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觉得自己编得的故事纯粹是胡扯,可是当在码字之时,一个个人物他们的喜怒哀乐都活灵活现的展现在脑海之中,也许我没有能力把他们表达得很好,但愿在大家看得时候,可以感觉到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神州军陆军第一师的部队,在神州城的市民们排成的长长的送行队伍前列着整齐的三人长队,班长们都处在自己班的队伍之侧,形成一列稀疏的队伍。他们的前面是奏着军队的前导队伍,他们将一直将部队送到神州城的边缘。
整齐、雄壮的军队前进的队伍中的士兵们,他们骑着自行车后面驼着的是他们的背囊,步枪斜插在车梁处的枪套之中,大腿外的牛皮枪套之中插着左轮枪,右边小腿处皮靴之侧插着中国空降兵装备的老版带断绳钩的伞兵刀,这是神州军的新装备,可以当枪刺使,不过据士兵们说,他们没打算用的。
“将军令”的强烈的有着震撼效果的鼓乐声中,士兵们踏着自行车,或开动车辆,指挥车的瞭望台上,岳效飞和慕容卓站的笔直。他们看着人群中一个个熟悉或不熟悉的面孔,每个人此刻都在一种激荡的情绪之中。
没有人有多余的话语,市民们挥着小小的神州军的军旗。人群中的军人家属们,他们舍不得自己的亲人。可是现在是乱世啊!在这样的世道里想要生活下去,战斗就是一个必须的条件。
挺立在指挥车上的岳效飞和慕容卓,看着这欢送的人群和那一双双满含离愁的难舍难分的眸子,两个人的思绪都在一个不为人知的空间里飞翔。
无奈、无奈乎,中国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战的群体,可是当危险来临时他总有那么多英雄儿女挺身而出。可是人们送行之时,人们的沉浸在送别的离愁之时,人们可曾想过,当国家动乱或是不公初现之时,就进行斗争将火苗扑灭在即将燃起的开始,是否可以避免我们更多优秀的华夏儿女不再葬身在独立、复国或是抵抗外族入侵的战争之中。例如造成大明亡国的或是所有封建帝国亡国的腐败,如果每个人都始终都对这类行为进行自觉的斗争,是否可以避免战争呢,尤其是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战争!要是全中国的人都是那种“会自私”的人多好啊!
一个不受干扰的立法、司法、执法机构,一个运行良好的新闻媒体,这些只是听来的,至于运行起来到底如何,他岳效飞心里实在没底。但有一条在他心里很明白,当自由的闸门一但打开之后,你再想关闭恐怕只能枉费力气罢了。
看着送别的场面,他似乎想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思绪有些混乱,并且难以集中起来。他想不明白今后的中国将变成一个什么模样,可是有一点他很明白,建立一个可以自我完善、自我纠正的社会架构将是自己的主要努力方向。大约什么样的机制或称呼并不能带表什么,能够自我完善、自我修复的社会架构才是根本。
“夫君……夫君……”清脆的呼声,从等在城市边缘的人群之中传了出来。岳效飞循着呼声望去。却不正是纪敏萱又是哪个,王婧雯拉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宇文绣月,纪敏萱伸展着手臂,大声向他呼唤。
“这丫头还没过门呢!怎么也跟着她们两个一起呼唤。”
岳效飞放下心里的胡思乱想,扬起手臂。眼睛望向路旁的王婧雯和宇文绣月,几双炽热的眼神紧紧交缠在一起,是那么不舍,是那么难分!可是面对破碎的山河,这一切显得又多么无奈。
慕容卓眼角瞟着显得有些激动的掉了司令架子的岳效飞,心里嘀咕“看来这个家伙跟杨先生还要好好学学才成,实在是丢脸哪有一点司令的样子!”
自己的思绪却怎么也难心控制的飘向李香君那儿,慕容卓对于李香君的爱意,并非出于她的美丽,而是出于对于她的尊重,这也是为何当初候方域来时自己煞费苦心的圈套成功之时,他却临时改变主意的原因。虽然最后事情的发展完全跟他当初设计时的一样,不过这个可怪不得他,要怪只能怪候方域自己的迂腐。他和她的碰撞完全是因为江南和神州城不同生活方式造就的。(按我们现在的话来说是两种不同的世界观。)
昨天,他抽了一小会空,又探望了李香君。熟睡之中的她显的那么的美丽不可方物,虽然她的面颊因为病痛显的那么憔悴。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却能明白什么样的人是真正的男人,她却能够明白自己正确的选择!
慕容卓暗哑着嗓子,面对着病床上昏睡之中的李香君道:“我要走了,我们马上就要出征了……我希望……在我回来的时候希望能够再看到你的笑容,也许这个世上令人神伤的事情很多,可是我们不是还要继续活下去吗!所以我们都该有勇气的去面对,不论是你、我还是他,我们都该去面对才是。所以可以再看见你的欢笑是我最大的希望……”
在指挥车上,显得稍稍有些幽思的慕容卓突然被岳效飞碰了碰胳膊。
“哎!傻子,往那儿看……”
顺着岳效飞的眼光的示意,慕容卓望过去。人群后而的满街跑打开的车窗之中,赫然是脸色苍白,但一双美目之中闪烁着动人泪光的李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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