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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卓已经从江宁那边的官府中得到了消息,所以他约了戴之俊悄悄出来见面。戴之俊是吴胜兆的幕僚,照例一身师爷打扮。
两人相见拱手打了个招呼,分别落坐,載名俊先急着问:“卓大哥,怎么样?”
“我听说那边已经围了嘉兴,就待那个土国宝出动了,只要他离了这海宁……你这边准备的如何?”
“卓大哥你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了,凭弟三寸不烂之舌,总要教他心动起来才罢。”
慕容卓同戴之俊再饮一杯酒,还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可得注意些,不能把他推到那一方……得让他在一方,这个关节不可弄错了……。”慕容卓声音小了起来,以近乎蝇语的声音低低给載之俊交待。
戴之俊听了微微点头,心中越发敬佩慕容卓的心机深沉。
松江镇总兵吴胜兆府中的书房之中,说是书房四周墙上却都装饰着些兵器,书架之中也竞放些兵书,门外更是个演武场。到底是武将的书房,全没些儒雅之气,倒是多出了些杀伐之气。
戴之俊凑近酒足饭饱的吴胜兆耳边道:“大人,有一事不知你可曾听说。”
眯着眼睛已稍稍有了睡意的吴胜兆裂开一条眼缝瞅了他一眼道:“之俊,不是我说你们这些文人,些些个事弄的神神秘秘,你说罢,到我这里不管对错难不成我还会罚你不成!”
“大人,土国宝那厮可是瞒的大人好苦啊!”戴之俊躬身在吴胜兆耳边道。
吴胜兆素来与江宁巡抚土国宝不和,一听戴之俊言语,一双眼全然睁睁的大大的,原来那一丝睡意早已跑到比丘国去了。“他瞒我什么?”
“生员也是看不惯那厮全不把大人你放在眼里,才有这一说的,大人当知道生员过去作贼之时,颇有些江湖上有朋友,据他们说那明军已得了宁波,且又把嘉兴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不知那厮可告知大人。”
“什么!”吴胜兆自上次与土国宝互递折子道对方不是,结果他吴胜兆便被调到这太湖边上,远离了那苏州繁华之地,此事常常哽在吴胜兆的喉头,苦不堪言,否则身边又怎么会有这曾经搞过抗清义师的戴之俊在身边。
戴之俊再凑近吴胜兆“大人,我听道上的朋友说此次来的可不是一般人,此次得了宁波围了嘉兴的可是来自闽地的人,如此对于大人可是大大不利啊!”
吴胜兆听戴之俊的话,自己仿佛已经反正一般,真要让他人听了去可是抄家灭话的罪。
“大人你想,江南这里对谁家更紧要呢?”
“呃!这个……自然该是避难舟山的鲁王了。”
戴之俊点头道:“大人所言极是,大人如得了苏州、江宁等地,而这两地距闽之远,岂是那东南之人可看在眼中的,到时这边再发来大兵却不是大人为他人挡灾,与其如此不如好货卖与识家,大人想想生员这话可不全是卫顾大人么!”
吴胜兆此人胸中虽无雄韬伟略这好货卖给识家的话是懂的。
“你的意思是我等成事后即归那鲁王。”
“大人所观不差,那鲁王为此二地自然报以重爵、厚禄,到那时才是大人的安身之所啊!”
吴胜兆听了戴之俊的话,心思转了几转道:“只是那人尚在海外岛上,我却如何说与他知道我这一腔报复?”
戴之俊闻言心中窃喜道:“大人有所不知,那宁波城中不光有那那舟山肃虏伯黄斌卿的军队,那里可还有定西候张名振,还有鲁王手下浙直水师户部侍郎沈廷扬手中船队,大人想想倘若兜搭上他们,还怕见不到那鲁王么,只要……。”
江宁巡抚土国宝心中高兴,他这一去打退了那嘉兴围城之敌,却不是在功一件。只事此事却不告诉你,待你知道老子得了大功那就晚了。
苏州距嘉兴直线距离不过一百多里路,土国宝一心只想速速解了嘉兴之围落下大功一件,所以一见到嘉兴林都司的告急折子,当夜即率三千手下直奔嘉兴。
原本作为地方的巡抚,他主管的是文事、地方,此等武事本应与吴胜兆相商,再作道理。只是两人原本不和,此次又是明摆的大功一件,虽然前几时也听说宁波那边发生的事情,只道离此甚远,又有吴胜兆在苏州左近,也不怕有人攻苏州。故此土国宝全然未曾知会吴胜兆一声,自己率三千马队直奔嘉兴。
岳效飞的战车部队在嘉兴城北边,两个战车营分别在步云庄、小红庙一带隐蔽待机,如果来援清兵靠近嘉兴城将迅速自敌后出击,战车排成宽大队形向嘉兴挤压,力争将敌军击碎于嘉兴城下,至于他们逃回苏州那就是吴胜兆的事情了,自己犯不着去拼命。这个就是岳效飞听了陈荣带来的慕容卓的计策后定下的计划。
吃完了晚饭,徐烈钧、岳效飞、施琅三人爬上指挥车的上的高台之上闲聊。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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