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明白,人的兽性暴发的时候为何会如此恐怖,而且我们中国人似乎比之施暴之人更为残忍,因为很少有人会在暴力面前不低头的不冷漠的。对待暴力的最好办法往往是以暴易暴,歹徒也是人,他也怕比他更狠的人。
一旁参予救火的民众原本有人还想上前援手,可是再看少女身后的的官兵,就没人敢再动,一个个哭丧着脸躲向一旁。少女的家人显是在向那些明军官兵哀求,可是面对野兽时祈求可会产生作用!几个明军不奈烦的将少女的家人踢倒在地,为了他们不在麻烦,在他们的软肋上再补了几脚,直到他们不能再找“麻烦”为止。
站在消防车旁的徐烈钧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他不清楚为何光天化日之下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在神州城这是不可想象的。
因为神州城里规定任何违法之人被擒之时,如果反抗或是逃跑那么他的下场就是进光头队,去尝试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因此有人说神州城里的小贼和强盗是最乖的,当人面对合理的处罚和丧失人权时正常的人往往会选择前者。当然胆大之人常有之,中国的官匪勾结历朝从未绝过,那么就看我们的岳效飞同志这次回了神州城面对这些事情会如何办。
少女那跑散的乌黑长发终于落在了后而追兵的手中,整个人被拖倒在地。
“大叔、大婶救救我啊!救我……”少女努力挣扎着,可是揪住她长发的手一刻也不曾放松,并将她向远处拖去。柔嫩的肌肤在地下拖出来一条条伤痕。
“啪”一声枪响,好脆、好亮,接着有人在叫骂“操你妈的,你还是不是人!”
徐烈钧扭着看去,却是自己手下的士兵,一边骂着一边向前跑去。他不禁脸有些发烧,自己这一团之长居然没有一个士兵反应快。
“你们继续救火,剩下的人给我把那些人抓起来。”徐烈钧一边发出命令,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枪,也向前跑去。
几个明军士兵显然一呆,手下意识的向肋下佩刀摸去。
“双手抱头,蹲在地下,否则我们不保证你的生命安全。”神州军的士兵又念起“咒”来。
有聪明的赶紧照人家的话做了,保全了性命,有那些不怎么灵光的无一例外被神州军的士兵直接枪杀。
“你们是干什么的,在这里祸害百姓?”
“别误会,别误会,我们是水师沈大人的属下,这些人都是助贼之人,所以我等才如此做。”蹲在地下的多半都是头脑灵活之人,听了徐烈钧的问话赶紧解释。
“大人,冤枉啊!大人……”一旁的少女和她的家人听了那些明军的话,一个个跪在地下大声喊冤。
“喊什么喊,这位大人是神州军的人,他们和我们是一事的。”明军有那不开眼的在一旁插嘴。
徐烈钧随手一枪,打爆了他的头,嘴里骂道:“你他妈的屁话真多”
蹲在地下的明军明白了,这些神州军压根不把他们当人,一个个乖乖的再不做声。
那少女算是明白这位大人的立场,哭泣着向前膝行向前几步,惨声道:“大人,大人行行好吧,求你快去救救南街的人啊,这些人在那边正烧杀劫掠。”
“走,我们过去看看,把这里的情况迅速报告岳长官。”
沈廷扬坐在一间大宅的花园之中,享受着这家主人的殷勤招待,一边欣赏着这家歌女的轻歌曼舞和这家主人的如潮马屁。此刻他心里有一种得意心情正在慢慢伸延,仿佛这杭州城就是他打下来的一般,仿佛那些清军真的不值一提,仿佛他天下无敌一般。
“哐”花园的门被人极没以礼貌的一脚踢开,当先的居然是自己的亲兵,不过他一进来,就乖乖的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下。后面跟着的人显然是神州军的士兵,当先的那个人铁青着脸,一双眼似要瞪出眼眶之外的模样,看来此人遇到了什么极为不顺心的事,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恶兽一般。
岳效飞没想到这些明军士兵比那些清兵还坏,刚刚在南街他看到了令他难以接受的一幕。
满街上到处是成群结队的明军,分别在他们的长官带领下,挨家挨户以搜查清军余孽为名进行劫掠、强奸,一路之下岳效飞已下令杀了近一百多明军士兵,抓获的更多。最后不得不命令徐烈钧率军包围了沈廷扬所率的明军,并下令遇到抵抗允许使用一切手段。
岳效飞看着沈廷扬那一张略带醉的笑脸,只是觉的心里说不出的恶心,有心走到跟前就给他两个耳光,可是在一旁慕容卓不断拉扯他衣袖的情况下,还是忍了一口气,只是冷着脸走到沈廷扬面前,强忍着怒气,将就着拱了拱手道:“沈侍郎,你可知道你辖下的兵士在城中祸害百姓。”
沈廷扬虽然对于岳效飞稍有些惧怕,不过仗着自己是他的盟军,想来他不会有什么过人举动,装出一脸的愕然道:“是吗?不可能吧,进城后我只命令他们搜查民居,以防隐藏清军罢了。”
“你的部下可是真不错啊!他们可做了不少好事,现在已被在下部队围了起来。”
沈廷扬摆下一付官员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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