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连续三拨齐射后,黄固发出了撤退的命令。
“你们慢慢玩吧……传令,除了侦察连而外,其余部队迅速撤回神州城待命。”
“团长你不走吧?!”郭奉在旁边一脸我就知道的模样,赖在那里一副不想走的模样。
“我当然不走,将来战后总结我写呢,你又不写……呃,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这样吧,部队完成任务后,后撤隐蔽待命,由我率领所有军事主官外加侦察连留下成立军事观察团,观察战场态势,……别吊脸了,有你的份咱们一路的。”
博洛率领着大队的骑兵,同样离开了营地,只不过他并不怕敌军夜袭,这种战法一向都是清军的强项,而且他的大营并不是空营一座,这一月以来赶制的三百辆战车潜伏在营地里的各个帐篷之中,就等夜袭之人进入,而这三千人和首领是他最为信任的勇将弩山。
弩山在战车之中,只觉的憋气又窝火。不就为了那什么狗屁神州军的一辆战车么,至于费这么大劲么!真想要了给自己三千健儿直接到那神州城给他取上几辆算了。哪用得着如此费事的窝在这里让人家用这等样的开花弹炸。
连接三拨炮弹拖着长长的哀丧一样的长啸声,击中他们和营地,先是营门那边,再下来就向内一步步延伸。直觉告诉他就快炸到自己了。
“他娘的,都窝了这一整天了,要是这会被炸死了那也太不划算了。”
博洛隐在营外不远的暗地里,他自己趴在一个土坎上,后面草从之中四处都是倒卧的马匹和兵士,可是没有他博洛的命令这些人连个屁都不会放的,这就是“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的满州精兵。
郑森率着一万人的大队悄悄出了延城,趁着最后一声的炮响他们来到了博洛后营一箭之地,静静伏卧下来,现在就等那“皇家第一师”把那些个鞑子给打垮了,自己好在这里捡个大便宜。
“皇家第一师”的战车在隆隆声中向清军大营疾驰而去,当最后一棵炮弹落在地下时,每一辆战车刚刚碾着倒下的营栅冲入敌营之中。
因为除了营门处而外,整个营地包围在一圈土垒之中,第一辆车正好正对着大门,冲地进去。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整个营地之中一个人都没有,不但没有意料中满地下倒伏的尸体,而且也没惊慌的四处乱窜的敌军。
“坏了,中伏了”班长心目之中刚刚这样想,那些营帐突然之间怪异的动了起来。顾不得在想许多,“快发信号,就说我们中伏,敌营之中没有……”班长说到这里却顿住了嘴。
那些高大的营帐一顶顶倒塌下去,底下跑出来的也是战车,粗看之下和“皇家第一师”的战车没什么两样,待细一看,班长笑了。笑什么?土呗,他们的战车全是人在里面推的。
“快发信号,说敌营中发现大量战车,请求增援。”
刚刚发完这个信号,这辆车的班长愣住了,那些战车不要后似的只管向自己的战车撞过来。
“注意冲撞”就在他呼喊刚完,他们的战车被连续几次猛烈撞击。
“不要下车”车体的剧烈摇晃之中,班长死死把住方向盘,大声喊道。
夜色下,由于岳效飞错乱时空的来到,也由于有了博洛这么个“好奇”“好学”的家伙所导致的世界上第一次战车会战开始了。
这边清军的战车在一群群不断从帐篷中涌出,那边一辆辆战车冲过营栅,奔向营盘。
战车的洪流超越了时空,相互碰撞发出“哐啷”声,清军的战辆的脆弱显示出来,碰撞下往往会丧失移动能力。
很快清军的战车向前涌的越来越多,可惜他们没有受过战车战斗的正规训练,不知道战车的真正的价值在于它是一个运动着的火力平台,换句话说只有还没有丧失移动能力的战车才是有价值的。
他们的作法很简单,就是撞,三辆撞“皇家第一师”把你撞的停住了,他的士兵就可以出来与你纠缠在一起。肉搏战嘛,这个时候的清兵认了第二只怕当时还没人敢认第一。不过他们失算之处是,“皇家第一师”的战车可是有底的,人是躲在战车之中战斗的,你想肉搏,那也得人家肯才行。
“将军……将军……他们的战车是有底的,我们打不到人。”一名满脸是血的身上插了两三支箭的清军士兵找到了弩山。
“岂有此理”弩山大声咆哮着,仿佛狂化了的兽人一般,挥摆着巨大的狼牙棒,带着一群一筹莫展的兵士向前闯去。
随着他向前跑的脚步,越往前他的心越惊,越往前他的心越怒,越往前他的心里越是仿佛被燃烧般那样烧灼。
每辆被逼停止的战车周围至少都躺着七八具兵士的尸体,而那战车顶上可恨的连弩还在没个完的宣泄着大量的弩箭,不停的四处乱飞。
“给我闪开”弩山大喝一声,几步窜到一辆刚刚被迫的停下来的战车的后门处。身体旋转了一周,手中的狼牙棒被摆出一个浑圆的圆圈,猛力向那战车的后门处砸去。
“嘭……喀嚓”断裂的声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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