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我一向不怎么看重的,那个东西纯粹是有些人有意把之神秘化的结果,说白了政治无非是利益的权衡、取舍罢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商人有相当多的想通之处,倒是科学来不得虚伪,不需要殷勤,这个才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实实在在需要的东西。
几个人听了方以智的话,俱都感到所言极是有理。单就华夏而言,现在他算是拨开迷雾看见庐山的真面目。忽然间他很厌恶那些福州来的充当说客的人,日常生活之中我们常见那种人,他就见不得别人日子过得好了,见不得别人成功。诋毁之言就不由自主的从他口中冒出来。
且说几个人正在谈天谈的热闹之时,这个时候的詹姆斯在罗杰的解说之下进一步明白了中国人的处理的一些规矩,也就暂时放下了对美女的渴望,变的彬彬有礼而且通过罗杰的翻译参预起谈话来。
陈天华带着洪月娇踏入了听涛轩的楼梯,这也是他喜欢的一个地方。不过作为公众人物,他是非常小心的。生怕被方以智手下那些儿狼狗似的记者闻到了味,追踪而至。一个月前,他已把洪月娇娶回了家里来,做了他的夫人。使这对神州城里颇有名望的年轻夫妇最为难忍的就是,那些记者一刻也不停息的追逐,实在是令人苦不堪言。
夫妇两人均身着风衣,头上的风雨帽都没有放下来,此时陈天华稍稍有些敬佩岳效飞的勇气,不论何时、何地他都可以泰然自若的拉着两位夫人的手来来去去实在是潇洒的很,他陈天华自认作不到这一点。
“方大主编,你害的我好苦啊!”
众人眼见陈天华的一副打扮,都发出会心的微笑。
走到近前,陈天华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公众人物,居然出奇的没有被人发现。“呃,城……你也在这里,真是没想到,怎么样没打扰你们吧。”
岳效飞现在和陈天华的关系缓和很多,尤其那天绣月道出他的“苦衷”后。
就现在来说,岳效飞实在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他想打跑清军,赶他们去该去的地方,他要打痛小鬼子,在以后一千年间提起中国就要胆怯,他还想拿回台湾,有了机会可以去南洋对那里的土著进行小小的惩戒,这个可能就是他现在全部的愿望,还有一个最为根本的就是,完成了这一切带着自己的爱人过一种悠闲的生活。
他并不考虑当皇帝,对于所谓那个“总统”也是兴趣缺缺。他知道现在来说他还不是那块料。他没有那么阴暗的心理,没有那么残忍的手段,还有一付好心肠,可是现在为了保护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一切他有一只军队,一支在这个世界几乎是无敌的军队,这真是一个怪圈,将来!说真的他岳效飞真的是想不出什么!
有的人一天到晚在梦想创造历史,可是历史真的是创造出来的?还是踏入历史长河的人根本就是身不由已只是被时间夹裹着向前去,就如射出去的箭、流过去的水、和那与死亡赛跑的骑兵。正所谓时势造英雄,时也、势也,我们每一个被时间夹裹其中的人,只不过是坚持着自我,努力不被迷失罢了。
岳效飞指指对面的椅子“坐”,听涛轩的侍应有眼色的拿上一套杯盘。
陈天华坐定后,先问大家“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方以智保持着一贯的泰然神情,一边抿着自己杯中美酒一边拿眼睛瞅着某人笑道:“有人在这里兴高采烈挨骂呢!”
陈天华斟酌了一不“呃,这个可不行,骂他可不就是骂我么,他的那些事少有不通过议会的。”
洪月娇亲香的和宇文绣月坐在一起,两个女人低声说起女人们感兴趣的话题。
“嘿,这下热闹了,有人出来打抱不平了。”甘浩文挪了一下身体,使自己坐得更加舒适一些。
“是啊,第一个我可是要说你的,听说你现在可是医院里的顶级钻石王老五,说真的医院里那么多小姑娘你就没有动心的?”
甘浩文摆出一付极无辜的表情,“好我的陈大议长,你也不想想我甘浩文是那等人吗?倒说呢院里边那些小护士可是把你陈大议长天天挂在嘴边呢!”
说起来护士是神州城一个新兴的职业,来源于上次王婧雯在倭寇夜袭之时的作为,当时这个职业一推出之时,“神州真理报”上就开辟了专栏进行争论,赞成派的人往往拿一句“你认为岳夫人靖雯所作不雅吗?不对吗”有人会说不雅、不对吗?他敢吗?王婧雯不论在神州城还是在神州军包括在福州城,她的名望、名声比之岳效飞来得只好不坏,甚至有人说她是仙女下凡。试问你非得说这样的人不雅、不对、不好,那不是找着挨砖是找什么。
陈天华一听甘浩文立即挥戈反击,他也转变话题。“呃……这个,呃……你们不知道吧,说起来咱们神州城还真是有麻凡呢!福州城现在只剩下一些官,没什么百姓了,可是咱们这里几乎是人满为患,你们知道不知道咱们神州城的房价现在又创下了新高。”
听了他的话,岳效飞翻起了白眼,他能不烦么!这个确是神州城的一个大危机,这里的生活安定,富足,要是在战乱年代的人不为所动那才有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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