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勇站在王德仁面前算是长长的松了口气。面前的师长比他大不了几岁,但他知道这个师长打起来异想天开的紧。
“都坐,都坐”王德仁一边招呼别人,一边自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的面前放着饭盒,王德仁重新拿起勺子,一边吃一边问“怎么样谁介绍下情况。”
乔推了推前边站的姜勇,他知道自己的中文不怎么流利,虽然这几天他的战果极为辉煌。
姜勇从兜里掏出地图,“金声桓所部分别驻扎在这里……这里……山路之间有将近一万兵力保护他们的粮道,运输粮食的主要是来自民伕,我们也曾经组织过对那里的突袭,可是阻力实在太大,很难进行,战车展不开,步兵到那里对抗兵力差距又太大……”
“唔,说说别得”王德仁吃起来是儿狼吞虎咽,开玩笑,他带着一个连的游骑兵从南昌附近赶来,连续三天几乎是不吃不睡才赶到这里。到了地头瞌睡倒在其次,只是饿得慌,他这已经是第三盒饭了。不远处是穿着黑衣黑甲的刘虎和罗杰两个,他们两个也是一脸的尘土,他们是带领一个连的特种兵赶来的。
“金声桓围城大军一改以前的战法,并不急于登城,而是不断以实心炮弹和开花弹对城墙进行破坏性轰击。现在西门附近城墙工事受到毁坏严重。这几天我们不断以小股兵力在适当地段进行突击,敌军兵力损失很大,并且抓获相当俘虏……”
“唔,我明白了,后面我们要改打法了,我们要让金声桓这个老家伙如芒在背才行,不然他有的是兵耗得起,可是我们耗不起,一是弹药,二是时间。所以我们要对他们进行特种作战。”
“特种做战?”姜勇和乔两个互相望了一眼,军校之中讲过这个,可真正用起来,他们两个人自问哪个也没这个能力。
“……后天,就是我们进行这个这斗的时候,我已经向皇家第一师发出命令,后天中午12点之前战车部队必须赶到,而明天开始我们就给他两天时间,让他金声桓好好攻吧!”
乔不明白的扯着怪里怪气的中文问道:“师长,你怎么知道明天他会攻城?”
“他不攻咱就叫他攻呗!”王德仁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当然更使乔这全然不知孙子兵法为何物的洋鬼子浑然摸不着头脑。
安定,他就是姜勇营中开了第一枪的那个狙击手,到现在为止他共发射180发子弹,击毙敌军190人。算得上是神是神州军中第一狙击手,现在他搂着自己的爱枪坐在地下,听着上面的王副师长布置任务。眼中看着那个咧着大嘴不停说话的王德仁,心里只是在想“这个副师长,诸般都好,就是长得太丑,将来不知道找得着媳妇不!”如果他有前后眼的话,看得见将来王德仁的妻子,一定会抽自己的嘴巴。
姜勇坐在第一排,他有点憋气,副师长一到这里,打法就全变了,自己明天的任务是协助守城,除了副师长挑出来的人和战车部队以外,其余部队全部进入汀州城中加强防守,要求是一定守到明天下午的6点。
而坐在他身旁的乔却是兴高采烈,明天他不用参加守城,因为他是被挑出来的人。他们身后坐着是挑出来的共计150人主要是狙击手,即有洋鬼子,也有姜勇的手下,还有带队赶来的刘虎和罗杰,他们穿得全是黑色的战甲,全部参加王德仁制定的特种行动的共计三百名士兵。
夜幕降临的时候,是清军士兵们最为紧张的时候,因为每天这个时候就是那些哇哇怪叫的红毛人来捣乱的时候,一会一棵炮弹坐天而降,一会又是巡逻的马队被袭,总之一夜往往使人不得消停。而且也怕落到那些家伙手中,听侥幸逃回来的弟兄们说,那些家伙什么都要,就算死人一个个也被剥得光溜溜的。
今夜出奇的安静,不但没有从天而降的炮弹,而且也没有巡逻马队被袭的消息,受袭后他们会燃起火来或是点响三眼铳来报警得。清军的哨兵们极为满意,照这样看来,今夜有个消停觉可以睡了,夜渐渐深了,只有风在不知疲倦呼呼吹动旌旗。
安定带着分配自己的四个狙击小组,在地下爬着慢慢接近清军大营,往日里他们都是坐在战车里,来到清军大营附近。向所有的人影射击,每天晚上都会使不堪骚扰的清军出动,而他们一出动往往迎接他们的会是外佣兵那群攒分心切的家伙。或是碰上雷区,然后例行的一阵迫击炮轰击作为收尾。
而今天,看样子这位“长官”不打算这样搞,可是要好好的玩一下了。他和其他四个小组装了消音器的狙击手分别埋伏在营外的野地从生的杂草或是矮树之中,他们的任务是掩护完成任务的特种兵撤退。
大约三点来钟的光景,刘虎和罗杰两个各带领一个排悄悄潜入清军的大营。一队队清军的巡逻队执着刀枪来来往往,虽然帐篷外面凉快,可是出帐篷的人极少,而且营中亦很少有灯笼,这是因为姜勇他们实在是骚扰的太厉害,点了灯的话就成了靶子,所以营地之中四处都显得乌黑一片。
一群人黑衣人猫着腰,悄悄绕过一道道岗哨,接近按俘虏交待的伙房的位置。前边是十来座连在一起的营帐,而且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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