“我看你敢动手”伸手推开拦在他面前苦苦相劝的张名振,向前闯去。
“啪”好亮、好脆的一声枪响。黄斌卿只觉颌下微风一荡,低头看时一络胡须飘然而下。他不相信的向吕方望去,他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将官居然敢向他肃虏伯开枪。
左轮在吕方手中漂亮的玩了个枪花,潇洒的回到吊在右腿边上的枪套里。吕方嘴里似是嘲讽道“你再往前走走试试,别怪我没警告你。”
黄斌卿气的脸色发白,“你……你……”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来话。
吕方冷哼道:“我什么,不服气去长官那告我去。”
黄斌卿手指头抖道:“你……我,我连你们长官一块告,定要他坐实这个驭下不严之罪。”
“你随便,不送。”吕方再不理黄斌卿等人,回身向营中走去,临进门时对营门处卫兵大声说道:“把门给我守好喽,谁敢硬闯营门给我先毙了再说。”说罢似是有意无意横了一眼黄斌卿,扔下一堆人不再理睬,径自回营去了。
他吕方如此做,倒不是岳效飞教给他的。只不过现在神州城的人以及神州军只认一条理,有实力就有安定、自由没实力就没一切,所以别说你是个候爷,你就是那个什么皇帝来了也是一样不放在眼里。
“黄大人……黄大人万万不可动气,小不忍则乱大谋。与此少年轻浮之人不必多说,我们还是直接去宁波城去会他们的上司罢,想来他的上司总不会亦是如此蛮横之人罢。”
看看营门处横眉冷对的士兵,在此下去终不是个了局,众人只好怏怏转回江岸处。哪料到回到江边之时所见更令黄斌卿气恼非常。
两艘无帆船只,已然分别停在船头船尾处,把他们来时的坐船包围在当中。而且不住的在喊话“你们已侵入了我们神州军的军事警戒线,限你们在一柱香的时间内离开,否则我们将开火将你们击沉你船……你们已侵……”
黄斌卿一行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看此情景心中怒火更炽,甚至和黄斌卿脾气同样火爆的给事中徐孚远嚷道:“打便打,谁还怕谁不成。“
倒是黄斌卿看了这船冷静了下了。江面上停的怪船与他温州的内线传来情报相同,“温州为福州所来明军攻占,来攻之人使用的一种小艇无帆无桨但航速极快,火力强劲如遇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这无无帆无桨的怪船就是这个了。想到这,黄斌卿扭头四下观瞧,他们的战车呢,怎么在此处未见呢。
张名振可不希望两家打了起来,那他们这无权无势的鲁监国部下可有好果子吃,当下打马飞跑,来至江边。
郑肇基指挥着自己船上的两艘小艇在甬江的入海口处巡逻,得到的命令是如果遇到的是民用船只检查后予以放行,如为战船不论敌友不听警告者一律击沉。
张名振打马飞跑至江边,两手围在嘴上喊道:“不要误会,我们是舟山的明军,听闻贵军,攻打江浙一带特来协助。”
郑肇基来神州军的日子不久,作风还不至于如吕方那些从老军营出来的人对外那么嚣张。他看江边来人的服饰,知道是朝廷的大官,立正敬礼道:“贵军可派人自陆路去宁波联络,但这艘战船在没有得到许可之前,必须退出甬江,否则我们将进行攻击。”套话说完看看张名振略显尴尬的面色又补充了一句道:“对不起,阁下我们职责所在,还请阁下原谅。”
“罢了,我们去宁波罢!”从后而打马赶来的黄斌卿沉声对张名振道。黄斌卿算是看出来了,这些神州军的人根本不在乎你是什么王候将相,他他只会看重自己的利益。与这样的人打交道,好打也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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