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娜在水手当中,具有相当的威望,无论她的刀法还是她做事的风格加上她动人的美丽,都是水手们心目当中的天使。尤其是她不带一点架子,是的她没有一点出身豪门的那种使人不适的高傲。
夏洛甫的妻子很早就去世了,除了这个女儿他也不再有亲人,所以很小的罗娜从小就是闻着海风长大的。
跟着父亲在船上,她不但学会了航海,而且她同样也是一名优秀的战士,甚至普通水手们都叫她喜欢听的绰号“红发罗娜上尉”。而她自己对于这个称号也非常喜爱。唯一不好的一点,对是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从小在船上长大的她稍稍有那么一点野性。所以淑女裙与她是无缘的,唯有一头长长的红发算她性别的唯一标志。
一头起着卷卷的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海蓝色的眼中时常射出的是那种泼辣,凌厉的眼光,一件军服穿在身上,腰上成天悬着一柄长刀。
虽然她不喜欢,可是没有办法,只好换上一件裙子,在副官怜悯的注视下来到甲板之上。她清楚这个哈克是公司高层哈克公爵的儿子,一个天生的冒险家,一个天生狡诈的商人。对于他,她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在前次相会的时候他曾冒昧的表示过爱意。
“噢,亲爱的罗娜小姐你真如玫瑰花一样美丽,请原谅我的直爽,请这里坐”哈克站起身来,为她拉开自己的椅子。
夏洛甫眼睛瞟了一眼哈克,断定要不是他褐色的胡子遮掩的话,一定能看见他闪光的口水。
面对哈克令人作呕的眼睛,当他的目光扫过自己身体的时候所闪现出来的那股子贪婪劲,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还有他无聊透顶的所谓绅士式的殷勤,罗娜带脸上挂起一股子冷漠的矜持,嘴里仅仅说了一声谢谢。
一餐午饭在沉闷的气氛之中继续进行,饭桌上只有夏洛甫无奈的应答和哈克粗俗的玩笑。
“大人,舰队前方出现船舰,在我们下风头,船头前方。”
“什么!”夏洛有些意外的扔下手中的餐刀,颇有些意外的随着来报告的副官来到船艉楼上。罗娜一听也扔下手中的餐刀,跟着父亲一起跑向船艉楼上。
哈克激动起来,甚至心中有些愤怒。他老早就得到会由夏洛甫带舰队前来对中国方面进行报复的消息,他一直认为这是个机会,是个让他接触红发罗娜的机会。要说他哈克不缺女人,任何女人在金弹的攻势之下,防守都不太可能长久。可是这是这个罗娜她身上偏偏具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非常吸引他,以至于他深信如果可以获得罗娜的爱情,那么他的冒险生涯将会更加丰富多彩。
望远镜里,对面来船那种容易让人误解为渔船的三角帆,和他们古怪的船型,都是夏洛所从未见过的。不过这还不算令他印像深刻,令他印像最为深刻的就是那速度,他一辈子在海上漂着,他从没见过这样快得船。
“长官,他们请求使者登船。”
夏洛甫不暇思索的点头,“许可”
罗娜心中有些好奇的看着那怪船,这么近的地方望过去,它如同一块不起眼的礁石,稍稍不注意就可能忽略过去。而且她几乎可以肯定对面来的肯定是战舰,否则他们的船和帆会涂成这种颜色,而且面对自己这里这么雄伟的舰队它们居然是毫不畏缩还要求登船,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打算。
很快对方派来的透着古怪小船再次在水手当中引起轰动,这么快得小船,仅仅凭一面三角帆就可以达到这个速度,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是不会有人相信得。
上船的人从他的动作来看,是个老练的水手,一身绿色的护甲穿在身上,而且他还有一顶怪模怪样的头盔。进门后,那个使者立正手伸在自己的头边,算是行过了礼,
夏洛甫在船长室里接近了这位敌军的使者,看面前这位年轻人的动作干净利落,知道他肯定是个军人。透过被海风吹得渐渐成为灰色的眼睛,他紧紧盯着这个年轻人。
“你为什么不脱帽?”
青年军人眼睛中即没有敬畏同样也没有太过份的敌意,嘴角一撇,似乎是在嘲笑他,嘴里令人想不到的说出了流利的荷兰语:“那您为何不回礼呢?另外我还想确认你是否就是这支舰队的指挥官,因为我的指挥官有消息要当面告知。”
“对,我就是,有什么事你说吧。”夏洛甫不再理会青年嘴里含着的讥讽,冷冷道。
“我是神州军海军军官,我奉命向贵方通知,你们已经进入中国海,现在必须立即解除所有武装,并在我舰的押送下前往神州港接受处罚。如果贵舰队不接受的话,我们将不再警告,并即时展开攻击行动,直到贵方投降为止。”
“中国海?!我怎么没听说过?”夏洛甫突然感到好笑,他凭什么?凭他们那怪模怪样的小船?
一旁的哈克忽然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不但刺耳而且颇为无理“你们是不是疯了?还是你在开玩笑,就凭你们那几艘小船?”
夏洛甫和罗娜两个同时为之侧目。
年轻军人的脸上看不出生气的表情,有得只是一种……该称为怜悯,他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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