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民族,我是这样称呼那些曾侵略过我国的野蛮国家,可是我们回头想想我们为什么会被侵略,不就是弱么!假如我们强了,假如历史没有假如,但架空有。
霍里曼舰长阴沉着脸扛着铁锨走队伍的最前面,作为军官他从没与十兵们坐在一起吃过饭,也从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自己扛着铁锨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并且他那头最好的假发已不知去向,在这样的天气里,尤其是光着头的时候。当然如果把这些放在一边的话,他对这里的城市还是充满了赞叹。
是的,他十分赞叹这里的东方人。庞大的城市建设的非常美丽,整洁舒缓的大道两侧植满了东方特有的那些素雅并且散发出一阵阵幽香的不知名的花朵。值得一提的是这些道路不知用什么东西制成,显的非常坚硬而且平整。宽大的道旁是一幢幢雅致的不知什么材料建成的二或三层小楼,它们都隐在一丛丛的花草、大树之中。
来来往往的车辆除了人力车外,没有看见会在城市中造成臭味的畜力车辆的踪影,在去法院受审的日子里,看着这些东西实在是使人阴暗的心情得到一丝慰籍。
尤其这里会有法院,这个标志着文明程度的地方,而且他们并不使用整个大陆通用的那一部诸法合体的被称为《大明律》的法典,他们使用的是什么《神州律》,好在也有被称为讼师的人在为他们辩护,这都是使霍里曼塔船长颇为欣慰的,可是最后的判决又使他非常难以接受,因为此次交战,他们将被判在一个什么“光头队”中服为期解六年的苦役。并且在这六年当中他们会被剥夺人的一切权利,说白了从宣判的这一天开始他们就不在是人了。
最使霍里曼船长心里气愤的是,这里管理囚犯的人压根没有当他是军官,或当他们是战俘,在这些看守眼中他们仿佛他们根本不是人似的。
为此他曾提过他是军官,他应该吃为军官专门准备的饭菜,应该有听差,应有的东西太多了,可是那个被称为“排长”的人只是很严厉的对他说了一通话,通过船上懂中国话的那个通译的翻译他才知道那个排长说:“看见没,那有面墙,不想活了你就去撞死算了,在这里我才是军官,你不是!”
霍里曼船长咆哮着,蓝色的眼珠透出一股子愤怒“这简直是对军官的侮辱,这些东方的野蛮人。”
“别……别舰长快别叫了,我听说我们这一队还不是最惨的,那边的那些光头他们是扶桑人,他们被人杀死可能只用赔这里的总督阁下,哦,他们是叫城主阁下两头牛的价钱。”
“我怎么可能只值两头牛的价钱,我家里很有钱,我可以要家里掏钱来把我赎回去的。”霍里曼船长急了,他可不想死在这遥远的东方,此刻他强烈的开始思念荷兰。
“舰长阁下,我劝你忍耐一下,他们不要钱,听说现在对我们是够好的,因为您率领的舰队作战时使这里城主阁下的情人失踪了……”通译那黄色的眼珠显示出来害怕的神气来,因为他发现这里的看守注意在他们。
“闭嘴,你们两个。”一旁穿着护甲的士兵表情凶狠的训叱。
“是,是,是”小个子通译知趣的闭上嘴。
“立正”那个1排长大声道。
所有的荷兰人这两个月以来以听惯了这种口令,一个个条反射似的站的笔挺。
霍里曼船长的目光落在所有这里看守的士兵都向他们敬礼的两个在东方人身上,他们一个显的瘦弱,但他的眼睛闪烁着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两柄利剑可以轻易刺穿人的心脏。霍里曼塔船长眼睛只和他一触就闪在旁边另一人的身上。
在东方人里面他的个子算是中等,一身绿色的盔甲覆盖了他的全身,显的很威风的模样。
“把他带进来”他向自己一指,立即就有两名士兵表情凶悍的来握住自己的胳膊,使劲向那边的屋子里拉,而且他们一定捏住了自己的血管,要不然不会全身酸软。(呵呵,拿了你的穴位,不酸软才怪)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船员、士兵们只是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们的指挥官被拉入那边的房间,没有一个人因为船长的呼唤而有任何动作,他们清楚这里的看守从来没有把他们这些剃了光头的囚犯当过人,随时都会因为一点小小的错误而失掉性命。
小小的屋子审讯室里,只有那两位军官,和他们身穿黑色战斗盔甲的护卫以及自己和台湾同来的那个通译。
气氛一时显的极为沉闷,做为这舰队的司令,霍里曼不知道自己攻击他们的行为会不会使这位城主杀了自己,他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不过舰队司令从某种角度来讲不但是个军人,在这个时代里偶尔也会当一会儿政治家。
“很害怕吗?”
霍里曼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级别的军官,不过看他们护卫的级别应该不低才对,越高级的军官相比低级军官要多些人情味。霍里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过在光头的衬托下显的有些滑稽罢了。“我为什么要害怕,我败在狡猾的海盗手中,并不是我的耻辱,相反这正好证明你们的野蛮和无知,等我们荷兰舰队来的时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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