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这个词可能导致生命美丽的陨落也可能使生命在忧郁之中延续,或许如何选择并不得要,因为它不过是生命中的点缀,或者说是生命价值的一个证实罢了!
王昌牙齿紧咬着,整个人似乎都陷种战栗之中,他的身体寒冷似的抖着,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你爹妈怎么操出来你这么个卖祖求荣的王作蛋!”说罢,一扭身将庆红的身体压在地下,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掐着庆红的脖子,狠命的收紧。心里只浮着一句“奶奶的,老子纵是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屋里的老宋不似其他匠人一般,在这暴雨之中听不出屋外的的声音,他听到了因为他一直就注意着。他站起身来,竭力使自己的动作显得不那么突兀,展了一下腰道:“诸位,这雨下的可喜啊,明个干活可就有了劲了,我要出去淋淋,全当洗澡了。”
他也不等其他人答话,因为也没人会愿意搭理他,和庆红一起来投清军的手艺人,真是给江南的手艺人丢脸。而且他也不如庆红那般会在清军管营把总处卖乖,所以他是彻底没人理的。
庆红在泥沙之中挣扎,虽然他并没有想到死,而且一身的功夫也在王昌终日打铁的那一双铁钳般的左右手之中无处使出。纵是尽力的挣扎之下,气还是越来越短,眼睛也已经渐渐翻白,倘然之间他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地方,想到了那儿的明亮……。
一出屋外,老宋只向四周瞟了一眼。周围没什么人,这儿清军管的严,没人敢来尤其是在这大雨如注的时候。这一瞟并不妨碍他动作极为轻灵的闪到王昌背后,只伸出两个指头在王昌身上点了几下。
王昌的背后突然的感到一阵酸麻,瞬间整个半个身子就不听使唤了,他想喊叫可是任他张嘴可就是发不出一点声来。
他清楚屋里那几个虽然没这么大胆,可也都不是孬种,真要干将起来未必就无一搏之力。刚才动手之时他想的清楚,反正是死而已,满了百日是死,今个拉个垫背的也是死,那么,就死吧!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确实在是也了他的意外。
“你这个笨蛋!”老宋骂了还在地下捂着脖子喘息的庆红。
连连喘息的庆红竭力吸着空气,嘴里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老宋不理倒在地下索气的庆红,反是扶着王昌起来,放在桌子边上。在他耳边轻声道:“王师傅,你莫怕!我们是有些来头的人,我们知道你的苦处,不过只要你听我们的话,包你心里的事不会有麻烦!”
王昌不相信的努力回头看看老宋,他的眼睛之中闪烁的是那种不容置疑的使人不能怀疑的真诚。王昌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是看错了。相抬手揉揉眼睛,可是手动出无法动。
老宋看王昌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思,这才伸手给王昌解了穴道,轻声说了句“王师傅,你别声张,夜了我去你屋里,咱老哥俩好好唠唠你就全明白了!”
屋外的暴雨虽然小了许多,可也总没有住得意思。博洛没有办法出去骑马,可是他现在很是高兴也并不想出去骑马。
神州军那样的战车终于造出来了,外形就如同他们各江南这边所见的一个模样,今天又安上了那些链条,这里边还有阮大铖的很大一部分功劳呢!
这个奸侫小人居然转了几个弯后开了个商行,这样将来即使有事发生,仅凭商行那些人也找不到他头上来。一个月下来居然也有十万两银子的进帐,那些东西就那么好卖?当然,这金华的的官太太小姐们似乎一天总往商行里面跑,虽然博洛不知道里面都卖了些什么,总之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现在的心思全放在阮大铖自南京的秦淮里那儿请来的姑娘,过惯了金戈铁马生活的博洛根本不知道。女人,居然还有这样美的!
一张瑶琴,一根颤动的琴弦在她的小手里仿佛成了跟活物一般。袅袅的琴音飘摇着缠绕着博洛的耳朵,而坐在琴后女人的绝世容姿更缠绕着博洛的眼睛,包括他的心。纵使是杀伐四方的青年将军,纵使是见惯怎样的血雨腥风的他,亦不由为之倾倒。
博洛不懂得听琴,他喜欢听戏,再不了喝酒也是种不错的选择。他从来未尝试过这样的感觉,他当然没有,家中的那些满妾她们懂什么,要不然也用不着夺这汉人的花花世界了!
什么叫蛾眉淡扫,什么叫粉黛红妆,你只看她的一颦一笑,那眉眼、那腰身。虽然博洛不会为了她军务不理,可是闲暇时对着她又哪来的烦恼呢。
这位大美女是谁呢?她就是名列秦淮八艳之一的寇白门。朋友们又会说我胡吹了,寇白门的刚烈一点不比李香君差而且她也有女侠之称,她为何会来这里呢,而且不与博洛虚与委蛇?咱们后边再说。
博洛这大老粗也知道好听、好看。整日对坐也不觉得烦,初识与美人独处甜头前,博洛得到了阮大铖的指点“女人,尤其是她们这种女人,强来是不行的,要慢慢的品才有味道。”
博洛自然知道当年阮大铖强逼之下,李香君跳楼以死明志的事情,自问如此辣手摧花的事情,自己是做不来的。所以这一向博洛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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