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哪来的?谁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真的是非常、非常讨厌他们!
华夏在自己租赁的不很宽大的小二楼的客厅来回踱步,他盼望岳效飞“出关”已不是一天了,甚至直觉中他认为是自己的一身正气让这个充满小人作法的“城主”有所惧怕。这次他又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出来说话的,最少在他自己看来就是这样。所以他每次去岳效飞那儿都是独自一人。
原本他想着自己身上带着几十两银子可以将就很长时间,可是世事难料的呢,
他从没想到温州城这里的房价会这么高,也是这次光江南来这儿的百姓就达近十万人,不但买房得天价才行,租房也得好大价钱才可以。他又不愿住神州城提供的住处,与那些小民挤在一处大通铺上,好在他们也算是有些身份的人。
四处一打听,好家伙这里一套住房原来如此之贵,而且租价也被那些温州城的商人炒的如此之高,最后只好租住了这么一座不知什么木板制的小楼,每次刮大风的时候都显的摇摇欲坠,为了住处他是忍了一肚子的气。而且今个恐怕也是他在这里住的最后一天,因为他样已没钱再交租了。
“华兄,咱们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要不咱们一起去那城主府,我定要揪他姓岳的出来问个明白。”杨文琦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向外就走。
杨文瓒咂咂嘴道“我说,我们几个都去找些白纸来”看剩下几个人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待那个岳城主杀了他咱们好给他写上几幅挽联,好歹兄弟一场。”
杨文琦怒道:“董得钦你……。”杨文琦被董德钦的冷言冷语气的说不出话来。
“杨兄何必生气,来来,坐下喝一杯茶消消火再说,听华兄说那岳城主已经出了关了,想着明天就可看见。”
大家都拿眼睛去看在那儿踱来踱去的华夏,一向他就是这几个人的首领,不论是聚众造反,还是评诗论文,他都是头。
“笃笃”敲门声,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明白这样的风雨天气,会有何人来访,可就没一个人动弹一下。
华夏一撇嘴,自己上前开了门,门外的人却让他们大吃一惊。他不清楚,但众位读者定然猜不错,门外正是淋的湿漉漉的岳效飞和王婧雯夫妇俩,身后跟着安仔,刘虎他们全被留在了楼下。
岳效飞一个月没有出门,对于温州的变化他很吃惊。新式的楼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施工,甚至雨天也没有歇工的迹象。满街上到处是“满街跑”铃声,和雨声交织在一起。大街上新开张的店铺,沿着甄江新开的工厂,建筑此起彼伏。可是一路上岳效飞都在想,是什么让华夏这个经常为民请命的家伙天天来找自己呢?
“华公子,诸位都在呢”岳效飞穿了一身宝蓝色长衫,恰和王婧雯的海蓝色罗裙形成情侣装的搭配。见华夏开门后整个一滞,料他没想到自己会来,当下拱手打招呼。
“请进,请进”华夏没想到岳效飞会在此刻到来,而且还是携夫人一起来的。回过神来忙着一叠声招呼。
岳效飞进了屋里四下一打量,只察得他们住的地方实在是虚有其表,所谓客厅里面只有一张饭桌,几把破椅子。看这光景估计他们还没吃饭,岳效飞朝安仔使个眼色,安仔忙把酒菜摆上桌子。
“各位兄台,在下这一向忙于俗务,冷落了各位,还请各位大才莫要在意才好,小弟这一桌酒席全当赔罪了,来来请请。”
华夏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凭着岳效飞忙前忙后的招呼自己。傲言道:“岳城主好似也难有所指望,不知岳城主在江南如何答应在下的,那些江南移民的生活在这里又是如何的,岳城主不知清楚不清楚。”
岳效飞有吃惊,他才刚刚出来,没顾的上问这些事呢,而且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的事王婧雯会安排的井井有条的,不用自己操什么心。
“怎么他们生活不好么?”
“岳城主,你只是一个城主而以,凭什么管人家女子缠不缠脚,管人家如何婚配,你这手只怕伸的是太长了罢!”
岳效飞真给这个华夏气住了,也冲着他大声道:“这是我们神州城的规矩,想过好日子你就得按这个来,不然就只有穷死的份!”
“啪!”华夏一拍桌子,站起来道:“那你在江南之时是怎么说的,你如此出尔反尔人让人如何信你!如此强人所难算何英雄!”
“慢来、慢来,我什么时候强人所难了,当不当我神州城的居民自己拿主意,我什么时候强迫过别人?”
“那这个你又做何解释?这不是强迫是什么?”华夏一伸手,一旁王家勤忙递给他一叠报纸,华夏“啪”一声甩在岳效飞面前。
岳效飞拿起来一番却是当天的“神州真理报”里面居然有了物价板块,不知是谁出得主意。仔细一看岳效飞气不打一处来。原来里面是神州城的物价和温州城物价的比例,温州的物价不但高出许多,而且里面上两样价格,分明是神州城的人一样价格,外面的人是另一样价格。
“怎么会这样?”岳效飞回首问王婧雯,王婧雯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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